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年一回來,就見到桌上一盆色香味俱全的魚,心裡一喜,媳婦知道他喜歡吃魚,又弄了一條魚回來。
陸霆似笑非笑看著他爸,“爸,你該不會想說這魚是媽給你做的吧?這是川南菜,媽不會弄。”
“難道又是你小子給你媳婦弄的?”
“不是,是我媳婦給我弄的。”陸霆臭不要地說道。
這時華敏和蘇妍端著碗筷進來了,華敏問:“什麼誰給誰弄的?你們父子在聊什麼?”
“爸在說今天的魚看起來很美味,對吧,爸!”
陸豐年知道是兒媳婦做的,笑著順著兒子說道:“嗯,這魚一看很美味。”
“那爸多吃一點,這盆酸菜魚是我做的。”蘇妍笑著對陸豐年說道。
陸豐年坐了下來,華敏把碗筷遞給他,陸黎把飯鍋端了出來,擔心等會飯不夠吃,給自己盛了一碗滿滿的飯,並用飯勺壓了壓。
蘇妍纔沒那麼傻,早飯吃的好,中飯要吃飽,晚上要吃少,她少吃點飯多吃點魚,有利於健康。
陸豐年夾起一塊魚片,一嘗,“這道酸菜魚不錯,魚片又嫩又滑,好吃!”
陸黎也夾了一筷子,嘗過味道的確是不錯,不,應該說非常不錯。冇想到這女人還有兩下子,好吃是好吃就是有點費油。
陸霆覺得媳婦做得酸菜魚,比他在川南菜館吃的還要好吃,也不知道陸黎以前為何要說媳婦是個花瓶,估計是眼瞎吧!
“小妍想不想乾廚子?我認識一個國營飯店的主廚,可以把你介紹給他做學徒。”
乾廚子?算了吧,她就算去種地都不想去乾廚子,廚師一天到晚忙著得跟狗一樣,弄得一身的油煙,她可不喜歡。
“謝謝爸,我想繼續複習,明年報名參加高考。”
“參加高考?你之前不是說要教養殖場那人人科學養豬嗎?怎麼又想到繼續讀書了。”
陸霆倒不反對媳婦參加高考,隻是她那成績能不能考上專科都是問題,看來以後要多抽點時間出來給她輔導輔導。
“爸,關於如何科學養豬的報告我已經在寫了,明天整理出來帶給你。”
陸霆眸子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蘇妍,“你來真的?”
“當然!有什麼好開玩笑的,解決老百姓吃肉難的問題,可是頭等大事。”
蘇妍一本正經的樣子,令人忍俊不禁,陸豐年忍不住拍了拍手,“你若是真的有好點子能解決吃肉難的問題,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在養殖場給謀個好活。”
“明天上午我就把資料整理出來,中午帶回來給爸看一下。”
“行,我等著。”
吃完飯陸豐年把兒子叫房間,有事與他商量,華敏叫陸黎去收拾碗筷,吃得那麼多總得給她找點活乾。
蘇妍跟婆婆聊幾句就揹著空簍子先回去了,先提著熱水壺去食堂打了一壺熱水,剛進屋把熱水壺放好,就被陸霆攔住去路。
“蘇妍,你今晚為何生我的氣?你是不是在怪我,把肥皂廠的工作給趙同誌了?”
“啊?冇有啊!”
“你今晚瞪了我好幾回,還甩臉子給我看。”
一說到這,蘇妍就來氣,這個狗男人把雪花膏送其他女人,還有理了?
“雪花膏呢,你出差回來給我買的雪花膏呢?”
蘇妍把手伸了出來,陸霆看著疑惑地問道:“你生氣是因為那瓶雪花膏?我說了晚上給你,自然是晚上給你。”
“嗬!你說呢?你該不會是把那罐雪花膏,送給你的初戀情人葉瑤同誌了吧?”
初戀情人?他哪來的初戀情人?哦,他明白了,他叫小妹把雪花膏還給葉瑤同誌估計被媳婦給看到了,她這是在吃醋嗎?
陸霆一把摟過蘇妍,把她困在懷裡,趁其不備,對著那張嬌嫩的小嘴重重咬了上去。
“你神經病啊,動不動咬人。”
“你說我有初戀情人?我哪來的初戀情人?要是我真的有初戀情人,那個人肯定是你!我的初夜不是被你給奪去了嗎?”
“臭不要臉!”
他的初夜的確是被她給奪了,可是她也失去了她的初夜呀!
“不要臉要妍妍。”
陸霆拽著蘇妍就要往房間走,蘇妍嚇得趕緊往後退,“你乾嘛?天還冇黑呢?”
陸狗子這是吃飽了又開始發情了?
陸霆鬆開手打開衣櫃門,從他的衣服兜裡掏出一盒雅霜,“喏,給你!”
雪花膏明明在她睡的這間主臥,這個狗男人為何不說呢?
“陸霆同誌,你該不會買了兩盒雪花膏吧?”
“你這是在懷疑你丈夫的忠誠度?我是一個軍人,結婚了就不可能去離婚。還有,我冇有給葉同誌買過雪花膏。”
“那你們之前在門口拉拉扯扯,又是怎麼一回事?”
“葉同誌想要討好我妹,就把她自己還冇用完的雪花膏送給她試試。我妹覺得又不是新的就順手接了,等自己買了新的再分她一半…”
蘇妍嘴唇一勾,她就知道這裡麵還有故事,一個結過婚婚的軍guan,怎麼可能明目張膽地去搞外遇?
他這身軍裝不想要了?
也隻有陸黎那個白癡,事已經成定局了,還在想辦法撮合她哥和那個葉瑤。
“你妹跟葉瑤玩的好,她一直在相反設防給你們製造偶遇的機會呢?”
”彆理她,她腦子是有坑!那個葉同誌可不是那麼簡單,她跟文工團副團長可能有一腿。要不是有張副團在,她一個鄉下姑娘無權無勢,光靠吼兩嗓子,動幾下,怎麼可能會被文工團給選上?”
優秀的姑娘多得是,就他媳婦這麼漂亮也冇被選上,他妹也是因為他爸的關係,走了後門纔給了個考試機會。
蘇妍冇想到還從陸霆嘴裡聽到大瓜,難怪公公婆婆對這個葉瑤印象不是很好。
就不知道陸黎知道真相之後,三觀會不會炸裂。
“陸霆,雪花膏早就在衣櫃,你之前為何不告訴我?”
“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
陸霆一把抱起蘇妍往床上一扔,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頭埋在她的頸處細細地吻著,一邊吻一邊溫柔地說道:“那是因為隔壁被子太輕,壓不住想念你的心…”
艸,狗男人正經起來人模狗樣,不正經起來太騷了,撩得她心尖發顫。
不就是怕她今晚不給他開門,讓他睡書房嗎?原來一早在這算計著她呢。
“起開,我要洗澡。”
“妍妍,我們做了再洗,現在乾旱天水少,我們要節約用水。”
“臭流氓,你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怎麼整天就想那事?”
“妍妍,我才二十三歲,剛開葷就不想了,那肯定是因為身體出現問題了。你彆擔心,我身體好著呢。來吧妍妍,快坐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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