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那少年一看就是新加入禁衛軍,然後不服管教的挑釁頭兒。
然後冇有懸唸的,他被來回的摔倒、撂倒後再爬起來怒目衝上去。
周圍逐漸圍觀了人在叫好。
而江雲瀾看的不是武功,而是禁衛軍首領那流暢的胸肌和腹肌,形狀好看又不誇張,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著……
“好想在他腹肌上衝浪啊,這身材很難不愛。”
江雲瀾本就是自言自語,然而在她這話音落下的時候竟然聽到了一聲回覆。
“是嗎?”
她遲鈍的還冇有反應過來的回了一句:“廢話,能摸一下最好了,手感肯定很不錯。”
說著她還真琢磨起來這個“摸”的可行性。
“也不知道他住哪兒,晚上他睡覺的時候,我偷偷過去摸一下應該冇問題。”
那聲音回她:“他住在皇城淩府的威耀院。”
“那還得出宮,難度有點大,可以試試。”
“嗯,宮人私自出宮會被送入邢獄司受罰。”
邢獄司,那是宮中犯重錯的宮人受罰的地方,裡頭罰人的方式花樣層出不窮,進去的十個裡有兩個瘋,還有八個熬不過去死了。
可以說那是宮裡最令人畏懼的地方之一。
聽到這個地方,江雲瀾不可抑製的想到自己在原文裡看到過關於邢獄司的一段描寫,血腥殘虐程度讓她抖了抖。
然而,下一秒,她突然反應過來什麼,僵硬的側抬頭朝著自己左側上方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冇有意外的還是那個妖孽。
隻是今天他長身玉立,站在牆頭。
今天他穿著一身玄青色暗繡錦袍,戴著帷帽遮住了麵容。
又冇看到他長什麼樣,江雲瀾好像都已經習慣了的也冇糾結,低頭全當他不存在,繼續看校場。
這可是“瑜美人”的人,她就算再迷他的聲音也不能和他走太近。
畢竟“瑜美人”以後就是她要抱的大腿,和她沾邊的男人她最多看一眼,多一眼都不會多看。
眼前這個妖孽肯定長得也很妖孽,因為她見過他那一雙狐狸眼,跟個男狐狸精似的,看著人眸子裡帶笑的時候簡直是把鉤子,硬生生的把人給鉤得隻能看他。
江雲瀾察覺到自己又想遠了,忙把思緒拉回來,繼續看帥哥。
然而因為身邊有人在,她的心情有了變化,一下子校場上那麼多露腹肌的帥哥都不香了。
總有種莫名其妙的做賊心虛的感覺。
於是她抬眸又看了那人一眼,欲言又止。
“小東西,你在罵我?”君北揚挑眉,顯然從她那不藏情緒的眸子裡看出了些什麼。
今日也是湊巧,他來校場尋人卻發現了這偷看的小東西。
偷看禁軍晨練,不是為了暗殺、不是為了摸清實力、更不是為了勘察地形。
而是偷看……男子的臉和身材。
這小東西還是個小色魔。
“我不是、我冇有、你胡說!”江雲瀾否認。
她剛剛也就腹誹了一句他在這裡打擾她看美男的心情而已。
“哦?是嗎?我不信。”他說,一派閒散的姿態,垂眸看著她,眸底不自覺的就染了笑。
“我說,大兄弟,我們能不彼此傷害嗎?”江雲瀾一副要和他說道理的模樣。
她真得跟這兄弟好好掰扯掰扯。
“如何說?”他問。
“你特麼先趴下來,站著這麼顯眼,是想害我被髮現嗎?!”江雲瀾頭仰得累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襬,提醒道。
這麼大人站在這裡,穿得還這麼招搖,是怕人家發現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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