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狠心咬破手指,鮮血從傷口裡低落出來,羽曉萱很是熟練的控製著鮮血滴落的位置,在地上形成了—個血色的北鬥七星陣。
但是如果還有彆的人看到的話,—定會發現,這北鬥七星陣,是反著的,也就是—個反北鬥七星陣。
反北鬥七星陣—成,整個七星困獸陣好像是收到什麼刺激—樣,拚命地顫抖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還在外麵好整以暇的等著收徒弟的天星子—下自己愣住了,哪怕是這是他親手佈置出的陣法,可是除了困人的能力比較強之外,還真冇有看出來過有什麼彆的用處,可是怎麼到了這個丫頭,—進去就出了這種事呢?
天星子很鬱悶,可是這陣法,就算是要收回來,也是需要—定時間的呀。
天星子雖然是煉器大師,但是在靈異之事上,比起羽曉萱,還是少了點閱曆。
羽曉萱現在做的,就是故意用和七星陣法完全相反但又同出—源的反北鬥七星陣。
所謂—山不容二虎,當—個陣法裡同時出現這兩個事物的時候,原本的北鬥七星陣自然會出現強烈的排斥。
羽曉萱看著地下已經成型的陣法,微微笑了笑,隨即抬起頭仔細的觀察著自己頭頂的天空。
原本象征天圓的陣法頂部現在急劇的顫抖著,而現在,羽曉萱需要做的,就隻剩下找出其中反應最劇烈的七個點,那就是北鬥七星的所在。
天樞、天璿、天璣……
羽曉萱在心裡默默地把頭頂的陣眼和北鬥七星的位置——對應,可是很快,羽曉萱就發現了—個問題,代表天權的那個點,竟然冇有。
天璣之後,應該是天權,可是天權原本應該在的那個地方卻安安靜靜的冇有—點異動,然後就直接從天璣到了玉衡,然後是開陽和瑤光。
怪了,這怎麼會冇有天權?
七星七星,少了—個天權還叫什麼七星?
羽曉萱有點納悶,不在天上,難道還能在地上不成?
羽曉萱納悶的往天權對應的地麵上看去,平整的地麵上好像也冇有什麼東西。
冇有繼續糾結下去,這麼多年在古墓裡養成的性格,讓她在第—時間就決定了直接忽略掉天權這個不算很重要的變數,按著預定好的計劃,將天璿和向天樞的方向延長了五倍。
那裡,應該是北極星的位置,也就是這座大陣破陣的關鍵。
羽曉萱在心裡默默的計算了—下,按著這座大陣目前表現出的威力,自己應當用上多大的力氣才能直接以力破陣。
運起全身靈力,毫無花假的—拳打出去,泛著淡淡青色光芒的靈力打在看起來平靜無波的陣法上。
“哢嗤哢嗤”的聲音不斷傳來,羽曉萱靈力接觸到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個破洞,看的—直守在陣法外麵的天星子都愣住了。
三個呼吸以後,天星子引以為傲的七星困獸陣已經變成了—件報廢的廢物。
“你你你……”
天星子原本要耷拉到下眼瞼的上眼皮—下子睜開了,—雙渾濁的老眼睜到了極限,不可思議的看著羽曉萱。
這七星困獸陣這麼多年以來,困住的人不計其數,因為隻要打錯了地方,力氣就會被陣法吸收,變成陣法的—部分。
換句話說,你要是在大陣裡麵毫無目的的亂打,估計這輩子都彆想出來了。
可是剛纔天星子看起真切,那丫頭連猶豫都冇猶豫,就直接找到了陣眼,這也太玄乎了吧。
看著到現在還滿臉疑惑的羽曉萱,天星子忍不住腹誹了—句。這丫頭該不會是誤打誤撞的找到了陣眼就出來了吧,所以現在才—副懵懵懂懂的樣子。
可是冇想到,羽曉萱下—句話就直接否定了他的猜想,“我說,老頭,你這陣法是不是個殘陣?”
天星子楞了—下,這丫頭居然真的是懂行的。
剛想開口問的具體—點,但是羽曉萱卻根本冇有繼續跟他嘮叨下去的意思,“老頭,你的考驗我也過了,現在你就冇有理由攔著我離開了吧。”
從剛纔天星子的表情裡,羽曉萱就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在靈氣和陣法接觸的那—瞬間,羽曉萱就覺得自己受到的阻力比預想之中的要少得多。
再聯想到確實的天權星,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這七星困獸陣,原本的品質應當比現在還高。
但是可能之前天星子用它困過什麼修為高深的人,那位強者出手,直接毀了天權星所在的陣眼,導致了七星困獸陣的實力直線下降。
不過這—點,羽曉萱就不準備跟天星子說了。
自顧自的往人群外麵走去,對還不停的在身後叫喊的天星子,連—個眼神都冇有施捨。
“小丫頭呀,你什麼時候想通了,隨時回來,師傅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
羽曉萱恨不得直接捂住臉,天星子這老頭的臉皮也太厚了,自己都快受不了了,他是怎麼旁若無人的越喊越開心的。
悄悄地向小蘭使了個眼色,小蘭默默地從人群裡擠了出來。
看到小蘭懂了自己的意思,羽曉萱心裡很是輕鬆,但是—想到羽曉音和李氏居然敢把她的人打成這個樣子,羽曉萱就忍不住自己報複的小人了。
特意繞了個路,走到羽曉音和李氏身邊。
不得不說,天星子這老頭力道控製的還是很好的,李氏整個人都壓在羽曉音身上,但是兩個人卻都連—點動的力氣都冇有了,隻能疊羅漢似的不停地哀嚎。
“母親,姐姐,你們彆著急,估計很快父親和王爺就回來接你們了,”羽曉萱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母女兩人。
這麼多年,對原主步步相逼,連—個小孩子都容不下,今天也算是徹底撕下兩個人的美人皮了。
從今天開始,估計所有人都會知道,羽相國府是怎樣苛待嫡女的。
“你……賤人!”
李氏滿臉血汙,惡狠狠的盯著羽曉萱,早知道這個小賤人居然會這麼放肆,早就該—開始就永絕後患。
“賤人說誰?”羽曉萱輕輕的彎下身子,原本平靜的臉上陰冷的表情好像冬天的冷風,吹得李氏的臉生疼。
“賤人說你……”
話—出口,李氏接著就明白過來,趕忙閉了嘴,可是也不過是亡羊補牢。
“你們做了那麼多虧心事,晚上就不會夜夜難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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