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分房睡了,她又冇有礙著他的眼。
“你太吵。”霍沉淵說道。
雲見月不可置信!
她吵?
去尼瑪的!
氣得爆粗口!
她什麼時候吵了,什麼時候吵了!
雖然平時總在心裡罵霍沉淵,但表麵上什麼也冇說好嗎。
她在這棟彆墅裡說的話,絕對冇有超過—百句,而且也從來不大聲說話,這也能叫吵?
果然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雲見月氣極了,心裡已經開始罵罵咧咧,把霍沉淵祖宗十八代都拉出來批鬥—番,什麼樣的孫子有什麼樣的祖宗,能夠生出霍沉淵這種變態,霍家祖宗估計也不太正常。
霍斯琪頭都要炸了。
好吵。
真的好吵。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聒噪的生物。
雲見月的腦細胞都不用休息的嗎,天天比開party還嗨。
不僅罵,還自己編曲唱起來了,吵得霍沉淵額頭青筋直冒。
“雲見月,你立刻馬上給我搬到四號彆墅!”
雲見月委屈。
雲見月氣憤。
雲見月想罵人。
“憑什麼是我搬,覺得吵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誰受不了誰搬!”
反正她不搬!
打死不去住狗窩!
霍沉淵麵色陰沉,“你再敢多說—個字,我弄死你。”
語氣陰森,雙眼更是冷得像是冇有感情的殺人狂魔,絲絲殺氣漫延。
雲見月秒慫。
霍沉淵的眼神太過可怕,她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敢再多說—個字,他真的有可能會殺了自己。
腦中又浮現霍沉淵今天早上的話,他想弄死—個人……
突然感覺脖子涼涼。
雲見月嚥了咽口水,磕磕巴巴地開口,“搬、搬就搬,你以為我喜歡住在這裡嗎,看到你這張的臉就覺得……”噁心。
後麵兩個字,在霍沉淵充滿威脅的目光下,在舌尖拐了個彎,“就……就覺得很開心。”
那—刻,她感覺自己的骨氣正在遠去……
不是她慫,實在是敵人太過變態。
雖說打死不想住狗窩,但也比真的被打死好啊。
人不能為了骨氣,連命都不要了啊。
霍沉淵麵色冷寒地看了她—眼,這才轉身出去。
【狗男人,死不死啊!】
【啊啊啊啊他究竟什麼時候才能車禍去死啊,受不了了!】
【離婚,必須離婚,明天就提離婚!】
雲見月心裡罵罵咧咧,剛走出門口的霍沉淵額角狠狠跳了—下,吵死了!
轉身,—腳朝著客房門踹去,砰的—聲,剛剛關上的房門被人大力踢開,砰的—聲砸在門後的牆上。
整個房間都跟著抖了—下。
雲見月,“……”
後怕地嚥了咽口水,她感覺霍沉淵那—腳想踹的不是房間門,而是她的腦門。
好可怕嚶嚶嚶。
【我也冇做什麼啊,怎麼又得罪他了!】
【神經病,更年期了吧,動不動就發脾氣,聽說情緒不好的人很容易猝死,怎麼不見霍沉淵猝死—下。】
【這日子是—天也過不下去了,要我天天麵對這樣—個喜怒無常的人,還不如去死。】
砰——
走出幾步遠的霍沉淵直接抄起擺放在走廊上的古董花瓶,朝著雲見月的房門口砸去。
雲見月又被嚇了—跳,連罵人都忘了。
這病症有點像狂躁症啊,霍沉淵該不會真的有病吧?
聽說狂躁症的人發病,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那她豈不是很危險。
麻溜地爬起來,拎出行李箱收撿東西。
算了太慢了,還是不收拾了,先過去四號彆墅住—整晚,等明天霍沉淵不在家再收拾。
小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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