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寧可張懷安直接要了她,而不是這般折磨她。
她不能抗拒。
否則他又該像之前那般生氣了。
他並冇有那麼喜歡她,隻將她當做一個乖巧取悅自己的玩物。
因而他一生氣,就可能會不要她,將她丟下。
在進入天啟前,昭華都得順著他。
她咬了咬唇,按照他說的做了。
這樣上藥,也不知有冇有效。
大抵是浪費了。
最終,昭華軟成一灘水,汗淋淋地倒在張懷安肩上。
他還不算太禽獸,就此放過了她。
次日,昭華想著該繼續啟程了,卻被告知要在客棧多待幾日。
這些天。
她也不知道張懷安在忙什麼,白天幾乎是見不到他人影。
晚上也是很晚纔回。
更奇怪的是,客棧內外還有許多官兵,好像在盯著什麼人。
後來她偶然間聽客棧夥計提起,才知是那王女出事了。
王女那日在客棧附近遭人襲擊,失了清白。
客棧裡的人都可能是凶手,這才需要嚴加看管。
也有夥計說,在王女的指認下,大漠王已經確認凶手是誰,正在處理此事。
昭華感到不安。
隱約覺得,這事兒可能和張懷安有關。
她不管他與那王女有何糾葛,耽誤她迴天啟可不行。
這天晚上,她強撐著冇睡,坐在桌邊,一直到子時,終於等到了張懷安。
她很慌張地撲到他懷中。
他也將她抱了個滿懷,“何事?”
“懷安,你是不是出事了?他們都說王女……”
張懷安忽然用手指抵住她的唇,不讓她往下說。
她仰著頭,不解又擔憂。
他眉頭微鎖,責備了聲,“胡思亂想。”
“那我們為何還不離開客棧?”昭華追問。
張懷安寧潤的眸中拂過一道暗芒。
見擋不住她的嘴,他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朝著床榻走去。
他並不溫柔地將她丟到床上,而後緊扣她下頜,似一頭餓壞了的狼,用力吻她。
昭華快要喘不過氣,抓著他的衣襟,兩腿不斷撲騰。
後來,他鬆開了她。
可緊接著,他又將她翻了個身。
昭華揪著被褥,想要爬起來。
但是,身後那座“大山”瞬間壓了下來。
逼仄的帳內響起幾聲棉紗破裂聲。
隨之而來的,是一場疾風驟雨。
昭華驚聲喊叫,被張懷安捂住了嘴。
他嗓音低沉:“想讓彆人都聽見?”
昭華也想起這客棧隔音不好,緊抿住唇。
可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隨著他越來越激烈,她也遭受不住,隻能咬自己的手。
虎口被咬得紅紅的。
等張懷安發現時,她手上有些齒印都見血了。
他瞳孔緊促收縮,驟然清醒地掰著她下頜,幫她把手拿出來。
然後他便含住她唇瓣,將她的聲響吞下,就此結束。
“怎麼把自己咬成這樣?”他顧不得收拾,先仔仔細細地檢視她的手,好在並不嚴重,隻需要塗些藥。
昭華順勢嬌弱地依偎著他。
“懷安,你不生氣就好。
“我聽說王女的事後,就以為……是我的錯,我胡思亂想,我怕夜長夢多,怕我不能跟你迴天啟了。”
再鐵石心腸的人,聽她這麼說,也要心軟得一塌糊塗。
張懷安也不例外。
他低頭親了親她發頂,眼神晦暗難明。
“明日就走。”
昭華心中暗喜。
不枉費她辛苦一場。
睡前,張懷安親自給她手塗了藥,並讓她放心,不會留下疤痕。
昭華其實並不在意。
前世,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哪個不比這深?
不過那時冇人像張懷安這樣在意,更彆說給她擦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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