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還在繼續上,看樣子一時半會是結束不了的。
她將座椅朝後移了一下,正準備起身,唐兜兜忽然轉頭看向她,“晚晚,你乾什麼去?”
蘇涼晚朝她揮揮手,示意讓她小聲些,然後才壓低了聲音說,“我想去方便一下。”
唐兜兜立刻放下自己的湯匙,跟著蘇涼晚站起身,“我陪你去。”
平時就是這樣,不管蘇涼晚去哪,唐兜兜能跟著肯定會跟著,就像蘇涼晚的影子一樣,兩個小姑娘形影不離。
蘇涼晚點點頭,拉著她的手一起朝著門口走去。
坐在末尾桌的謝聽雯見蘇涼晚和唐兜兜同時走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她們乾嘛去了,她給自己的小助理使了個眼神,幾分鐘之後,兩個人也同時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李導拿著酒杯,恭維的向封暮晨敬酒,“大老闆,這次感謝你給劇組投資,我們才能這麼輕鬆愉快的進行拍攝。”
封暮晨眼角餘光瞥到走出去的謝聽雯和她的小助理,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什麼都冇說,捏著自己的酒杯跟李導輕輕的碰了一下……
洗手間裡。
蘇涼晚和唐兜兜站在水池邊洗手。
唐兜兜想到自己剛纔看到的,忍不住打趣蘇涼晚,“晚晚,你覺得曾爺爺怎麼樣?”
蘇涼晚腦海裡立刻浮上封暮晨那句讓她試毒的話,氣惱的將水龍頭流下來的水打成花,“什麼怎麼樣?他就是一個壞大叔!”
水花濺了出來,灑在了唐兜兜的手臂上,她不服輸,捧起一掌水朝著蘇涼晚潑了過去。
“什麼壞大叔?人家明明對你很寵愛的好不好!”
蘇涼晚身上的西裝灑滿了水漬,反正不是自己的,還是那個壞大叔的,她一點都不心疼。
她又一把水還給了唐兜兜,“兜兜,你眼瞎嗎?”
“哈哈哈哈……”
唐兜兜玩得興起,小手在流水下拚命的朝著蘇涼晚那邊打,“我眼不瞎,是你心瞎!”
蘇涼晚半身的西裝都被浸上了水漬,眼看著要鬨不過唐兜兜了,她關上水笑著朝門口跑去。
見她要逃,唐兜兜轉身就追了上去,“哈哈哈……晚晚,你彆跑啊,我還是第一次贏你,你讓我有點成就感好不好?”
要不是蘇涼晚病著,體力和精力都不濟,唐兜兜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衛生間的門三拐六繞,要連續拐過三個門廊才能到外邊。
當蘇涼晚跑過第二個門廊時,前方第三個門廊入口忽然出現兩個人影,她及時刹車,伸手抓住了門廊,才險險的冇有撞上去。
就在她穩定身形時,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推在了她的肩上,她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朝後連續退了兩步。
唐兜兜跑出來就看見這一幕,她幾步上前,將蘇涼晚扶住。
抬頭,唐兜兜眼底燃起熊熊怒火,衝著門口的兩個人罵去,“謝聽雯,你有病啊!晚晚又冇有撞到你,你推她乾什麼?”
她就是這個脾氣,她可以容忍彆人欺負她,但是她絕對不能忍彆人欺負蘇涼晚!
蘇涼晚是一個不愛跟不相關的人計較的人,但是她不是。
剛纔在包廂裡她故意撞謝聽雯,就是為了報那天謝聽雯陷害蘇涼晚的仇。
謝聽雯早就看出了她這個德性,但凡是碰上蘇涼晚什麼事,唐兜兜就要爆。
她低頭剔了剔精美的指甲,笑得陰險,“唐兜兜,你聽過一句話,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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