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氣地不行,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鹹陽是大秦國都,也是他的得意之作,現在卻被趙軒噴地體無完膚,一無是處。
給誰,誰受得了?!
他現在簡直心痛地無法呼吸!
趙軒也敏銳地注意到老趙的異樣:“放心,睹物思親,難受可以理解,你的滅門大仇,本大王始終銘記在心!”
他以為嬴政是因為故地重遊,想起了自己被嬴政殺死的家人。
可其他人心中卻跟明鏡一般,老趙之所以如此痛苦,全都是你小子氣的。
“大王,某謝謝你!”
嬴政咬牙切齒,他話鋒一轉:“既然在大王眼裡嬴政如此不堪,大王的能力幾何,不如展示一番,讓我等開開眼?”
趙軒笑了笑,得意地望向老趙,眼中那叫一個不屑。
蒙武有種預感公子軒又要發瘋了。
就在這時,眾人耳邊傳來陣陣叫好聲。
“彩!大彩!不愧是王家子弟,論排兵佈陣,偌大的鹹陽,無人能及!”
趙軒循聲望去,隻見一幢極為豪華的大宅外圍著一群年輕人,似乎在談論些什麼。
“這是哪裡?”
“回大王,這裡是稷下學宮。”
稷下學宮,是嬴政專門用來籠絡天下英才的地方。
在人才的引進方麵,大秦十分開明,無論出身如何,隻要願意為大秦效力,皆是有機會。
嬴政表情驕傲:“稷下學宮算是七國首創,有周公吐哺天下歸心之意,天下人才皆是聚集於此,為大秦的發展出謀劃策。”
任何時代,人才都是國家發展的重要推動力。
大秦對人才的重視,有很深的淵源,大秦曆代君主皆是不拘一格降人才,隻要對大秦未來有利,有真才實學都能得到重用。
“哦~~~~~原來這就是稷下學宮啊。”
“看起來很晦氣的樣子。”
趙軒眼中充滿了好奇,前世的曆史上對這地方的記載有很多。
最著名的便是焚書坑儒,就是在這稷下學宮。
在趙軒眼中,等齊國滅之後,這裡就要成為大夏曆史上第一個火葬場。
晦氣?!
逆子,你怎麼敢!
嬴政的老臉瞬間垮了下來,惡狠狠地盯著趙軒:“大王,即便嬴政真的殘暴,但是對人才的重視卻是不可辯駁的。”
“哈?!老趙,你是老秦人嗎?”
趙軒疑惑地看著他。
“自然!某就是老秦人。”
嬴政自通道,整個大秦就冇有比他更加地道的老秦人了。
“那你就應該明白,客卿被大秦重用不是件好事。”
趙軒侃侃而看:“早期比如商鞅,直接被車裂了,結果他的法家思想大秦現在還在用,這是一種什麼精神?”
“這就是一種卸磨殺驢的精神!”
“再比如張儀,同樣是客卿,也冇啥好下場,被逐出秦國”
“範睢也算是有點貢獻,結果還不是被腰斬?”
“老趙,你品,你細品,論卸磨殺驢,老贏家稱第二,誰敢稱第一,而且,卸磨殺驢就算了,彆人好的東西,大秦一樣用,還用得理直氣壯!”
嘶~~~~
蒙武和王翦倒抽一口涼氣。
公子軒是懂大秦的,狠起來硬是把自己祖宗八輩都給罵上了。
雖然這一係列曆史事件的發生都有曆史根源,但是從結果上來看,在大秦當客卿絕對是堪比後世某國總統的高風險職業。
“你們看那群蠢貨,還在這等著被嬴政重用,嗬嗬,他們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趙軒收起摺扇,笑容滿麵。
嬴政看著趙軒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憤怒值直接爆表!
稷下學宮可是他嬴政最得意的地方,囊括天下人才,可在趙軒口中,這裡卻成了火葬場!
這能忍嗎?能忍嗎?
“大王,他們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人,能為大秦所用是他們一輩子的追求。”
“扯淡!”
趙軒毫不客氣地說道:“老趙,在這裡的全都是庸才,以本大王的才學,謙虛的說,天下無人可及!”
狂!太狂了!
這裡是大秦稷下學宮,可以說彙聚了天下最有學識的英才。
趙軒又怎麼敢小看天下人。
事實上,春秋戰國百家爭鳴的盛景可以說是大夏文壇最高光的時刻。
各種思想激盪碰撞,百家學說相互借鑒,相互鬥爭,思想不斷的進步,比歐洲的什麼文藝複興,不知道要燦爛多少倍。
英才確實是英才,但時代桎梏了他們的思想,在趙軒這個掌握了上下五千年文明的現代人麵前,那就是弟弟!
“怎麼?你們懷疑本大王?”
趙軒看向老趙和老王。
“大王,切莫小看天下人。”嬴政忍不住說道,“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趙軒收起摺扇,瘋批勁兒又上來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嗬嗬,老趙,今天就得讓你知道,本大王纔是那個天!”
他收起摺扇,而後昂首闊步,朝著稷下學宮門口走去。
“他一直這麼勇敢嗎?”
嬴政望向蒙武。
蒙武冷汗涔涔,連忙說道:“陛下,老臣有罪。”
他本想說公子軒作死的行為多了去了,這才哪到哪?
“走,孤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何真才實學!”
說完,嬴政便大步流星朝著跟上趙軒。
王翦走在最後麵,此刻他滿腦子都是如何保住他那點來之不易的家產。
不行,得想個辦法,通風報信提前叫人把家裡的錢財藏起來。
“離先生不愧是王家兒郎,用兵如神,鹹陽年輕一輩,怕是無人出先生左右。”
“以此打法,想必那賊寇怕是無法踏入鹹陽半步。”
“陛下若能看到此役,定然欣慰無比。”
......
趙軒剛剛走進便看到一群人圍在沙盤前,對著其中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不住地吹捧。
此為兵棋推演,是一種常見的益智遊戲。
簡單來說有點類似於前世的軍棋,雙方各自執子,在沙盤上推演戰爭。
而這群人推演的戰役,便是趙軒入侵鹹陽一戰。
趙軒冇怎麼看沙盤,他的注意力卻集中在眾人口中的離先生身上。
王家二郎,離先生?
王離?
他猛地想起來老王家還真有這麼個人,王離是王翦的孫子,王賁的兒子。
但,這事不對啊,按照時間推算,王離現在應該是個小屁孩。
眼前這男子少說也得十**歲,而且,胸肌發達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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