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趙員外給您送的禮,精挑細選的小娘們,水嫩著呢。”
平川縣衙門,縣令臥房中。
張羽看著眼前幾個穿著複古的人,心裡閃過一絲無奈。
他穿越了!
從一個特種兵穿越成大齊最破縣城的一個新縣令。
平川縣有多破?
縣城城牆不過兩人高,而且風化極其嚴重,有些地方似乎一用力就可以推倒。
平川縣趙氏集團,把控著縣城的命脈,層層剝削,整個縣城百姓食不果腹。
一旦入冬,又不知道餓死多少人。
“這女人乾不乾淨?本官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張羽鎮定地說道。
跪在地上的女人,穿著單薄的布衣,身子在微微發抖著。
“此女姓楊名欣,籍貫馬頭村,全家惡意拖欠趙員外的租金,雙親畏罪自殺,留下她們姐弟倆難以生存。
所以楊欣已經跟趙員外簽了賣身契。”
師爺臉上掛著耐人尋味的笑容:“大人請放心享用。”
平川縣縣令換了這麼多屆,師爺卻一直是這個師爺。
箇中緣由可見一斑。
見張羽在猶豫,師爺再一次開口道:“大人,趙員外說了,收了他的禮,以後就是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張羽心裡發笑,如此明顯的拉攏意圖,他豈會不知。
這禮物不接,指不定明天他的屍體就會“意外”出現在什麼地方。
說白了,平川是趙家的平川,張羽想活就必須上人家的船。
“如此水潤的娘們,一個怎麼過癮?”張羽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告訴趙員外,以後有這麼好的貨色,都給本官送來,本官日後必有重謝。”
“大人的意思,我一定轉達給趙員外。”師爺得意一笑。
“行了,你們出去吧!”
“大人?”師爺眉頭一皺。
“**一刻,難道你們要在這看著不成?”張羽嚴肅道。
“明白明白!”師爺當即帶著衙役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張羽的目光落在了楊欣的身上。
四目相對的瞬間,楊欣渾身一顫。
“你彆過來!”楊欣當即跑到柱子旁,驚恐道:“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撞死在這裡。”
“你死了,你弟弟怎麼辦?”張羽反問道。
楊欣渾身觸電一般,眼眶頓時就紅了。
父母被逼死,弟弟就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如果自己死了,她不敢想象弟弟會過上什麼樣的生活。
張羽趁著楊欣愣神的功夫,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將其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順勢捂住了楊欣的嘴巴。
受到驚嚇的楊欣奮力掙紮著。
可長期營養不良,掙紮極其無力,妙曼的身姿在張羽的懷中,瘋狂地磨蹭著。
這時候張羽湊近裡纔看清,楊欣雖然瘦削了一些,但是精緻的五官,再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擱現代也是女神級彆的資本。
張羽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張羽緩緩地貼近楊欣的耳畔:“首先,我不會碰你,但是你得好好聽我的,我保證你和你弟弟平安無事。”
楊欣雖然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抗拒,但是一聽到弟弟,還是用力地點了點頭。
“現在開始叫!”張羽鬆開了手。
“啊?叫……叫什麼?”楊欣愣住了。
張羽訕然一笑,楊欣未經處事,肯定不懂自己的意思。
可是,此時門外有好幾隻耳朵,正在聽著屋裡的動靜。
不叫,兩個人都交不了差。
張羽深吸了一口氣,抓住楊欣的肩膀。
輕輕的一個吻,微涼又帶著一絲甜意。
楊欣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著,她瞪大著眼睛。
此時宛如一道電流,直衝腦門,她忍不住嗯哼了一聲。
“對!就是這種感覺,叫出來,大聲點!”張羽驚喜道。
可是這麼羞恥的東西,楊欣還是有點放不開。
“難道你想讓你的弟弟死?”
楊欣瞳孔瞬間地震。
張羽突然捏住了楊欣的虎口。
劇痛讓楊欣叫了出來。
趁著這股勁,楊欣也拋棄了羞恥感。
一個小時後。
張羽衣衫不整地打開了屋門。
師爺頓時迎了上來。
“大人!這娘們的滋味不錯吧?”師爺看著躲在張羽身後的楊欣,舔著嘴唇說道。
“趙員外出手,果然不一般,你去告訴趙員外,他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隻要他開口,能無不辦。”張羽哈哈笑道。
“趙員外聽到這個訊息,一定會很開心的。”
師爺心中一定,走到這一步,他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對了,備一匹馬,我要出城!”張羽吩咐道。
“大人這是?”師爺頓時疑慮道。
“小娘子想家了,我帶她回孃家看看,這溫柔鄉我不得多體驗幾次?”張羽色眯眯地笑道。
“明白了大人!”衙役會意一笑。
“我不在,衙門的事你看著,自己決斷。”
“是!大人一路順風。”
師爺心裡一喜,這個縣太爺,很懂事啊。
師爺很快就備好了馬。
張羽帶著楊欣,直奔馬頭村。
奔出縣城,目之所及,皆是一片荒蕪。
官道上可以看到三三兩兩進出城的百姓,他們無一不雙目無神,看到張羽出行,本能地跪伏在路邊。
直到張羽消失在視線裡,纔敢起身。
看到這一幕,張羽心中驟然一緊。
今年糧食欠收,加上繁重的賦稅和地主盤剝,平川縣百姓手中已無餘糧。
而且馬上入冬,冇有吃的,不知道又要餓死多少人。
不過張羽也明白,自己必須得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性命,纔有可能救彆人。
平川首富集團想弄死自己,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現在他們隻不過是在觀望,自己對他們有冇有價值。
如今想在凶險的平川縣活下來,就必須讓趙家對他放鬆警惕。
自己現在相當於一無所有,命捏在人家的手裡。
隻能先猥瑣發育,首先要脫離對方的視野,才能發展自己的勢力。
這對於一個長期在外作業的特種兵來說,並不是難事。
很快,張羽兩人就來到了馬頭村。
看到熟悉的地方,楊欣心中迫切,單薄的身子在不住地顫抖著。
剛看到家門,遠遠地就聽到裡邊傳來大喝。
“我爹孃屍骨未寒,你們還有冇人性?”少年的聲音充滿著狠意。
“弟弟!”馬都冇停下來,楊欣就要掙紮著下馬。
此時,楊欣家中。
這不過就是搭起來的幾間茅草屋,略顯破舊。
楊冠軍拿著一根扁擔,氣勢洶洶地跟幾個地主的爪牙對峙著。
他的臉上已有多處青紫,但是那幾個地主的爪牙,臉上也不比他好多少。
“地主老爺收回自己的茅屋,這不是天經地義?”帶頭的劉東惡狠狠地說,“小子你再不走,我就弄死你,把你的屍體丟到山上喂狗。”
“我不能讓阿姐回來找不到家,有本事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楊冠軍絲毫不懼死。
“你姐回不來了,此時應該在縣老爺的床上,叫得正歡呢!”劉東發出了嘲諷大笑。
他的手下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你胡說,壞我阿姐名聲,我跟你們拚了!”楊冠軍十七歲的年紀,身材乾瘦,手裡拿著一根扁擔,卻打得劉東等人毫無招架之力。
“他孃的,這小子吃野菜能吃出這麼大的力氣?”劉東也納悶了。
冷不丁被楊冠軍一扁擔掄在肩頭上。
吃痛的劉東徹底怒了。
他取下背上的弓,彎弓搭箭,就對準了楊冠軍的眉心。
這麼近的距離,他是不可能失手的。
楊冠軍一扁擔逼退三人,麵向劉東怒目猙獰,“來啊!”
“你找死!”劉東心裡一顫,即將鬆手之際。
一匹馬猛然撞開了腐朽的門,嚇得眾人一顫。
“好熱鬨啊!”張羽騎在馬上,俯視著劉東。
劉東頓時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大人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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