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故意製造的偶遇。
再次看到蕭慕白那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田溪有些雙腿發軟,恨不能立刻得到他,依偎進他的懷裡和他花前月下。
田溪癡癡的望著蕭慕白,“王爺想去哪裡,需要臣女給您當嚮導嗎?臣女自幼在鄴城長大,什麼地方都熟悉,願意為王爺效勞。”
“不必了,軍營的方向本王還是認識的,就不勞田小姐費心。”蕭慕白全程冇給田溪正臉,說完,頭也不回的打馬走了。
等蕭慕白走遠,田溪氣急敗壞的揮著鞭子,將旁邊店鋪門口的東西給打的稀巴爛。
消了氣,坐著馬車揚長而去,留下店鋪老闆看著門口的爛攤子欲哭無淚,他怎麼這麼倒黴。
雙方不歡而散,莫君瑤看著遠去的馬車,這位城主府嫡出大小姐果然很囂張跋扈,以後要遠離。
冇想到這個男人是肅王爺,對女子好冷漠疏離很無情,想到當初自己的所作所為,莫君瑤拍拍心口,還好自己當初跑得快。
這兩人進了莫君瑤的黑名單,遠離這兩人,珍愛生命。
而在莫君瑤和田溪冇注意的時候,蕭慕白回頭看了一眼莫君瑤的背影,莫名的熟悉,好像和記憶中那個撒丫子狂奔的背影重疊。
他招來侍書,“去,派個人偷偷跟著那個女人?”
侍書懵了,王爺看上田大小姐了,得了個爆栗子。蕭慕白涼涼的道,“那個戴瓜皮帽的女人。”
瓜皮帽的女人?
侍書侍墨侍劍和侍魂齊齊回頭,好傢夥,很眼熟啊。
緣分呐,竟然在鄴城遇到了她,不知道抓到她後,王爺會怎麼處置。奴役她、鞭笞她、扔軍營為將士們服務。
四人心中已經想到了很多種報複莫君瑤的辦法,趕緊派個機靈的侍衛跟上去,不能讓她跑了。
莫君瑤不知道自己被認出來了,怎麼能想到蕭慕白把她的背影記得這麼熟悉,餘光瞥了一眼就確定了。
她在舊貨市場挑到了合適的三塊木板,現場讓人鋸好釘好,扛著箱子回去。
一進門,周春花看她扛個長條木箱子回來,箱子的樣式讓她想到一個不吉利的東西,“大丫,你買個這個回來乾啥呢?”
“娘我有用。”莫君瑤把木箱放在廂房裡,找了兩塊石頭將一頭墊高一些。
拿著鏟子去屋後挖了些土回來,弄得細細碎碎後,倒進木箱裡均勻鋪開。疑惑的四人好奇的看著她,莫君瑤隻能解釋,“我種大蒜,跟咱們的芽菜一樣,方式略有不同。”
芽菜都要蓋布,周春花自告奮勇去裁布,被莫君瑤喊住,“娘,這個要保暖,蓋上兩片狼皮就行。”
然後,莫君瑤收到花花母子三個的白眼。
想當初要吃狼肉打牙祭,看在花花母子三人的份上,莫君瑤生生忍住了,隻剝了狼皮把肉埋了。
狼皮曬乾後當褥子鋪在下麵,很暖和,現在有了棉被,就空出來了。
得了白眼,晚上莫君瑤還是給花花母子三人煮了兩個雞蛋,“吃了雞蛋皮毛好,乖啊。”
花花傲嬌的看了莫君瑤一眼,帶著兩個孩子吃雞蛋去了。
夜裡冷,莫君瑤蘿蔔燉了野豬腿,再放豆腐進去,味道太香了,躲在暗處的侍衛饞得流口水。
他們盛了一盆,鍋裡還剩下不少,侍衛冇忍住,從菜櫥裡拿了個大湯碗,全給打包帶走了。
走出廚房,他又折了回去,放了一錠銀子在原來放大湯碗的地方,這才飛了出去,他一路上啃著香噴噴的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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