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沈小公爺,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我就離開一會的功夫,是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沈翰飛看著江楓,流下了委屈的淚水:“江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一個叫做許令儀的人,要把我打成豬頭……”
“哎,不對。”
沈翰飛看見江楓,這才隱約意識到,剛纔那個護衛在冇死之前,好像一直稱呼他為江公子。
但他也不能確定。
沈翰飛猶豫了一下,才向身邊的護衛問道:“剛纔那人,是如何稱呼我的……”
“一個稱呼而已。”
江楓擺了擺手道:“小公爺,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你告訴我,是不是一個叫許令儀的人,想要把你打成豬頭?”
沈翰飛點點頭道:“是。”
江楓拍了拍沈翰飛的肩膀,義憤填膺的道:“許令儀我認識,他就是一個道貌岸人的小人。”
“我已經忍他很久了……”
“我萬萬冇想到,今日他竟然又派人把你打成了一個豬頭,這事怎麼能忍?”
“走,叫上你的護衛,咱們現在就去找他去,我一定要為你報仇。”
沈翰飛卻搖了搖頭,指著自己的臉道:“江楓,你覺得我這個樣子,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嗎?”
“我還要不要麵子了?”
“你放心,此事當然不能這麼算了。”
“我一定會讓許令儀知道,把我打成這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沈翰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江楓。
“好了,我先回去了,等我養好傷,我再去找你。”
堂堂的國公之子,被人打成這個樣子,若是被被人看見了,定會被淪為笑柄。
這實在是有損國公府的威嚴。
所以,沈翰飛即使知道許令儀在島上,他也不能現在就去找他的麻煩。
此事隻能在暗中進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雖然此處人並不多,但仍有人看見了沙灘上的這一幕,並告訴了巡邏的軍士。
沈翰飛一行剛要離開,白思齊便帶領著一對兵士,快速的向他們跑了過來。
白思齊看著這一地的屍體,眼神一凜,立刻拔出腰刀,派兵圍住了沈翰飛和他的護衛。
“你們是什麼人?”
“光天化日之下,為何膽敢殺人?”
“我等是小公爺的侍衛。”沈翰飛的護衛頭領拿出一個腰牌,直接扔給了白思齊。
“此事你就不要管了。”
“知道的多了,對你未必是件好事。”
“你來的正好,幫我把這幾具屍首收拾一下,若是有人問起,你推到國公府上便是。”
“屬下遵命。”
白思齊驗完腰牌,收起了刀,雙手恭恭敬敬的把腰牌還給了護衛頭領。
“屬下白思齊,也是國公爺麾下之人。”
“小公爺此次前來扶海城,屬下因公務在身,一直還未來得及前去拜訪。”
“今日有緣相見,屬下自當領略下小公爺的風采。”
白思齊左右看了看:“請問,小公爺人呢?”
既然是自己人,而且還想拜見一下小公爺,護衛首領也不知道該不該阻攔。
最後他隻能閃開身子,露出沈翰飛的身影。
白思齊驚奇的看著沈翰飛。
這是哪來的豬頭?
據白思齊所瞭解,小公爺應該是一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之人。
此刻,白思齊根本無法把眼前這滿臉青紫之人,和他心中的小公爺聯絡在一起。
白思齊疑惑的問道:“這個豬頭是誰?”
沈翰飛捂住臉,扭頭就走……
幾人走出不遠,沈翰飛的侍衛首領便開口道:“小公爺,那個姓江的不對勁。”
“今日之事,有可能是他搗的鬼。”
“剛纔襲擊你的人,一直稱呼您為江公子,屬下鬥膽猜測,您可能被那個姓江的給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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