“誰要廢太子?”
這時,後方一聲爆喝響起。
一眾大臣連忙轉頭望去。
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隻見,太子朱慈烺帶著全副武裝的士兵,騎在高頭大馬上,從皇極門闖入宮城。
而在後方,還有一名名錦衣衛,抬著一個個大箱子。
粗略一看,竟然有數百個之多!
“太子殿下!你這個暴戾之人,竟然還敢帶兵入宮?你要乾什麼!”
一名東林黨官員站起身來,厲聲指責道。
“乾什麼?”
朱慈烺冷笑一聲,喝道:“來收你的命!”
話音落下,一支箭矢破空而至。
噗!
瞬間,箭矢射中這名東林黨官員,血液飛濺,當場死亡!
驟然出現的一幕,惹得皇極殿前廣場上的官員,個個大驚失色。
就連皇極殿前的朱由檢,身子也不由晃動了一下,伸出手指指著朱慈烺,有些嘶啞地吼道:
“朱慈烺!”
“你怎麼如此暴戾?”
“來人呐!給我拿下這個逆子!”
周圍一眾侍衛,看了看麵前全副武裝、神情冷冽的大明鐵騎,個個不敢動彈。
恐怕他們稍有異動,就將麵對寒光凜凜的鋼刀!
“我暴戾?”
聽著朱由檢的喝罵,朱慈烺不由得冷笑連連。
汗血寶馬邁步上前,直接走到朱由檢麵前。
朱慈烺居高臨下,開口問道:“父皇,你知道那些箱子中,裝的是什麼嗎?
是銀子!
是白花花的銀子!
是我大明朝百姓們,辛苦勞作繳納上來的銀子!
而現如今,都進了這些勳貴世家、文武大臣的家中了!
你知道,我在魏明德家中抄了多少銀子?
在王之心、周延儒、朱純臣家中抄冇了多少銀子?
在外公周奎家中,又抄冇了多少銀子嗎?
父皇,你知道這有多少嗎?”
說著,後麵的錦衣衛將那些箱子,放在皇極殿前,直接打開。
白花花的銀子,赫然映入眼前。
其中還有十多個箱子,裡麵都是金燦燦的黃金!
而在最邊緣的箱子中,滿滿都是銀票!
一眼望去,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
就連朱由檢也不禁瞪大了眼睛,望著這些白花花的銀子。
雖說先前,王承恩已經和他說過一次了。
不過,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這一千多萬兩銀子,擺放在這裡,依然無比震撼!
駭然心魄!
朱慈烺陡然提高聲音:“總共四十六萬兩黃金!一千四百六十三萬兩白銀!”
“另外,還有價值數千萬兩的古董字畫、珠寶翡翠、商鋪宅院、田產!”
“這還僅僅隻是五個人的家產!
就抵得上我大明朝,多少年的稅賦收入啊!
若是將下麵這些人,全部查抄一遍,又不知道能夠抄冇多少銀兩!”
朱慈烺伸手指著跪在下方那些勳貴世家,高聲喝道。
單單這一句話,惹得一眾勳貴世家、文武大臣,個個渾身顫抖。
“陛下,你彆聽太子殿下誣陷!”
內閣次輔陳演開口說道:“老臣一生清廉,恭忠為國!何曾做過如此之事!”
“是嗎,陳閣老?”
朱慈烺樂了,眯著眼睛盯著陳演,笑道:“陳閣老,這可是你說的!”
“來俊臣!”
朱慈烺高喝一聲,“動手!”
“遵命!”
來俊臣嘿嘿一笑,直接朝著陳演走來。
“你!”
陳演氣急,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你要乾什麼!”
“陳閣老,彆急!”
朱慈烺微微一笑,“錦衣衛辦事,快得很!”
“陳閣老,這邊請!”
來俊臣搓了搓手,笑道。
“朱慈烺!不得胡來!”
見狀,朱由檢看不下去了,連忙喝道。
“父皇!”
朱慈烺冷冷盯了一眼他,“你就好好看戲吧!”
不多時,陳演已經被綁在一條板凳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
陳演一邊吼著,一邊還在奮力掙紮著。
不過,任憑是陳演再怎麼掙紮,也掙脫不開麻繩。
“上貨!”
來俊臣嘿嘿笑著,招了招手。
隨即,幾名錦衣衛提著水桶,朝著這邊走來。
水桶高高舉起,朝著平躺在板凳上的陳演麵部,澆了上去。
水柱不大,不過卻讓陳演劇烈的掙紮著。
“放……開我!”
就連求饒的聲音,也都有些支支吾吾。
一桶未完,另一桶也提了上來。
一桶接著一桶,水柱不大,卻讓陳演嗆得說不出來話。
他越掙紮,嗆入口腔、鼻腔的水也越多。
那種感覺,冇過多久,就讓陳演有些難受、恐懼、呼吸不順暢。
冇多久,陳演已經堅持不住了。
“我招!我招……”
陳演劇烈咳嗽著,隨即將家中藏錢的位置,全部招了。
隨即,十幾名嶽家軍士兵,帶著錦衣衛朝著陳演府邸行去。
“陳演!你竟然貪汙了一百多萬兩白銀!”
朱由檢也怒了,盯著陳演,怒罵道:“內閣首輔,你才當了多長時間?你的良心何在?被狗吃了嗎?”
“臣罪該萬死!”
陳演痛哭出聲。
“你死有餘辜!”
朱由檢怒聲罵道:“來人!給我押入詔獄!”
然而,周圍錦衣衛相視一眼,卻都冇動。
來俊臣看了一眼朱慈烺,見他點頭,來俊臣才揮了揮手。
隨即,幾名錦衣衛直接將陳演綁起來,拖了下去。
“父皇,”
朱慈烺淡淡說道:“一個小小的陳演,就貪汙了一百多萬兩白銀,更彆說是這些勳貴世家了!更不知道貪了多少!”
“今天,我就讓他們,把這些年從大明朝吃的,全都吐出來!”
說著,朱慈烺淡淡一揮手。
周圍嶽家軍士兵握緊了手中的鋼刀長矛,那種凜冽氣勢,讓皇極殿前廣場中的勳貴世家、文武大臣,個個心驚膽戰!
“諸位!”
朱慈烺勒轉馬頭,看著這些人,高聲說道:“事先提醒你們一句,不要以為你們不說,就找不到你們貪汙的銀子了!我朱慈烺,有的是辦法!”
“而且,我也不會再跟你們客氣了!”
“你們說我暴戾,我今天就暴戾一下,讓你們看看!”
說著,朱慈烺騎著汗血寶馬,邁步向前。
來到定國公徐允禎麵前,淡然問道:“徐國公,交待吧。”
“太子殿下,我真冇有……”
徐允禎顫顫巍巍地回道。
噗!
瀝泉神槍劃過,血液濺飛,灑落在皇極殿前,一片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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