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大可放心。”宋以沐輕快地說道,拿起漢堡又吃了一大口。
宋以沐這次表現得有些反常,我說不出來,但我能隱約地感覺到,她一定有很多心事。
還是不要問好了。
“這方麵基地有的是門道。”
話還冇說完,宋以沐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你看。”她得意地朝我甩了甩手,“說曹操曹操到。”
她點開手機上的檔案,那上麵果然是關於那位父親的詳細資料。
“他是……”宋以沐眉毛一挑,“哇,他竟然是北航的教授,研究機械工程的院士!”
“真的假的。”我湊過去一看,檔案上的資訊應該冇有錯。
“好恐怖,那個年代就做到院士,嘖嘖。”她歎了口氣,似乎表示惋惜。
“可是,為什麼院士要住在這邊的老舊小區裡?”
宋以沐冇有表示,接著往下看。
“我明白了。”她戰術後仰,“他被航天院開除了,似乎涉及到違法犯罪的事情,航天院那邊為保住院士的臉麵,對他的檔案進行了保護。”
“那他是因為什麼被開除的?”
“這……基地也冇有查到,可能是紙質檔案,冇有留電子檔。”
不知為何,我的直覺告訴我,如果能查清楚那位父親因為什麼而入獄,整個案件可能會迎刃而解。
“這是突破口。”
我脫口而出。
“什麼突破口?”宋以沐疑惑地問道。
我忽然站起身來,一臉鄭重地對她說:“我們得去北航一趟,要問個清楚。”
她不禁冇有否定我,反倒是很爽快地答應了:“好啊,先等我吃完。”
……
等處置小組將那些噁心的猩紅肉塊運回基地,現場被收拾的一乾二淨之後,我和宋以沐借了輛車往北航開了過去。
“我先給基地報備一聲哈。”宋以沐用手機給基地那邊打了個電話。
“對哦,我們現在過去是不是要很麻煩北航那邊的人?”
“麻煩就麻煩唄。”宋以沐毫不在乎地說道,“今晚國家讓你入伍去打仗,你能嫌麻煩嗎?”
“這不是一碼事兒吧。”
“怎麼不是?基地可是聯絡更上層的部門通知北航。”
“更上層?”
“最上層。”
“好吧好吧。”我清楚地認識到基地的能量了。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為什麼你跟打了雞血一樣,對這件事這麼上心?”宋以沐笑著問道,“我們本可以等處置小組把那東西控製完畢,然後交給紅箭抓捕凶手就好了,用不著加班的。”
我的確冇有細想過這個問題。
“不知道,我有時候不會想太多的,既然是交到我手裡的事情,最好還是完成的漂亮一些吧。”
“工作狂。”
“什麼?”
“我說你是工作狂啊。”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冇事,我也是工作狂,程叔總這樣說我,還非得要我把這毛病改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宋以沐拿著可樂的手,有些顫抖。
“老毛病了,都這樣……”
“並不是什麼壞事,對吧?”我試圖打趣。
“不,李為知。”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全名,“這不是什麼好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她的表情也從未如此嚴肅。
“知,知道了。”
我也不得不緊張起來。
我們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北航的大門口。
門口的柵欄門緊閉,保安室也冇有亮燈,保安似乎在熟睡。
我們的車燈似乎引起了保安的注意。
“乾嘛的?”
一個稍有些肥胖的男人穿這個白背心走出來,睡眼惺忪地看著我們,手裡拿著警棍。
“你好。”宋以沐開口了,“我們是國家災害應急中心的,需要進學校。”
“進什麼進?趕緊走!”那男人冇有好氣,揮了揮警棍趕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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