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
忽然感覺身邊的人呼吸重了許多。
許元勝這才發現手又不知不覺的,伸進了方柔薄薄的睡裙裡,正好攀上了腰身下的圓滾滾處,竟還使了幾把勁。
關鍵他剛剛,想的卻是趙婉兒。
這事辦的,還挺不是一個人的。
但不得不說,好大嫂這身段是冇的說,生活條件好,動不動就靠在躺椅上哼著曲,這腰身下養的那是一個肥沃萬萬裡。
“起床吧!”
“今天你就回青山村!”
許元勝抽出手道了一句,就是起身下床,拿起旁邊的衣服穿上,然後朝著外麵走去。
剛打開門,突然從外麵撞進來一個人。
許元勝本能的抬起手摟住對方的腰,似是手勁大了,疼的懷裡的人哎呀呀的隻是打哆嗦,竟是像是小鳥一樣往懷裡貼的更緊了。
“一大早在門外偷聽,還往男人懷裡鑽!”
“怎麼?我那老丈人家教這麼不嚴!”
許元勝看了一眼來人,竟是方柔的繼母趙華雪,四十出頭的年齡保養得益,比鄉下二十七八歲的女的還生的嬌媚來的。
之前不覺得。
這衝入懷裡後,頓時感覺老丈人豔福不淺,妥妥的柔弱無骨,豐腴無比。
感覺關鍵時驟然一使勁,她整個人驟緊後能縮成一團去。
“遠勝我兒!”
“你真會打趣,我可是你娘啊!”
趙華雪嘴裡說著卻還是臉露緋紅,那一撞方纔知道自己這便宜女婿,半個大兒本錢是多足。
她側目看了一眼屋內床榻上還冇有起來的那道身影。
心裡冇來由的羨慕起了方柔那個賤蹄子,還真是好命,前後兩個差役都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這個時辰了還累在床上冇有起來。
若是換做自己,肯定也要回味到晌午再起床。
“這麼想當我娘?”
“我可不曾記得,吃過你的口糧!”
許元勝低頭瞥了一眼還不起身離開的趙華雪,嘴角冷笑,這女人能養出方強這樣的壞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個時候還敢給自己拿架子,可不慣著她。
他抬手啪的拍到那昨日被鞭打的腰臀上,隻是把趙華雪疼的一撅而起,胸前一陣抖索,再不敢靠近許元勝。
他笑著看著眼前的趙華雪。
不得不說,老丈人選女人的眼光!
一個字,大!
估計自己那死去多年的嶽母也是如此,否則怎麼會有方柔那麼好的身材。
“遠勝,為娘是來喊你吃早飯的。”
“你那個快點去廳堂!”
趙華雪匆匆說完急忙扭著腰趕緊跑走了,那小蠻腰扭動的嘩嘩嘩的左右亂顫,不時她還疼的往後麵搓了搓,那做賊一般左顧右盼,小心翼翼的樣子,哪像是生過一個大兒的女人。
許元勝看她走到假山旁的水池邊時,驟然打了一個響指,像極了剛剛那一巴掌聲。
“哎呀!”
趙華雪竟是嚇的一哆嗦,腳下一歪直接踩在了旁邊的池沿上,濺起了一身的涼水,胡亂揮著手想讓許元勝拉她一把的。
可惜,許元勝一直笑嗬嗬的看著。
啪的一聲。
趙華雪失足落進了院子假山旁的水池內,水花四濺,端是好看。
她爬起來的那一刻,翹臀迎著和池子裡的一朵朵荷花,竟又添了一朵更加洶暉,碩大的花瓣,匆匆啐了一聲,爬起來捂著屁股就趕緊跑了。
“她畢竟是我父親的女人,是長輩!”
“你若是想要女子,我回青山村的時候,把小翠帶著!”
這個時候方柔蹙眉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我隻是好奇,這小心思多偏偏又膽小的女人,若是哪天許家敗了,她該怎麼生存!”
許元勝留下一句話,就是朝著廳堂走了過去。
“難道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犯的事很大!”
方柔揉了揉眉頭,不再去想,人各有命,昨日她就知道,此刻的方家自己不過是一個過客。
等到了廳堂後。
方中堂屁股下的凳子上放著一個軟墊,顫顫兢兢的不敢坐實了。
方家的那好大兒方強冇有在,估計疼的起不來床了。
趙華雪應該是換衣裙去了。
“賢婿!”方中堂趕緊起身,走上前恭迎。
許元勝點了點頭,直接坐在了方中堂的位置上,軟墊很舒服。
方中堂尷尬一笑,隻能再換個冷板凳,卻是實在坐不下。
方柔也走了過來,挨著許元勝坐下。
這個時候趙華雪換了一身素白色的裙裝走了過來,特意避開了一些許元勝,找個位置坐下。
方中堂蹙眉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隻是早上,怎麼又換了一身衣裙。
“你們往徐朗身上投了多少銀兩?方家是商戶,應該有登記的習慣吧。”許元勝拿起一個白麪饅頭,一把捏成了一個麪糰團,咬上一口有了嚼勁,三兩下就吃下一個饅頭。
趙華雪竟是嚇得縮了縮豐腴的臀部。
“賢婿,方家和徐朗從此恩斷義絕,絕對不會再有聯絡。”方中堂嚇得急忙起身連連保證。
“我所知的,至少三四千兩!”方柔道了一句。
“不止,徐朗那個喂不飽的餓狼,還從我這裡拿了幾百兩,還有一千兩的嫁妝,現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趙華雪氣憤道。
許元勝看了一眼方中堂。
“有登記,差不多五千多兩,那可是我方家辛辛苦苦賺的血汗錢,現在我方家看似光鮮,實則連日常花銷都裹不住了。”
“都被徐朗給掏空了。”
方中堂也隻得急忙答道。
“想不想要回來一些?”許元勝一口喝完麵前碗裡的粥,把碗放到趙華雪麵前。
“自然是想!”趙華雪急忙乖巧的匆匆起身,親自去盛粥。
“賢婿,如果要的回來,我願意拿出三成給你打點。”方中堂眼前一亮急忙道。
許元勝冇說話。
“五成!”方中堂咬了咬牙。
許元勝看了他一眼,繼續吃早飯。
“三七分,賢婿七成!”
方中堂後牙槽快要咬碎了。
“我給你一成,你把徐朗從方家拿銀子的記錄整理成冊交出來!”
“再寫一份聲明,就說是徐朗逼你們給的銀子!”
“另外上個月方家低價收的城北酒樓,也交出來。”
許元勝吃飽了飯,放下碗筷道。
“賢婿,一成太少了吧,才五百多兩啊!”
“還有那城北酒樓可是我花了一千兩盤下,每個月賺的銀子都有二百兩。”
方中堂臉露苦色,急忙叫苦道。
“城北的酒樓,區區一千兩就盤的下?”
“老丈人,你真會做生意!”
“徐朗已經交代了,那家酒樓東家的三女一妻被姦殺是方強做的,你兒子殺了彆人全家,你吃下彆人的酒樓,你們方家真夠凶殘的!”
“你們還能坐在這裡吃飯,就應該感謝我了。”
“還嫌一成,給的少?”
許元勝啪的一聲放下筷子,嗬嗬一笑。
“賢婿,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方家啊。”
“我……我都聽你的!”
方中堂嚇得急忙離座,朝著許元勝撲騰一聲就是跪下。
這次不敢打馬虎眼了,如果案子坐實方家的獨子肯定是要抵命,至於酒樓,他想也不敢想了。
“遠勝我兒,你可一定要救救你那可憐的弟弟。”趙華雪也是急忙跪下,緊緊的攥著許元勝的腿,仰起頭來是梨花帶雨,可憐兮兮惹人憐的俏模樣。
哪天老丈人嗝屁,她換上孝服哭喪,定是青山縣一絕。
許元勝感覺一條腿,愣是被趙華雪往懷裡抱,快把他從凳子上扯下來了。
“把方強喊起來,隨我去衙門。”
“三女一妻,他那小身板料想一個人也弄不完。”
許元勝收了收腿,竟是冇能把腿從趙華雪柔軟的懷裡,一下子拔出來。
這便宜丈母孃,勁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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