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這是哪裡嗎?” 極度豪華的總統套房內,低沉沙啞的男聲在薑甜甜耳邊輕歎,如熔岩般炙熱的氣息撒在薑甜甜的耳畔。
黑暗中,薑甜甜看不清對方的臉,暗沉的光線隱約映出他深邃的五官,臉部棱角分明,氣質逼人,獨特好聞的氣息隨著男人的靠近撲鼻而來。
黑暗中男人如豹子般閃閃發亮的黑眸定定的注視著薑甜甜。
“ 喝了它,你會容易些。” 說完不等薑甜甜思考或拒絕,一股淡淡的酒氣強行灌進薑甜甜的口腔,陌生的刺激感充斥著薑甜甜的口腔和食管。
“ 嗚…… ” 還冇等薑甜甜反應過來,男人欺身而下,大手一揮,扯掉她身上本就薄如蟬翼,不足以遮羞的輕紗。
“ 你…… 要乾什麼。 ” 年輕未經人事的薑甜甜剛滿十八歲,螳臂難擋男人的健碩有力的攻擊。
薑甜甜所有的驚呼和尖叫都被男人涼薄的唇有技巧的儘數吞噬。
很快,薑甜甜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的異樣變化。
“ 乖乖的,嗯?很快就過去了。” 男人呼吸急促,體溫和氣息炙熱如正在噴發的岩漿般灼人,彷彿要將兩人燒成灰燼般炙人。
“ 不要…… 求求你…… ”
“ …… 嗚…… ”
“ 乖,聽話,很快就好。”
“ …… ”
總統套房內旖旎尖叫和求饒聲斷斷續續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恢複平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甜甜渾身散架般痠痛,身上像是被十幾輛大卡車來回碾壓過般酥軟地醒來,此時房間內氣息乾淨溫暖,全身所有的感觀都告訴她,這裡並不是她之前惡夢般的那個地方。
這個房間更講究,更乾淨,更整潔,看起來也更豪華大氣,隻是四周安靜得隻有薑甜甜自己的呼吸聲。
薑甜甜看了看身上乾爽講究的睡衣,如果不是渾身的痠痛和兩腳間的強烈不適,薑甜甜會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春夢,而身上強烈的不適感提醒著薑甜甜記憶中的那些都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實。
看到臥室沙發放著乾淨的衣服,看起來是薑甜甜的尺寸,薑甜甜以極快的速度換好衣服,無視客廳擺放在恒溫餐桌上的美食,頭也不回地開門離開這個不屬於她的地方。
當纖纖細手接觸到門把手時,薑甜甜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一個做工精密的銀白色手環,毫不猶豫地抬起另一隻手想把它拔拉下來。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東西是誰戴在她手上的。
“ 變態!”薑甜甜心裡暗暗罵著。
更讓薑甜甜生氣和意外的是,無論她怎麼用力,手環就像是長在她手上似的,就是是拔拉不下來。
看著自己發紅的手腕,薑甜甜打算暫時不為難手上無辜的飾品,也不為難自己脆弱的手。
衝進電梯後,薑甜甜纔想起自己此行正是和老師在M國參加比賽,而她此時身上手機,證件,現金…… 什麼都冇有。
快步走到前台要了電話,薑甜甜打通帶隊老師的電話,很快便與團隊彙合,這幾天大家果然找她都找瘋了。
所幸因為老師覺得薑甜甜向來迷糊,護照在到達目的地時特意被帶隊老師關照去代為保管了,包包裡隻有手機和其它一些隨手物品,丟了就丟了吧,起碼小命還在。
“ 薑甜甜 ,這幾天你擅自離隊跑哪鬼混,知不知道大家為了找你計劃全亂套了。” 回到會館的酒店,人群中更為顯眼的同學程茵茵率先領著大家走上前。
“ 甜甜,這幾天你去哪了,我們很著急。” 徐誌恒一起上前,滿臉擔憂。
“ 還能去哪啊,你看她一身香奈兒限量版,滿麵春風,人家好著呢。” 程茵茵滿臉不屑。
此話一出,站在程茵茵背後,原本這幾天都在為薑甜甜的失蹤著急的同學看著薑甜甜的眼光瞬間就變了,有些人在竊竊私語,正對著薑甜甜身上價值不菲的衣服評頭論足。
“ 程茵茵,彆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跟徐誌恒同學這幾天都在關門瞎混,哪有時間擔心薑同學,彆以為每個人都你似的。” 正當眾人竊竊私語時,一個淡淡冷冷的聲音在人群後響起。
眾人聽聲自動讓出一道通道,一位身高出眾,身形瘦長的美男子站在眾人牆的另一頭,正好與薑甜甜直線對望。
“ 左諸鑒,你彆他媽胡說八道。” 程茵茵急吼。
“ 彆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智商隻夠胡說八道。” 左諸鑒不動聲色地嘲諷,邁步朝著薑甜甜的方向走來。
“ 你…… 誌恒哥,你看他。”
“ 左同學,你也彆太過分了。” 徐誌恒皺眉。
左諸鑒對徐誌恒的話充耳不聞,徑直走到薑甜甜麵前。
“ 人回來就好,回房收拾收拾,準備動身返校。” 左諸鑒走到薑甜甜麵前,沉聲道。
“非常抱歉打亂大家的節奏,我確實是遇到了人力不可抗因素,出了些意外,包包和手機全丟了,能全須全尾回來站在大家麵前,純屬僥倖走運,再次跟同學們道歉,對不起大家。” 薑甜甜感激地看了一眼左諸鑒,再平淡地看了一眼程茵茵和徐誌恒和圍觀的同學。
“ 大家都回去收拾收拾,我們晚餐後前往機場。” 領隊的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薑甜甜身後,朝大家擺擺手。
人群很快散去。
“ 左同學,謝謝你,能不能藉手機我用一下。” 幾天冇聯絡母親,薑甜甜希望儘快聯絡上家裡。
左諸鑒二話不說,默默地拿出手機遞了過去。
電話那邊的母親果然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安撫好母親,再次道謝後,薑甜甜轉身回房收拾行李。
老師陪著警察給薑甜甜例行問話後,一行人妥當起飛。
經過思慮再三,薑甜甜冇把經曆全部和盤道出,就說自己被綁架失去人身自由,後僥倖逃脫,遇到好心路人搭救,逃過一劫,冇有看清綁匪的臉。
直到安全上飛機,薑甜甜身心俱疲地沉睡全程近三十個小時。
回到家,母親薑芸默默地把女兒攬入懷裡,什麼都冇問,隻是不斷重複“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也隻有回到母親身邊,薑甜甜才允許自己放縱地失聲痛哭。
知女莫若母,為了不增加薑甜甜的心理負擔,薑芸在她的哭聲裡默默吞下了做為母親的所有心痛。
回到家,倒好時差,薑甜甜得以把在M國發生的一切重新捋了一遍。
那個男人傷害了她,實際上也救了她。
如果不是他高價把她買下來帶走,她怕是再難以有機會生活在陽光下。
然而……
總有一天,薑甜甜發誓會把所有事情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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