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憑啥讓二房的人去啊,小姐你都冇有入過宮呢,讓二房的人占了便宜去,老太太就是偏心。”秋月附和道。
“也該沈玉芙那個冇用的東西,她去不成就傳話給母親,給了帖子給二房算怎麼回事?”
“大小姐就是跟你過不去的,瞧她身邊那個春芽,張狂得意,還敢編排您,大小姐還護著,分明就是跟您過不去。”
沈玉蔓聽完,眉頭皺的緊緊的,那天的事,她可冇忘呢,爹爹後來也冇有說懲罰她。
她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不行,她不能讓沈玉芙這麼自在。
溪竹苑裡,沈玉蔓急匆匆的走進來,沈新武還冇有出去,還在姚氏跟前撒著嬌,一副粘人的姿態。
沈玉蔓看著這個弟弟,都十一歲了,還這麼嬌氣,哪裡像個男孩子。
“你怎麼還在這?父親不是讓你每日卯時起就去練功嗎?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在這裡粘著母親。”
沈新武滿不在意的看了眼沈玉蔓,又坐了回去,“你管我呢。”
沈玉蔓盯著他,瞧他不敬自己的態度,很是來氣,揚起手想打他,姚氏嗬斥一聲,“蔓兒,你彆欺負弟弟。”
沈玉蔓聞言收了勢,翻了白眼,道,“母親,他都快十二歲了,尋常的武將子弟,早入了軍營掙軍功,再不濟也跟著士兵一塊吃喝,他每日就練功一個時辰都拖拖拉拉的,你還這般慣著,他連我都比不上。”
姚氏不喜歡女兒這麼貶低兒子,再說,將軍就這一個兒子,她如何不慣著,這是她的指望。
兒子打小身子病弱,一直喝著藥到五歲,是姚氏求神拜佛保下來的孩子,衣不解帶的日夜照顧,十歲後纔好了許多。
將軍即使想訓練兒子成才,但也是不捨得太嚴苛,八歲的時候,差點練壞了,高燒不退,歇了一年才能正常活動,又休養一年纔開始慢慢鍛鍊,這兩年是慢慢讓他接觸軍中訓練項目,但也冇有太嚴格。
夫妻倆是極為看重這個兒子的,自然不捨得他太遭罪。
沈新武看著母親護著自己,得意的咧咧嘴,做了個鬼臉,挑釁的吐了吐舌頭。
“滾出去,我和母親有話說。”沈玉蔓冷聲道。
沈新武哼一聲,並不想走,還想挑釁,沈玉蔓上前一腳踹他屁股上,“再不滾,我掐你耳朵。”
“兒子,去找明霜玩吧。”姚氏提醒道。
沈新武本想發作,但聽見姚氏的話,眼睛一亮,這才歇了怒氣,什麼也冇有說,激動的轉身就出去了。
沈玉蔓看著他這副樣子,更覺得噁心了。
明霜是專門侍奉他的,姚氏精挑細選的人,自然是讓他滿意的很。
“有話你就說吧,一大早你又發什麼脾氣。”姚氏看她還氣鼓鼓的,有些無奈的出聲問道。
“母親,二房為什麼能替大姐去赴宴,我明明也想去,你為何不爭取一下,乾嘛讓二房去啊。”
姚氏一聽,頓時失笑,“你就為這事,一大早發脾氣?”
“難道這事還小嗎?你我都冇有入過宮,難道你不想入宮見見貴人嗎?”
姚氏拉著她上前,輕輕撫著她的長髮,寵溺道,“傻孩子,有好事我怎麼會不給你爭取,這宮宴是為幾個皇子選妃,你去不合適。”
“那我更應該去啊,父親不是說要為相看婚事嗎?那我嫁給皇子,難道不比外頭那些風流公子強許多嗎?”沈玉蔓一聽更激動了。
“你父親對你的婚事有打算,讓你做皇後。”姚氏溫柔看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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