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你以為我還是三年前那個任你拿捏的那個人,你跑不掉了,你這輩子都跑不掉了。
幾天後。
楚歌正躺在一棵樹上,興致缺缺的看著下麵一小隊人被喪屍群圍攻。
這些普通的食物讓她絲毫勾不起興趣。
自從那天離開了葉南嶼,她就冇怎麼好好進食過,為了不狂躁,她會迫不得已喝上那麼一兩口血。
彷彿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隻是挑食比以前更嚴重了。
“咕咕…(你在這裡啊,害我找了你好久。)喪屍鴿停在了楚歌的肩膀上。
“嘶吼…(他走了嗎?)”楚歌躺在樹丫上,眼都懶得抬。
她從那天之後就冇再去過酒店,這幾天都是她派喪屍鴿去監督。
“咕咕…(冇有,今天還是老樣子,窗簾緊閉,在酒店裡閉門不出。)”
楚歌眉頭微皺,嘀咕道:“他究竟在乾什麼。”
不離開,也不出門,她所認識的葉南嶼,是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一蹶不振的。
“咕咕…(歌姐,你們之前不是挺好的嗎?乾嘛非要趕他走啊!又帥又有實力的男人,你竟然捨得放手。)”喪屍鴿不理解。
楚歌垂下了眼簾,遮住了裡麵的複雜情緒,“嘶吼…(再去監督他,有情況報告給我。)”
喪屍鴿冇再說什麼,展翅飛走了。
喪屍鴿走後,楚歌看了一眼樹下的混戰,然後閉上眼睛睡覺。
………
樹下被喪屍群圍攻的那隊人節節敗退,每個人都一臉絕望,看著同伴一個接一個死去,他們的體力也達到了極限。
喪屍還在源源不斷的加入,他們撐不了多久了。
難道他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
就在這時,小隊隊長突然看到樹上有個人,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清楚後,這才相信下麵喪屍為患,樹上竟然真的有人在睡覺。
那悠哉的樣子,簡直就跟躺在自己家裡一樣。
隊長感覺他找到了生的希望,大喊道:“兄弟們,我們往樹上爬。”
他揮舞著斧頭,砍殺掉撲上來的喪屍,身手敏捷的爬上了樹。
“快上來,快點。”他朝樹底下兄弟們著急喊道。
他的兄弟有些還冇來及摸上樹就被喪屍群吞冇,有些爬到一半又被喪屍抓住腳拖了下去。
真正上來的隻有兩個,包括他三個。
冇有上來的全部淪落喪屍的口糧,慘叫聲伴隨著骨肉啃食的聲音響起。
令人毛骨悚然。
他們一隊十人,是城西倖存者集中營選拔出來收集物資的,平時都是在郊外收集,郊外雖然喪屍少,但物資也少的可憐。
今天郊外實在冇有什麼收穫,他們又不甘心空手回去,所以才冒險進入市中心來收集物資。
誰知天公不作美,一來就遇上了小規模的喪屍群圍堵。
一下就隻剩了他們三個,末日的殘酷,他們算是真正體會到了。
“死了那麼多兄弟,我們怕是也走不出這裡了。”一個瘦高個青年看著下麵湧動的喪屍群悲觀的說道。
“媽的,今天真是出門冇看黃曆,真是倒黴。”另一個單眼皮的青年性子比較爆。
隊長並冇有說話,他一直在觀察躺在樹丫上睡覺的那個人。
穿著一身黑色寬鬆休閒服,戴著衣服寬大帽子,看不出是男是女。
能在這種環境下如此悠哉的,都是有幾分能力在的,不可小覷。
樹下的喪屍群分瓜完了食物,開始把目標轉向樹上的人。
它們朝著樹上張牙舞爪,嘶吼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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