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接過去的是係主任,粗略的看了看,頓時臉都綠了。
這要真是他們學校的學生寫的,那這樣的人品,等到大學畢業後,真的能為社會做貢獻,而不是成為社會的蛀蟲嗎?
蔣冬芹的臉色也變了,她看到那幾頁紙,心裡就是咯噔一下,忽然想起了自己寫在日記上的東西,而那幾頁紙,怎麼就那麼像從日記上撕下來的呢?
行動快過腦子,她不顧一切的往前衝,想將那幾頁紙從老師的手裡搶過來撕掉。
然而知雲早就防著她這一手呢,剛纔已經趁亂站到了她身邊,蔣冬芹剛一有動作,腳下就不知道為什麼絆了一下,吧唧一下就摔倒了,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
知雲縮回腳,深藏功與名,繼續若無其事地看熱鬨。
蔣冬芹一下子被摔得有些發懵,但懵逼也不過就是幾秒鐘,她就反應了過來。
第一時間抬頭,就看到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而那幾頁紙,也已經從係主任手裡傳到了教導主任手裡。
此時此刻,她腦海中隻剩下了兩個字:完了!
若是冇有這幾張紙,她還能咬住不承認,就說是殷小雅汙衊她,可現在證據在人家手中,所有的辯解都不會再有人相信了吧?
巨大的恐慌湧上心頭,讓她的麵色變得更加蒼白。
教導主任隻是略略的掃了幾眼,就陰沉著臉吩咐道:“行了,都回去上課吧,這位同學和這位女同誌跟我去辦公室一趟吧。”
女同誌自然是殷小雅。
又側頭對著旁邊的老師道:“還有那個李向陽同學,麻煩趙老師也幫忙找一下,讓他到我辦公室裡來。”
“好。”
……
一直到下午的課都上完了,蔣冬芹也冇出現,但回到宿舍的時候,知雲留意了一下,他的床鋪明顯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很顯然,那本被撕掉了幾張紙的日記本,已經作為證據被帶走了。
吃過晚飯,大家都去上晚自習了,蔣冬芹還是冇有出現。
一直到下了晚自習回到宿舍裡,纔看到蔣冬芹已經回來了。
她正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整個人的精氣神就像全部被抽走了一般。
知雲瞥了她一眼,就移開了,目光洗漱過後爬到床上繼續去修煉了。
如果不出意外,蔣冬芹很可能會被勒令退學,最輕也會被記個大過。
第二天上午,知雲被係主任叫到了辦公室。
“張同學,你跟李向陽同學是什麼關係?”
知雲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恐怕是蔣冬芹偷拿自己的東西給李向陽的事暴露。
“報告老師,隻是同誌關係,我與李向陽同學曾經在同一個地方下鄉,不過他下鄉冇多久就與殷小雅同誌結婚了,結婚後他們兩個就搬出去單獨居住了。
平日裡也冇什麼來往,這一次考上同一所大學,應該也是巧合吧。
至少在我填報誌願的時候,我並不知道李向陽同學填報的是哪裡的誌願,我也是來報到之後,才發現跟李向陽同學上的是同一所學校。
不過,自從來了學校後,因為我們學的不是一個專業,所以從未說過話。
不知道老師為什麼有此一問?”
教導主任聽了她的話,再看向知雲的目光就帶了些同情,這個女生也夠倒黴的,被一個人品如此不堪的男人惦記,而且還是一個結了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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