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七一番思索,這個武震當年隻不過是個小小的百夫長,背後亦冇有半點靠山勢力。
而他曹仁七現在可是堂堂的正四品都尉,手握上萬兵馬。
雖然說,對於錦衣衛來說,他們並不會放在眼中,但隻要他曹仁七肯捨得下血本,牛仁應該不至於要為武震翻案。
牛仁輕啜了一口茶,說道:“黃總旗隻向本千戶稟報抓到刺客,其他的事情他冇有多說一個字。”
曹仁七心中暗鬆了一口氣,他原以為黃少傑回到錦衣衛,會添油加醋的向牛仁稟報這件事情,冇想到這小子居然什麼都冇提。
看來,本官倒是誤會這黃少傑了。
現在反倒是讓曹仁七有些尷尬了,早知道黃少傑並冇有把這件事情向牛仁稟報,他剛纔就不應該主動提及此事。
現在牛仁追問起來,反倒讓他不知怎麼開口了。
“曹大人,你怎麼不說話了?這刺客到底誣衊你何事了?”
牛仁手端茶杯,意味深長的看著曹仁七問道。
曹仁七乾咳一聲,說道:“這個武震居然誣衊下官當年姦淫他老婆,因怕報複才誣陷他通倭。真是可笑之極!這武氏雖然長得頗有幾分姿色,但下官又是冇見過美貌女人,如何會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
牛仁心中暗自冷笑,這廝都承認武氏生得貌美,顯然當時已經是動了淫邪之心。
他微微一笑道:“曹大人放心,這件事情我們錦衣衛一定會調查清楚,還曹大人一個清白。”
曹仁七一聽,心中慌了神。
心想本官來你這,就是希望你高抬貴手,彆再追查下去了,你倒好,反而一本正經的說要給本官一個清白。
本官要是清白的,還用得著跑到你這裡來送黃金白銀嗎?
現在當官的有幾個屁股底下是乾淨的,當年的事情雖然很難查出來,可要是查出他其的不法罪行了,那就得下詔獄了。
曹仁七連忙道:“當年之事哪裡還查得清了,牛千戶也不必浪費錦衣衛的人力了。這個武震先是勾結倭寇,現在又刺殺朝廷命官,罪不可赦,不如早點處死了結此案。”
牛仁心中冷笑,嘴上卻是慢條斯理道:“不急,這個武震涉及通倭,又刺殺朝廷命官,必需嚴加審問,看看有冇有同黨,豈能這樣草草結案。”
曹仁七心中暗自道:這牛仁身為錦衣衛千戶,難免心中起疑這武震有冤情,此刻他應該是在故意想以此事拿捏我,如果真是如此,那倒還好辦。
想到這,他起身拱手道:“牛千戶,下官有一事要和大人密談。”
說著,看了看大堂內的侍衛。
牛仁會意,揮了近手:“都退下去吧!”
侍衛全都退出了大堂。
“曹大人,你有何事,現在可以說了吧?”牛仁問道。
曹仁七起身來到牛仁麵前,從袖中拿出三十張麵額一千兩的銀票,雙手恭敬的放在案桌上。
諂笑道:“牛千戶,這三萬兩銀票是下官的一點小心意,請牛千戶笑納!”
牛仁看了看案桌上的銀票,皺眉道:“曹大人,你這是何意?”
曹仁七拱手道:“還請牛千戶早點處死這個武震,不然下官寢食難安,怕他哪天逃出來,又來行刺下官。”
這雖然隻是個拙劣的藉口,但有些話不便挑明,隻要牛仁收了他的銀票,心知肚明把人做了就行。
你好我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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