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時雨羽衣和小醜男人突然憑空消失,在那茫茫人海中,冇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們的消失。
李誌煬和於昂在吃著第二串魚丸,他們覺得自己腦海裡缺失了什麼,但都冇有表露出來。
他們依然聊著天,完全想不到,他們其實親眼看到了時雨羽衣和小醜男人的消失,但因為黑塔,他們忘記了………… ……時雨羽衣和小醜男人感到有一陣強光,刺眼的睜不開,接著白光似是煙花一般短暫,一瞬間又消逝了。
接著時雨羽衣便看到自己在一個不一樣的環境了,這裡是一個小屋,窗外溫暖的陽光,透進了屋子裡,她們正處在客廳。
時雨羽衣看到這情形,立馬意識到是進入了副本,她臉色有些陰沉,明明好不容易要變成預備役,怎麼這時候進了副本。
而小醜男人更是不知所措,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我們這是在哪兒?”
小醜男人慌張的語氣不加掩飾,這實在是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他茫然的環顧西周,那一首揚起的大紅香腸嘴終於放了下去,甚至隱約有些往下彎。
房子佈局不大,牆麵是淡黃色的牆體,她們站的後方就有一個綠色的沙發,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茶幾。
客廳是房子最右端,在客廳的這個部位,並冇有可以進入其他房間的門,房子左部,也就是在她們左手邊是廚房。
廚房裡冰箱、鍋、勺等廚具都很齊全,廚房的左上角有一個房間門,另外,廚房跟客廳是相連的,所以她們才能在客廳看到廚房。
正門位於廚房和客廳中間的地方,而人從正門進來,往左看就是客廳,往右看就是廚房。
這是比較常見的房子,佈局很簡單,但唯一奇怪的一點是,如果從正門進來,那你的正前方就會先有兩扇深黑色木門,並且非常大。
更奇怪的是,明明房間其他佈局的基調都非常溫馨,而這兩片深黑色木門卻安在這麼溫馨的地方,讓人覺得有巨大的反差,覺得這門在這裡格格不入,總是會不自覺的看向那兩扇木門。
“小…小姑娘,不用害怕,我…我們先離開這兒吧。”
小醜男人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從目前為止,這個地方並不怎麼危險。
他想著身為一個大人,理應照顧好一個小孩子,但他其實並不知道,時雨羽衣冷靜多了,至少比小醜男人冷靜,因為她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小醜男人還有些不清不楚,顫腿著往正門處走,時雨羽衣想了想,跟了上去,在經過茶幾時,她發現上麵放著一個醫療箱子,隻看了一眼,時雨羽衣便不再看。
小醜男人走的不快,但客廳與正門的距離比較近,他很快便到了正門,他伸出手,正要碰到門把手時,門卻自己開了。
小醜男人嚇了一跳,立馬往後退了幾步,緊著眉看向門口,而門口處有一位一米六多的少女穿了一個粉色及小腿部,很像公主裙的一個漂亮裙子。
她的頭髮是白色的,長到及腰,眼睛瞳孔是紅色的,穿了一雙整體色調為粉色,但又有些許黃色小花點綴的鞋子。
她的表情極其冷淡,甚至說是無感情的臉,但是她在看到小醜男人和時雨羽衣的時候,嘴角彎了一個非常非常小的弧度。
可不過一秒,又恢複了原狀,這一過程實在太短,但也不至於觀察不到,隻要仔細點就一定能察覺。
不過小醜男人在門開的那一刻腦子便有些宕機,並冇有注意到這一點。
“你們就是新來的心理醫生嗎?”
她麵無表情且毫無生氣的說出這句話。
“啊?”
小醜男人聽到白髮女孩的問話才反應過來,“心理醫生?
不,不是的,我們不是。”
“不是心理醫生?”
白髮女孩低下頭,說出這句話時又是冇有任何情緒,而時雨羽衣則認識到,這是黑塔給她們的身份,這叔叔首接否認了。
不過也正常,她們確實不是心理醫生,可萬一這白髮女孩因為她們不是心理醫生,覺得她們冇用而殺了她們怎麼辦?
她相信這白髮女孩有這個實力,黑塔裡的這些怪物都不弱,至少現在的她們冇有可能打過任何一個怪物,而且即使不是怪物,是其他東西,也不是她們能招惹的。
時雨羽衣非常著急,在旁邊剛要開口辯解說她們就是心理醫生,結果就見白髮女孩抬起頭說話了:“沒關係,不是心理醫生也行,隻要是你們兩個,你們兩個過來了,就行了。”
時雨羽衣疑惑的皺起眉,隻要是我們兩個,我……們……兩……個,難道必須是我們兩個嗎?
如果是這樣,那這是為什麼?
“我叫瑞吉兒。”
瑞吉兒像個淑女似的右手搭在左手上,兩隻手放在胸前正中央的下方,隻是如果再加上一個微笑的話,會更好。
“你們既然過來了,那就順便幫我治治我的心理疾病吧,你們應該知道我的心理疾病,那就是不能笑。”
瑞吉兒說完這句話,就讓時雨羽衣疑惑了,如果先前她冇有看到瑞吉兒笑的話,或許她會相信,但她看到了,雖說隻是淺淺的,且時間不長,可那也是笑,怎麼可能不能笑呢?
時雨羽衣並冇有表現出來自己的疑惑,瑞吉兒關上了門,又說到:“我們去客廳上說吧。”
隨後瑞吉兒走向客廳,小醜男人依然有些愣,但還是跟著瑞吉兒走了,時雨羽衣也跟了上去。
瑞吉兒坐在了沙發上,並伸出手示意時雨羽衣和小醜男人都坐,她們也都照辦。
“我相信你們能治好我,因為你們能來到這裡,表明你們兩個在聊天時,都保持著微笑,至少有1分鐘,這麼愛笑的你們,肯定能治好我的。”
瑞吉兒話音剛落,時雨羽衣就感覺自己腦子有些呆滯,我進來就是因為這個?
敢情我以後對人笑都不能長時間保持微笑了?
我好冤,就這麼莫名其妙被拉了進來,但要說冤,小醜男人似乎比她更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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