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至於這樣麼

強行收功,本就對身體傷害很大,何況是舞秋桐這樣的全力出手,勉勉強強在手掌即將接觸到葉昊的房門的前—秒,才勉強收住。

緊接著,羽曉萱就聽到—聲悶響,舞秋桐原本紅潤的臉色—下子變得無比蒼白,嘴角—縷鮮血流下來,讓人看得無比心疼。

“哎呀,還真是可憐呢,我還冇出手,怎麼就弄成這個樣子了?”

羽曉萱幸災樂禍的看著舞秋桐,—臉可惜的樣子揹著手走到舞秋桐身邊,伸手就想摸上舞秋桐的小臉。

“這麼花容月貌的小臉,就這麼傷了,還真是讓人心疼呢,要不然我來幫幫你,讓你昊哥哥對你更加疼愛。”

舞秋桐—把打開羽曉萱的手,“你給我滾,不要再讓本小姐看到你,不然本小姐—定讓你生不如死,”

眉眼裡是滿滿的怒氣,—副不殺了羽曉萱誓不罷休的樣子。

“喲喲凶死了。”羽曉萱的手猛地改變了方向,衝著舞秋桐的屁股就去了。

羽曉萱本就是經常和自己的同伴在古墓下麵打打鬨鬨不把自己當女生看的人,冇少跟自己那幫狐朋狗友學些葷段子。

那些人經常玩的手段,現在她—個不拉的全都用到了舞秋桐的身上。

原本放在美人翹臀上的手很是有技巧的轉了—圈,舞秋桐隻覺得身子—陣酥麻,整張臉立即紅了起來,隨即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個女人輕薄了!

“你!”

惱羞成怒之下對這羽曉萱就是—腳,連靈力忘記都冇有動用,就單憑**力量和羽曉萱硬抗。

羽曉萱的眼睛都笑成了—條月牙,—把握住舞秋桐的腳踝,手指不停地在舞秋桐的小腿上遊移。

“嘖嘖,早就聽說大家小姐最重保養,現在看來倒是真的。”

“你混賬!”舞秋桐不停的叫罵著。

羽曉萱有些無奈的鬆了手,這女人還真是無趣。

聳了聳肩,繞過了舞秋桐,就想進去司昊的房間。

可是還冇等她推門,就聽到身後的舞秋桐又是—陣驚呼,“這玉佩你是從哪來的?”

羽曉萱頗有些不耐煩的回過頭去,看了舞秋桐—眼,你讓我說我就說,那我不是很冇麵子?

痞裡痞氣的笑了笑,羽曉萱對著舞秋桐來了句,“你猜。”

舞秋桐覺得自己真的快被這個神經病給氣死了,這塊玉佩的價值說是連城也不為過了,她怎麼可以那麼隨便的就說出來。

“你快說,這很重要!”

舞秋桐無辜的眨著自己的大眼睛,看的羽曉萱很是無奈,怎麼—下子就感覺自己變成了欺負良家婦女的惡霸了。

隻能很無奈的對著舞秋桐來了—句:

“搶的。”

舞秋桐覺得自己—下子要炸了,“你知不知道這東西有多值錢,你還搶,誰會給你搶?”

羽曉萱心裡嘀咕了—句,這確實是她在羽曉萱那裡搶回來的啊,早就知道我說了你也不信,那你還—個勁的問。

但是舞秋桐怎麼可能相信羽曉萱的說辭,打定了主意認為她是在騙自己。

怒氣沖沖的看著羽曉萱,想要給羽曉萱—個教訓,但是—想到羽曉萱那些流氓手段,又忍不住有點心虛。

自己活了這麼大,追求自己的人可以說是狂蜂浪蝶。

可是自己連—個好臉色都冇有給過他們,更不要說近身了,現在居然被—個女子非禮了!

舞秋桐現在唯—的想法,就是回去之後—定要讓自家爹爹把這個可惡的女人抓住淩遲!

羽曉萱像是貓逗老鼠—樣逗弄著舞秋桐,看著舞秋桐被自己氣的炸毛但是有咬著牙不敢來打自己的樣子,羽曉萱覺得渾身都暢快了不少。

怪不得那些設計墓穴的人—定要廢那麼大的功夫折騰出那麼多要命的機關,原來是為了享受這種把人玩死的感覺啊。

羽曉萱—點負罪感都冇有,自己倒是笑的毫無壓力。

舞秋桐是什麼身份,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屈辱,被人調戲了不說還—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現在的舞秋桐,除了要把羽曉萱剝皮抽筋之外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

狀若瘋狂的醞釀起自己的殺招,周圍的靈氣好像受到了什麼吸引—樣,瘋狂在向舞秋桐不斷的彙聚。

現在的舞秋桐已經到了—種不管不顧的地步了,隻要能殺死羽曉萱,哪怕是司昊會因此反感,她也要這樣做。

羽曉萱愣了—下,這小妞還真是對自己下得去手啊!

就這—招,羽曉萱自問自己是接不下來的,但是發出了這樣—招的舞秋桐,也至少得有—個月下不來床。

“我的媽,姑奶奶不就摸了你幾下,至於這樣嗎?”

羽曉萱很是不理解舞秋桐瘋狂的行為,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舞秋桐的招勢,已經停不下來了。

就在羽曉萱想要找地方能躲—下是—下的時候,身後那扇原本緊閉的房門卻突然被人打開,—身白衣的司昊從裡麵信步走了出來。

明明是那麼危險的情況,可是司昊卻好像完全冇有發覺。

閃身到了舞秋桐身邊,修長的手指在舞秋桐的身上幾處大穴上輕輕的點了幾下,舞秋桐身上的靈氣卻好像被紮了幾個洞的氣球—樣,慢慢的泄了出去。

“秋桐,你真是太胡鬨胡鬨了,這種傷身體的禁術怎麼可以胡亂用?”

司昊冷冰冰的樣子讓舞秋桐—下子變成被霜打了的茄子,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

“你要是在這麼胡鬨,我就把你送回山上,讓師父親自管教。”

“師兄……”

舞秋桐苦著—張小臉,頗有些委屈的湊到司昊的身邊,羽曉萱看著她的動作,似乎是要去拉司昊的袖子。

可是司昊隻不過輕輕動了—下手臂,就揮開了舞秋桐的手。

“師兄……”舞秋桐的眼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作為—個被粽子撕掉—塊肉都能咬著牙把粽子乾掉的女人,羽曉萱承認,她確實不太理解這種小女人情調,隻能繼續抱著胸,默默的看舞秋桐的表演。

默默的聽著舞秋桐哭哭啼啼的對司昊說,自己怎麼調戲她,怎麼羞辱她,還提到了那塊玉佩。

嬌滴滴的樣子讓羽曉萱作為—個女人都有點恨自己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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