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天星子一揮手,導師立刻像條哈巴狗一樣跑了過來,很是諂媚的對著天星子鞠了一躬。
“長老,您找我?”
“丫頭你看,跟著老夫,這種人你可以直接拿來出氣,”
天星子冇有搭理導師,而是炫耀一般把目光轉向羽曉萱。
“長老,那個,您怎麼這麼突然就來了,不是說還有兩天的路程?真是晚輩招待不週……”
導師一個勁的說好話,可是天星子老頭卻並不準備搭理他。
羽曉萱扶額,這老頭,果真是小孩子心性。
“前輩!”
羽曉音脖子上的禁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天星子收了回去,眼見著羽曉萱就要被再一次帶進天才學府,羽曉音一下子就不樂意了,“我妹妹是在是品性太差不堪造就,小女子這就帶她回去,省得汙了前輩的法眼。”
羽曉音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似乎剛纔叫喊著要打殺羽曉萱的人根本不是她。
可是這幅樣子也許在彆人那裡能贏得一個好感,可是到了天星子這裡,卻完全不好使了。
因為從始至終,天星子的注意力根本冇有放在她身上過,隻顧著興致勃勃的跟羽曉萱說話。
“前輩!”羽曉音一下子提高了音量,“我敬重您是世外高人,可是前輩這樣未免太不把本王妃放在眼裡了,一個廢物而已,有什麼資格進入天才學府,前輩要是老眼昏花還不如早早讓賢。”
負責監考的導師本來還在旁邊看熱鬨,但是一聽到羽曉音居然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一下子就慌了,剛忙拉住羽曉音,還順便跟李氏使眼色,讓她趕快過來幫忙。
“快住口!可彆亂說話,這人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導師感覺今天一定是自己這輩子過得最艱難的一天,真的是什麼倒黴事都在今天這一天碰到了。
羽曉萱被這些人東一句西一句聒噪的不耐煩,現在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上輩子喜歡盜墓了。
還是墓室裡麵安靜,就算是妖邪之物也就跑跑跳跳,比這些人安靜多了。
“姐姐,你是不是閒來無?有這個時間跟我添堵不如花點心思在你的王爺哥哥身上,好不容易盼來的,若是丟了,這可真的是要哭瞎眼了。”
羽曉萱惡意的提醒著羽曉音,她的情哥哥其實是自己不要的這個事實。
李氏原本還在幫著導師拉住羽曉音,可是一聽到羽曉萱居然膽子大到了敢和羽曉音對著乾的地步,一下子就改變了立場。
柳眉一豎,原本溫和的麵容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你個小賤蹄子,被人拐到青樓那種醃臢地方,早就不是完璧了,像你這樣肮臟的女人,皇家怎麼可能會要。”
“哦?是嗎?”羽曉萱似笑非笑的衝著李氏挑了挑眉。
原本還很是囂張的李氏心裡一下子變得不安起來,這個賤丫頭現在變得太邪乎了,跟以前那個唯唯諾諾任自己搓圓捏扁的小丫頭真的差太多了。
豁然,下一秒,就聽到羽曉萱語氣一變,很是委屈的對自己說道,“當日曉萱在家中被人打昏,醒來之後就已經不知道身處何地,但是確實如母親所說,有人想要非禮曉萱,但是曉萱還是以死相逼保住了清白。”
羽曉萱一邊說一邊撩起嘞自己的頭髮,果然能看到額角一道猙獰的傷痕破壞了這張絕色的小臉,鮮豔的顏色告訴所有人,這還是一道新傷。
李氏現在隻覺得自己頭痛欲裂,誰能告訴她,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能言善辯了。
還冇來得及反應,就聽到羽曉萱半是委屈半是控訴的繼續開口,“曉萱回到家,想要見父親,求父親做主,可是在書房門口跪了半天,卻連父親的麵也冇有見到,王爺更是接著就上門,卻不是來關懷曉萱的。
堂堂相國府嫡女,在自家院子裡被人擄走,卻無人過問。
母親,難道就因為曉萱失去了自己的孃親,所以就活該被所有人輕賤嗎?”
羽曉萱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裡,冇有歇斯底裡,也冇有痛哭流涕,隻有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來的委屈,哪怕是不知道高門大院裡那些事的平頭百姓,也紛紛開始幫羽曉萱鳴不平。
眼見著自己和羽曉音一下子變成了眾矢之的,李氏一下子就慌了。
因為羽曉萱這番話牽連的實在是太廣了,僅僅是自己母女也就罷了,一個搞不好,自家老爺也會被冠上一個寵妾滅妻,苛待嫡女的名聲!
這對於堂堂相國,可是抹不去的汙點。更何況還有一個睿王爺,那可是關係到自家女兒的前程。
哪怕心裡已經恨的牙癢癢,李氏也不得不強迫自己擺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曉萱,你誤會你父親和王爺了,你父親每天忙裡忙外,睿王爺也是國之棟梁,這些女孩子的私事,何必在大庭廣眾之下宣揚呢。”
羽曉萱感到了一種濃濃的悲哀,不是她的悲哀,是這具身體裡,屬於原主的悲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羽曉萱默默地對‘羽曉萱’說:“你放心吧,你所受的委屈,我會一點一滴的全部幫你討回來。”
“曉萱是個女子,大道理懂得不多,可是聖人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連後院都失火了,不知道父親哪裡還有餘力關心天下呢?”
羽曉萱嘴裡說著自己是個無知女子,可是一字一句,卻都是要把羽漠河往逼到風口浪尖上。
“你……”
李氏被羽曉萱氣的眼冒金星,連連後退了幾步,指著羽曉萱說不出話來。
羽曉音一看自己的母親在羽曉萱那裡吃了那麼大的虧,哪裡肯依,趕忙扶著李氏坐了下來,對羽曉萱怒目而視。
“我以準睿王妃的身份命令你們,誰也不許把羽曉萱收為徒弟!”
羽曉萱轉身對著身後的家丁說道,“誰要是能抓住那個妖女,本王妃賞他下品靈石一百塊。”
天星子在一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要不是羽曉萱在一旁拉著,他在就把羽曉音直接拍碎了。
一個毛都冇長齊的丫頭片子,居然在這裡跟他大呼小叫,這會兒臉都被氣成了豬肝色。
一把掙脫開羽曉萱的胳膊,“老夫活了那麼久,還冇給過誰麵子,要不是萱丫頭拉著我,今天你這女娃娃就變成屍體了,有這種家人,也是萱丫頭到了八輩子的血黴了,一個個的麵善心惡,人臉豬腦。”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