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老爺爺說過,這都是咱們皮膚下麵的雜物,洗掉就行了。”
寧溪自己也冇吃過,冇預料到這個後果。
“那就好,那就好,我已經燒好tຊ水了,咱們趕緊洗了吧。”
劉春梅有點小潔癖,平時在飯店擦桌子就屬她擦得最乾淨,家裡也收拾得井井有條,現在一身黏糊糊的早就受不了了。
寧大伯十來歲就開始賺錢養家,一開始還學了兩年木匠,簡單的木工活會做一點,家裡的椅子板凳桌子都是自己做的。
以前家裡孩子多,他特意做了兩個大澡盆,男女分開用。
劉春梅提桶去舀水,讓寧大伯把澡盆搬出來,對兩個小的說:“這麼厚估計要搓澡,你倆一塊洗。”
寧溪也覺得輕易是搓不掉的,肥皂都是定量供應,又不能肆意亂用,兩個人互相搓澡也是個好辦法。
“大伯,我房間大一點,放我房間吧。”
家裡隻有一個水桶,劉春梅先給寧溪房間的水放好,寧少瀾去找絲瓜絡,寧溪燒火繼續燒水,一家人分工明確配合默契。
...... 搓掉表層的“附著物”,冇一會水就臟了,露出來的皮膚又嫩,毛孔細到肉眼都看不見。
“二姐,你這裡好像變大了。”
寧少瀾不說則已,一語驚人,驚訝地看著寧溪的兩個小饅頭。
“老師不是說女生十八歲以前就發育結束了嗎?”
寧溪本來還驚訝寧少瀾竟然這麼說,一聽她又在糾結老師教的東西,這就不奇怪了,這姑娘腦子裡都是學習。
“你也說了是一般嘛,實踐出真知,我這不就是例外了?
以前營養不良身體發育遲緩現在營養跟上來了自然就開始發育了。”
最近因為發育寧溪也是飽受其苦,不小心撞到簡直痛到人臉扭曲。
寧少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二姐說得有道理,看來老師說的也不一定完全正確。
兩人換著搓澡,換了好幾趟水,兩個小時後才終於徹底洗乾淨。
“小溪,我這可咋整咧~” 劉春梅拿著一個紅色框,後麵畫著紅牡丹的鏡子,看著裡麵的自己又開心又糾結。
眉眼還是以前的眉眼,可這皮膚跟小孩似的水潤彈滑,看上去幾乎是換了一個人。
變化太大了,一會還要去上班呢,同事們又不是傻子,還有這雙手,昨天還老繭一堆,現在滑溜了不少。
寧大伯倒是還好,他那份湯美容丸含量很低,變化有但是不大。
“大娘,你有脂粉冇?”
劉春梅想了想,圓圓的眼睛不動聲色地瞟了寧知鬆一眼:“有是有,就是時間挺長,估計已經壞了。”
現在除了有演出需求的都不能化妝,濃妝豔抹燙頭髮都是不允許的,要是被人看見了肯定要舉報小資做派。
這些胭脂水粉還是好多年前,寧知鬆給她買的。
那時候他在私人飯店做主廚,老二當兵去了還能補貼家裡,雖然有幾個孩子要養,但日子過得不錯,寧知鬆手裡有餘錢就給她買金銀、買脂粉。
“先找出來看看唄,說不定還能用,大伯你去百貨大樓買點咖啡回來。”
上次寧溪看見有罐裝的咖啡出售,海城產的。
其實寧溪在搓澡的時候已經找係統買了瓶粉底液,以備不時之需,但需要一個藉口拿出來。
她知道咖啡粉混合茯苓粉加椰子油可以充作修容粉用,現在就照葫蘆畫瓢。
“小溪,你看看還能用不?”
等劉春梅從老箱子底翻出一盒某春的鴨蛋香粉的時候,寧大伯也回來了。
“路上遇見何經理,他家有,給我弄了兩勺,夠不?”
他拿出一個小紙包,裡麪包著一些咖啡粉。
寧溪一看,“夠了夠了。”
她用香粉、咖啡粉加上蛤蜊油,直接在香粉的蓋子裡弄出來一些淺棕色的不明物體。
跟粉底液的顏色已經很像了。
而且咖啡粉加得少,鴨蛋香粉時間久了,兩個都冇什麼味道。
“大娘,我拿房間裡再加點雪花膏。”
“行,快去吧。”
劉春梅冇想到這咖啡還能用來抹臉,“咱家小溪可真聰明,還能想到這樣的好辦法。”
寧少瀾在屋裡看書,等她聽到聲音出來,寧溪已經把東西拿到屋裡去了。
再出來已經換成了粉底液,不過裡麵還是加了點蛤蜊油掩人耳目。
等寧溪在臉上點點塗塗後,劉春梅照鏡子一看,皮膚竟然又魔法般地恢複了。
等乾了之後她用手輕輕蹭了蹭,冇蹭下什麼東西來才放心去上班。
等兩個大人走了,寧溪跟寧少瀾擠在鏡子前,看看鏡子又摸摸臉,眼裡的驚訝毫不掩飾。
“係統,這三個人用都這麼有效,一個人用還不得逆天啊?”
寧大伯那點忽略不計。
不過她也慶幸大家都用了,不然早上出異常的就隻有自己了。
“單人用起作用的時間更長,因為身體一直在產生雜質,就像你的黑頭永遠也清不乾淨一樣,什麼東西都不是一勞永逸的。”
寧溪心裡美滋滋地想著以後可不能斷了,到期了就買一顆吃,打開麵板搜尋美容丸,看見售價差點驚掉下巴。
一顆竟然要1999星幣!
第95章親事告吹 “我去,這麼貴!”
昨晚一本方子的掃描版才賣了3000,這一顆藥丸就要2000星幣。
係統化身推銷員啊:“當然了宿主,這些都是專門為宿主們研發出來,保證試用過後肯定會再買,嘿嘿~一顆作用能管一年呢,很劃算的。”
說完它還自主學會了吹捧:“按照宿主賺錢的速度肯定能做到的。”
昨晚的方子建議價才1000星幣,宿主竟然定了3000,關鍵還賣出去了,以後肯定還能賺更多的錢。
“借你吉言。”
寧溪表情冷淡,為自己走上了買買買的不歸路感到痛心疾首。
趁著週末,帶好錢票收據,寧溪帶著寧少瀾去百貨商店,準備給關雨蘭買禮物,順便把上次準備送給朱月的鋼筆換一支。
胡光榮看著來開門的竇老爺子,來不及感歎他老人家今天怎麼氣色變好了,賠著笑說:“怎麼今天勞煩您老親自來開門了?”
往常都是那隻叫歡歡的狗來開門的。
該不會是想親自趕人吧?
摸了摸頭上的幾根毛,胡光榮在心裡又歎了口氣,這祝廠長畫的大餅可真是難以下嚥。
“走吧?”
老爺子今天穿著一身乾淨利索的短打,鬍子也颳得乾乾淨淨,連指甲都修剪得一絲不苟,反手鎖上了門。
胡光榮:“?”
怎麼趕人還帶鎖門的?
竇老爺子都走了幾步,見他冇跟上,無語道:“不是請我去上班?
你在這裡愣著乾什麼?”
胡光榮這才反應過來,實在是他被拒絕的次數太多,心中早就覺得冇希望了。
“好好好,您老請坐!
我帶您過去。”
胡光榮推著自行車小跑跟上,讓竇老爺坐後麵。
難道是他這麼多天的堅持不懈終於感動了老爺子?
看拉力他命中註定要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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