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天纔去過,一切正常,晚上就被劫了?
他慌忙問道:“何人所為?”
“卑職不知,是一群蒙麪人,人很多,而且武藝高強。”護衛回道。
魏南山怒道:“你們是乾什麼吃的!這都不知道!廢物、廢物!”
護衛低著頭,冇有迴應。
魏南山急的打轉。
金子丟失乃是大錯,齊王若是知道了,一定活剝了自己。
“那群賊人往哪裡逃了?”魏南山又問。
“卑職不知。”
“啊——氣煞本官了,這不知那不知,你們知道什麼!”
魏南山大怒,一腳踹在了護衛身上。
護衛直接躺地上,心想老子要是啥都知道,老子就不用做護衛了。
而後,
魏南山叫來城中的所有衙役、捕快,立即出城追查。
對方那麼多人,又搬著金子,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消失,必然會留下痕跡。
安排好一切後,魏南山隨即趕往商州城。
這事他不敢瞞,必須稟告齊王,藉助更多的力量來調查。
過了晌午,
魏南山進入商州城,前往齊王府。
齊王蕭戰聽說魏南山求見,有些詫異,昨天派去安業縣的人剛剛回來,魏南山怎麼緊隨其後?
“叫他進來。”蕭戰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魏南山進屋後,麻溜地跪下,額頭扣地,磕的咚咚作響:
“下官魏南山叩見齊王殿下,殿下千歲!下官該死,特來請罪。”
“出了什麼事?”蕭戰皺眉問道。
魏南山吞了吞口水,交代道:“回稟殿下,昨晚子時前後,有一夥神秘人闖入金礦,擊殺護衛,劫走了所有金子!下官已經命縣中衙役、捕快搜捕,但下官擔心對方有備而來,無法追查。”
“金子丟了?”
蕭戰目光一凝,麵容瞬間冷峻。
那可是八千兩黃金,換成白銀,足足八萬兩,若是全部購買糧草,可以滿足十萬大軍數月的補給。
但是現在呢,竟然全部丟了。
蕭戰冷笑一聲,語氣中透著殺意,說道:
“那處金礦極其隱蔽,為了防止被人發現,更是禁止匠人、護衛離開,甚至都減少了運出金子的次數,就是為了保證安全。”
“另外,派去的那些護衛,都是本王精挑細選的親衛,忠心耿耿。你現在告訴本王金子丟了,你覺得本王會信嗎?”
魏南山快要嚇尿了,急忙道:“請殿下明察,下官說的句句屬實,絕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
“諒你不敢!”
蕭戰雖然很憤怒,卻也冇有直接殺了魏南山。
此人雖然是個縣令,卻是她孃舅家的人,很久以前就跟著他,忠心冇問題。
安業縣雖是一箇中縣,但縣內有一條官道,往北直通長安,往南可去往南部各州,所以蕭戰才把他放在安業縣,甚至把金礦的開采任務交給他。
魏南山雖然有些小貪財,會私扣一些金子,但都是蠅頭小利,蕭戰心裡明鏡,睜一眼閉一隻眼。
“來人,去請孟師。”
蕭戰心中很惱火,竟然敢在太孫頭上動土,真是活膩歪了。
很快,
一位中年儒生走了進來。
此人姓孟,是蕭戰的智囊,被蕭戰尊稱為“孟師”。此人足智多謀,深得蕭戰信任。至於此人的來曆,卻無人知曉。
“殿下,出了何事?”中年儒生進屋後,立即察覺氣氛不對。
蕭戰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中年儒生一聽金礦被劫,也很驚訝,隨後,他又仔細詢問了魏南山經過,包括他何時去的金礦,何時離開,等等。
不僅如此,甚至連涼王呆在安業縣內的情況也仔細詢問,細枝末節,都逐一詢問。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