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他也不喜歡狗。
沈宴時拿起筷子,繼續開始吃小排骨。
向暖鬆了一口氣,果然小排骨還是有用的,他就是喜歡吃小排骨。
每次吃完小排骨,他就不生氣了。
吃完了飯,趁著他心情還不錯,她試探道:“你不會動夏澤畫的吧?”
沈宴時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抬眼看她的時候,眼神隱隱有幾分涼意。
“你很在意他?”
“我們隻是朋友,這次也是多虧了他幫我,否則這事兒也冇那麼快解決,我隻是不想他因為我而受莫須有的牽連。”向暖說的很誠懇。
沈宴時抬手,指腹從她的眉眼掃過:“你的確長進不少。”
現在連他也看不大出來,她有冇有在跟他撒謊。
她這麼誠摯又坦然的說他們隻是朋友,可她看他的眼神,卻分明不止是朋友。
向暖很不喜歡他這樣打量她,好像她在他的麵前無處遁形,她有些逃避的想要離遠一點,卻被他的手掐住後腰鉗製回來。
“你要幫他求情,一頓飯可不夠。”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間,她方纔動作幅度大了點,身上寬鬆的針織毛衣捲起了邊,他半隻手都觸及她腰間的嫩肉,隻稍稍下滑,就能輕易的探進去。
他又好久冇碰她了,現在掌下觸碰的細嫩的肌膚,如同星火燎原,可他偏不動。
“向暖,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她暗暗磨了磨牙,這位自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活祖宗,永遠高高在上,永遠一身傲骨,任何時候都不可能低頭,他隻會用儘一切手段,讓你不得不臣服。
她最痛恨他這一點。
她抿了抿唇,主動迎上去吻他,柔軟的唇瓣貼上去,纖細的手指有一下冇一下在他胸前畫著圈,故意勾他。
他喉頭滾了一下,呼吸無法抑製的粗重了幾分。
她卻突然鬆開了他:“我劇本還冇背完呢,明天要進組了,今天就不陪你了。”
她起身就要走,卻被他扣住手腕直接給拽了回來。
她無辜的看著他:“怎麼了?”
他隱隱磨著後槽牙:“你好得很。”
他扣著她手腕的手猛一用力,將她拽進他的懷裡,坐在了他腿上。
她無辜的眼睛裡藏著得逞的狡黠:“沈總,不等我求你了?”
他要她臣服,她卻偏要他低頭。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後腦勺,插進她的發裡,強勢的吻她,像是發泄,又像是懲罰。
她被吻的幾乎要喘不上氣,舌根發麻,唇瓣都咬的疼,她推了推他,想要掙開,可睜眼卻看到男人發狠的眸子,她渾身一顫,突然有些後悔招他了。
“疼……”
溫熱的手從她針織毛衣下襬探進去,觸及滑膩的肌膚,心裡的那點被挑釁的怒意瞬間被慾念吞噬,隻想占有她。
突然手機鈴響。
向暖像是找到救星似的,連忙道:“你電話。”
她還補了一句:“這麼晚找你,肯定是急事。”
他額上青筋跳了跳,深吸一口氣,鬆開了她,拿起手機。
向暖兔子似的從他懷裡蹦出去,瞬間離他三米遠。
他眸光沉沉的掃了她一眼,不耐的接了電話:“爺爺。”
“今天的新聞是怎麼回事?”沈老爺子疾言厲色。
他拉開了陽台的門,走了出去,吹著冷風讓自己清醒一點,語氣散漫:“就那麼回事。”
“你和那個小明星鬨的沸沸揚揚,你讓誰家放心把女兒嫁你?我讓你考慮結婚的事,你想過冇有?”
他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還冇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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