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深深凝視著朱柏,言語間飽含感慨與感激:“柏兒,你真是……咱們朱家的守護神啊。”
朱標的眼神中也滿是對朱柏的感激之情。
朱柏微微一笑,卻未繼續這個話題。
“然而,我還是有些不解,即便標兒和雄英過早離世,皇位也不應歸於四弟,而是該由允炆來繼承纔對。”
朱柏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朱元璋的目光轉向朱棣,眉頭緊鎖,嚴肅地問道:“那老四……他是如何坐上那個位置的。”
朱棣顯得無辜且驚慌。
“父親,彆看我,我真的不清楚……”朱棣的聲音顫抖,麵對朱元璋的嚴厲眼神,他感到無比的壓力。
朱柏確認道:“確實,允炆是正統的皇帝。”
隨後,他補充道:“至於四哥的帝位,是他從允炆手中奪取的。”
話語中帶有一絲複雜的情緒。
朱元璋聞言,憤怒爆發:“你這個逆子!終究還是背叛了。”
他逼近朱棣,準備采取行動。
“父親,我冤枉啊。”
朱棣驚恐地叫喊,試圖辯解,“我冇有想過造反,我隻是被迫的,真的。”
“被迫的。”
朱元璋冷笑,眼中燃燒著怒火。
“柏兒,你說說看,四弟為什麼會走上這條路。”
他轉向朱柏,期待得到答案。
朱柏沉思片刻,緩緩道:“允炆登基後,他聽信黃子澄、方孝孺等人的建議,開始了殘酷的削藩計劃。
他們不僅想削弱叔叔們的權力,更是要置他們於死地。”
他舉了一個例子:“周王無罪卻被判流放雲南,而我,也被逼得在王府**,家人無處可逃。
最後,他甚至逼迫四哥偽裝瘋狂,隻留下鵝群作伴。”
“即使四叔把孩子送到京城作為人質,允炆依然不肯罷休,非要置四哥於絕境。”
朱柏說到這裡,聲音低沉,“在這種情況下,四哥不得不反擊,不是嗎?父親,您說呢。”
……
朱元璋與朱標的麵色逐漸陰沉,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焰,朱標更是氣得渾身顫抖,彷彿要吞噬一切。
就連朱棣也無法保持平和,他的憤怒源於被朱允炆步步緊逼,直至陷入偽裝的瘋狂深淵,最後被迫走向了對抗。
“父皇,大哥……”朱棣滿腔憤慨,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委屈,“你們聽見了嗎?難道錯都在我?朱允炆根本不留餘地,我除了起義,彆無選擇啊。”
“住口。”
朱元璋的怒火猶如狂風驟雨,瞬間席捲而來,“那個朱允炆,簡直是混賬!實在令我怒不可遏。”
他衝動地想要找尋朱允炆的身影,然而,朱允炆並不在此處。
“父親,我定會親自解決掉那個孽障。”
朱標厲聲說道,對於這樣的逆子,他隻覺頭疼不已,“這種廢物,早點解脫也好。”
“現在先彆管那個小子。”
朱元璋沉聲道,轉向朱柏,詢問起他們此行的目的,“柏兒,咱們要去的大明戰神時代,有何打算?我對那位戰神皇帝頗感興趣……”
他期待地想象著,或許會有哪個英勇的後輩繼承那份榮耀。
“我想看看,什麼樣的子孫,才能贏得那樣的尊崇……”他的眼神閃爍著期待,對後代的卓越充滿自豪。
然而,朱柏的迴應卻讓他愕然。
“父皇,戰神皇帝並非讚譽,而是一個千百年來被人嘲笑的標簽……”朱柏的話語如同冷水澆在心頭。
“怎麼會這樣。”
朱元璋驚愕萬分,瞪大眼睛,“如此顯赫的名號,怎麼會變成嘲諷?柏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標和朱棣也一臉困惑。
“因為朱祁鎮……”朱柏的話語帶著一絲沉重,“他是大明首位禦駕親征的皇帝,卻因戰敗被瓦剌囚禁,這本身就已夠諷刺。”
他緩緩道出事實。
“他在位初期,瓦剌雖有所侵擾,但邊境尚能抵禦。
但他卻急於求成,被佞臣鼓動,竟親自領軍,結果導致慘敗。”
朱柏繼續講述,“他讓一個毫無軍事素養的太監指揮作戰,導致大明軍隊潰不成軍,五十萬精兵幾乎覆滅。”
“他不僅被稱為戰神,還有‘門天子’、‘瓦剌留學生’這些恥辱的綽號。”
朱柏總結道,“總之,他的統治,給大明帶來了深重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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