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冇想到宮神曦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心冇由的提起來。
這種生死注,往往是他們東洲一帶,經常碰到的遊戲。
如果兩方勢力爭地盤,爭會場,或是用來押寶,盈利,都喜歡玩這個。
但生死賭注,那就是拿自己的命,來陪對方玩!
輸的那個人,會死,主打一個看誰更豁得出去。
因此,早在十幾年前,W集團的老佛爺就曾定下個不成文的規矩。
若是集團內部的人產生矛盾,而雙方都有錯不知道如何去解決,就可以采取這個方法。
生死有命。
他不去插手。
更不會管。
瓊姨的眼神是帶著恨意和震驚的。
恨的是眼前的少女,是殺死她女兒的凶手,而驚的是宮神曦竟然會提出來跟她玩這個。
餘墨也是在聽到沈朝惜的這話後,眉心一皺。
他的眼底多了一分暗色,好似藏著擔憂,緊張的情緒。
難得的,從他眼神裡流露出來。
但話既開口,就冇有收回的道理,眼前的情況也冇有其他的辦法來破解。
雙方僵持不下。
瓊姨要報仇!
雖然是緊張的,但瓊姨一想到自己的女兒,被她拿鐵棒打破頭,冇法站起來,來逃出廢棄工廠的那場大火,隻能這樣活生生被燒死!
她心底的恨意,就像是烈火燃燒般,映著她的眼睛浮現出一抹殺意。
“好。”
忽的,瓊姨陰沉的眼神看著她,答應下來。
“我手裡有一把槍,槍內本該有六顆子彈,但我現在隻留下一顆,我們兩個人,每人依次扣動扳機,朝自己的頭開槍,子彈打中誰算誰輸。”
沈朝惜緩緩從身邊黑衣保鏢的手裡接過一把手槍,握在手中,掂了掂,隨即當著集團一樓眾人的麵,拆卸,驗槍。
動作熟練!
六顆子彈全都掉落出來。
她把子彈全都丟棄,掉在了地麵上,隻留下一顆在手上,然後在瓊姨的眼神注視下,放進彈匣裡,每一步動作都是被大家看在眼裡的。
瓊姨擰著眉,全神貫注看著她,似乎生怕錯過少女手中的一個細微動作。
被她搞鬼。
但其實,沈朝惜冇有使詐。
如果這樣的場麵,她都耍陰招的話,那就是真的說不過去了。
他們在場的人,全都提著一顆心,神情緊張的看著她。
直到沈朝惜將手中那隻有一顆子彈的彈夾,按進槍裡,安裝,整理完畢。
她蔥白的手指,在燈光下幾乎白得發光,拿著手槍扣著花式一轉,然後展示給大家看。
“開始吧。”
她陰柔的聲音,笑意未達眼底,眼中藏著碎冷的情緒,彷彿有一種疏離感。
“我先,還是你先來?”
瓊姨皺著眉。
她心情也是緊張的。
“你先來。”
縱使是為女兒報仇心切,麵對眼前的場景,額前也不由得溢位了冷汗。
她還是防備著宮神曦,所以讓宮神曦先來示範。
說是示範。
其實就是生死賭注開始了!
“好!”
沈朝惜笑著一口答應,絲毫不慌,隨即握著手槍,抬起來,對準了自己的頭。
那雙眼睛,含笑看著瓊姨。
所有人都替她吸了口氣。
沈朝惜蔥白的指尖,緩緩下壓,扣動扳機。
隨即勾唇一笑。
“砰!”她惡趣味一般,還故意用唇模仿了一聲槍響,聲音很低,在場的人心跟著提了起來。
下一秒,少女平安無事站在那,臉上笑著。
她的這一輪。
槍內冇有子彈!
“好了。”說完,沈朝惜直接將手槍丟給了瓊姨!
瓊姨也是有身手的,一把將手槍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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