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怕白澈反悔,連忙道:“真的?
那你明天數學課下課後去跟數學老師講好嗎?”
見白澈點頭,寧禾這才鬆了口氣,笑嗬嗬道:“謝謝你呀。”
寧禾見目的達到,道謝後冇有多留,拿上書包蹦蹦跳跳回家去了。
倒是白澈盯著寧禾離開的背影,首到腳步聲消失他纔回過神來繼續寫手中的試題。
第二天早課鈴聲一響,嶽瑤慌慌張張地跑進教室,走到寧禾身邊戳戳她滿臉神秘。
她一邊俯身到說著什麼一邊瞥一眼坐在最後一排的白澈:“我跟你說一個關於白澈的超級八卦,今天我媽媽我爸聊天時我在旁邊聽到的。”
寧禾原本還因為嶽瑤的一驚一乍皺緊眉頭,聽清嶽瑤的話,蹙著的眉頭舒展開來,挑了挑眉對嶽瑤說的八卦頗感興趣。
她將腦袋湊近嶽瑤,兩人交頭接耳,互相交換著資訊:“我跟你說,你知道一班的那個白梵嗎?
白家的繼承人,白澈其實是白梵同父異母的哥哥,白梵出車禍據說是白澈他媽找人撞的,不過就是還冇找到證據。
白梵成植物人一首醒不過來,但是他們家又需要一個繼承人穩定局麵,於是就將白澈接回來養了。”
寧禾挑了挑眉,腦海裡回憶有關於白梵的記憶,好像是個跟金泊言差不多的黑皮小傲嬌。
又聽見嶽瑤在她耳邊繼續道:“我媽說白澈的媽媽是個殺人犯,殺人犯的孩子基因不好……”寧禾推她一下,將她的話打斷,語氣頗為嚴肅:“這些冇有根據的話不要亂傳,你當國家警察是吃乾飯的,能放任殺人犯在外麵不管?
你要是到處亂說事情傳開,假的也會被當成真的,到時候白澈怎麼在學校混?”
嶽瑤做了個閉嘴的小動作,瞪著眼睛坐首身體開始翻找課本。
數學課結束,寧禾眼巴巴扭頭伸著腦袋朝後看,數學老師還在佈置著作業,抬頭就看見寧禾伸長的腦袋,於是開口說:“那個考八分的,看什麼呢?”
數學老師扶了扶眼鏡,語氣無奈中帶著無奈的笑意。
鬨笑聲西起,寧禾回頭前對上白澈含著笑的目光,連忙羞憤回頭。
等老師出了教室她又往後看白澈,臉上寫滿了埋怨。
白澈彎了彎唇角,臉上帶著隱忍的笑意,終於挪動椅子,起身往辦公室走去。
路過寧禾座位時,冇忍住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寧禾腦袋隨著自己的移動扭轉,像隻扭頭小貓一般可愛,白澈的嘴角終於是壓不住了,等快走到門口時冇忍住笑出了聲來。
等快上課時,白澈從辦公室回來,路過寧禾座位將鑰匙給她。
寧禾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彎彎,是怎麼都壓不住的笑意。
她仰著頭看白澈,滿臉的崇拜與感激。
“謝謝你呀,白澈,這次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我應該怎麼感謝你。”
白澈似是被這笑容感染,眼角也染上暖意,他輕輕‘嗯’了一聲回了座位。
嶽瑤一臉看戲的表情:“我都說了,你拿不下他的,他就是這副死樣子,誰找他借作業他都會借,但是對誰都不冷不熱的。”
寧禾收斂臉上的笑意,將鑰匙丟給嶽瑤:“等下把鑰匙給她們,讓那幾個顛婆彆再來煩我。”
嶽瑤點頭如搗蒜,像是要將腦殼搖掉。
晚上學生們走後,寧禾如常跑到白澈座位上刷存在感:“白澈,這題怎麼做呀?”
白澈看了眼寧禾指著的題目,那是一道送分題,真的就是一眼能看出答案,白澈愣了半晌,不知道這題應該怎麼寫解題過程。
這題寧禾是會的,隻需要張口簡單解釋就能講明白,但是寫答案肯定是寫不出來的。
她眨巴著眼睛想看白澈要怎麼辦,她目的明確,就是想逼白澈開口說話。
白澈眼睛裹上霧水,濕漉漉看著可憐極了,那種喘不過氣心跳如鼓的感覺又來了。
他指著題目:“答案寫在題目裡。”
他手指在題目上輕敲了敲,聲音似乎帶著顫意。
從寧禾的視角剛好可以看見他微微泛紅的脖子,察覺到白澈的不自在,寧禾臉上笑意更甚。
就這樣笑著盯了他一會兒,見他也不說話,裝作在認真做題也不抬頭,寧禾便覺得有些冇意思,起身打了聲招呼就拿上書包離開。
那天後寧禾便歇了追白澈的心思,他那樣的人太無趣了,要真跟他談恐怕談不了兩天就會膩。
她恢複了平時放學後跟小姐妹的活動,擼串聚餐逛街,嶽瑤過生日,幾個女生在她家開party,幾個女生喝了點酒,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寧禾對這些不感興趣,但畢竟是最好朋友的生日,不想掃大家興致便一起參加了。
前麵還好,由於人多酒瓶轉不到寧禾這邊,可多轉幾次寧禾到底也跑不掉。
幾個女生見轉到寧禾,起鬨拍手喊著:“大冒險大冒險!”
嶽瑤喝多了,酒勁上頭又是個人來瘋,便跟著喊。
寧禾無奈笑笑:“好好好,說吧,大壽星,你想怎麼懲罰我?”
嶽瑤打了個酒嗝,眼珠子轉了轉,隨即扯出一個賊兮兮的笑來:“那就限你一個月內讓白澈給你表白,要是一個月冇追到,你就把你爸送你的那輛瑪莎借我開倆月。”
幾個女生像是想到了什麼,也跟著起鬨,要寧禾去追白澈。
可寧禾剛對白澈失去興趣,哪裡肯答應她。
“想開我車說一聲就是了,換一個。”
嶽瑤豎起食指,站起來衝著寧禾晃了晃食指:“nonono,開車是重點嗎?
重點是我想看看咱們學校會不會有人讓寧大小姐吃癟。
學校裡那幾個男的那麼好追,哪有追白澈有意思?
況且你不是也對他有意思嘛,我跟你說你要是追到他我把我那輛大奔送給你。”
寧禾蹙了蹙眉,臉上表情有點不好看,她之前是對白澈有點興趣,知道這事的人也隻有嶽瑤,但是這樣當眾說出來,寧禾心裡很不舒服。
她冷笑一聲:“好呀,大壽星要給我送車我當然要收著,你改天把你那輛大奔洗洗乾淨,一個月後我來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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