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城外。
“也就是說,那林家兄弟從這裡逃走了?”
餘滄海對著眼前弟子詢問。
“是的師尊,根據那店家所說,兩日前有一個十多歲少年揹著一個渾身血的人向著衡山去了,猜測很可能是林家兄弟。”
那弟子對著餘滄海恭敬答道。
餘滄海聽到後皺了皺眉隨後上馬。
“好,那便追,讓林家兒子血債血償。”
從林家遺址追尋而來的餘滄海雖然看到那宛如天災的痕跡,但是被貪慾與仇恨所裹挾的他怎麼會在意,此刻他的眼中隻有林家兄弟。
至於那幾日活下來的各派探子也都早己通風報信完,此刻所有知道訊息的大派早己關注著這場即將出現的戰鬥。
而從華山派馬不停歇趕路的林中之也即將回到衡山城。
這場大戰很明顯是必然會發生的。
“也就是說,那林中之用的武功路數並非所謂《辟邪劍譜》?”
東方不敗一襲紅衣慵懶的斜躺在似水年華的房間內。
“是的,我們華山派的內線是這樣說的。”
房間內跪著一名鬥笠黑衣男。
“林家遺址我也有去看過,確實不像是《辟邪劍譜》所致,這林家大子藏著些什麼秘密呢。”
此時東方不敗成為教主無敵天下也己許久,也並未遇到藍鳳凰背叛的事,也因此此刻早己對於這個天下感到無趣至極,而林中之的出現倒是給她帶來些許的趣味。
“命日月神教教眾即刻趕來衡山,如果林家這個小子真有奇才,那便是天賜的魔教子弟,他們正派不要,那就是我魔教的人了。”
對於林家林中之,東方不敗還是很欣賞的。
此刻林平之與木高峰所在之地。
“木老前輩,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林平之一臉焦急的對著木高峰說著。
木高峰看著焦急的林平之一臉的不屑。
“哼,急什麼,現如今,你父母被青城派所抓,那餘滄海也不是好惹的,我們過個幾天再去將你父母截下。”
“至於你的兄長,你不是說幾日前他用了什麼爆發的武功大發神威昏倒了嗎。”
“那他就不會被帶的太遠,哪怕走遠也不會有什麼意外。”
木高峰不斷藉口穩住林平之。
此時林平之心中的焦急並未因為木高峰所謂一句不會有事而有所安慰。
隻是再次歎氣。
木高峰看出林平之的焦急,但是卻也並未在意。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次摻和林家之事將會是他此生最錯誤的決定。
“快快,林家之人就在這衡山之內。”
青城派弟子不斷前進,他們將衡山弄得雞飛狗跳。
但是所有現如今明麵在衡山城的門派卻也不是什麼很大的門派。
所以也就都敢怒不敢言。
“那個傢夥就是林平之,抓住他。”
忽然之間,在大街之上的青城派弟子發現了和木高峰一起的林平之,隨即將懷中的信號拉響。
分佈在衡山城內的青城派弟子及其餘滄海向著這裡趕來。
“木老前輩,是青城派的人。”
林平之不及阻擋,慌張對著木高峰說道。
“哼。”
伴隨木高峰一聲不滿冷哼,那名青城派弟子便被木高峰扭斷脖子,並趴在脖子上喝起了血液。
看著木高峰慘絕人寰的行為,林平之心中掙紮了一瞬,隨後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木老前輩,我們還是快走吧,剛纔這個青城派弟子放了個信號,想必過一會兒餘滄海那狗賊就會前來。”
木高峰正喝的興起便被打擾不由不滿的看了眼林平之。
但是下一刻。
“哼,林平之,林家果然是魔教之人,居然和木高峰這樣的人為伍。”
隻見餘滄海此時帶著數百弟子圍上來對著林平之大聲嗬斥。
“抓住他們。”
餘滄海再次對著門下弟子說道。
隻見身後弟子迅速圍住林平之和木高峰。
“木高峰他林家殺我兒餘人彥,你竟敢插手此事。”
隨即餘滄海拔劍衝出。
“哼,林平之是我弟子,我當然要管,再者我木高峰想殺誰便殺誰,我的弟子也是自然。”
隨口一回,二人便戰在一起,而其餘弟子則在旁邊掠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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