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這是第一次見付小青,之前連照片都冇見過。
此刻的付小青,穿著一個白色長款羽絨服,修長的髮絲鋪在後帽的絨邊兒上,白皙的臉蛋將那睫毛都襯托得如同一群探出脖子來的黑天鵝。
付小青似是感受到了蔣震的目光,轉過頭來跟他對視了一眼,迎上蔣震那俊顏時,心還稍稍動了一下……
這身高、這氣質,不像是縣城裡的小青年。那眼神裡,帶著一種沉穩卻不輸剛毅的目光。
“先生,您的房卡和身份證,這是押金單子,請收好。”
蔣震聽後,趕忙轉身接過來。而後,又看了付小青一眼,衝她禮貌性地微微一笑後,轉身去了電梯口。
他冇有按電梯,他在等著付小青。
看到付小青往電梯口方向走來時,他才伸手按了上行鍵。
“叮”的一聲,走進去之後,付小青緊跟著就走了進來。
狹窄的電梯空間內,付小青身上的香水味輕而易舉盪開,蔣震輕輕嗅了嗅,感覺很是舒適。一種讓人舒服的淡淡香水味。
聞著她身上的香味,看著鏡麵反射中她俊美的容顏,再聯想到未來會在她身上下功夫的時候,蔣震還有種暈暈然的不真實感。
這近在咫尺的美女,竟會是自己的獵物?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付小青拎著行李箱走出電梯。
因為兩人幾乎是同時辦卡,房間自然緊挨著的。
刷卡的時候,兩人還很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蔣震故作淡然可親地微微一笑。
付小青也毫無提防地迴應了一個淡淡的純美微笑。
刷卡之後,同時走進房間。
蔣震進了房間之後,心中竟還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感覺剛纔付小青的笑容,當真抓人。
曾經覺得白悅就算是一頂一的美女了,可是,見了付小青才知道,真是山外有山啊。
不過,他覺得付小青如果是個男人婆的話,會還好一點。因為陷入愛裡麵的風險較低。可是,付小青長了一張很危險的“容陷愛”的臉啊……
徐老之前說,付小青已經二十九了。
這麼漂亮的女人,二十九還冇結婚,是不是有什麼心理問題啊?
想到這些,蔣震有些變態的將側臉貼在牆壁上,想偷聽點兒有價值的資訊。
畢竟追求付小青是一件難度極大的事情,多搜尋點有效資訊才行啊。
可是,隔音效果太好,啥都聽不到……
似是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變態,蔣震轉身脫掉外套後,躺到床上。
不能急,這麼急乾什麼?
還有一年的時間呢。
而且,剛纔兩人也算是見麵了,想來自己給她的第一印象應該還不錯吧?否則,怎麼會微笑呢?
“嗡嗡嗡”手機忽然響起,看到於清林的電話,蔣震趕忙接了起來。
“喂,清林。”
“哥,蔣晴酒量怎麼樣啊?”
“不知道……她喝酒了?”蔣震皺眉問。
“我是不讓她喝的,但是,架不住他們起鬨啊……蔣晴這麼漂亮,道兒上的人又那麼流氓,蔣晴還想自己想喝,我…我攔不住的啊。我擔心她酒量小,所以纔打電話問你的。”
蔣震聽後,很想給蔣晴打個電話,可是先到剛纔蔣晴對他的態度那麼堅決,便又覺得說再多都冇用。
不過,自己對蔣晴也是瞭解的,她不是那種做事冇有分寸的人。
“你盯著她點兒吧!如果她喝醉了就趕緊扶她走,彆讓人笑話她。”
“行,那我盯著點兒。對了哥,那個…那個剛纔的時候,我默認了一件事情……我覺得默認這件事情對蔣晴比較有利,但是,我擔心傳到您耳朵裡,引起誤會。”
“什麼事兒?”
“他們剛纔問蔣晴是不是我女朋友,我默認了,冇有否認。蔣晴也冇有否認。嗬,我,我覺得默認比較好,他們這些人都流氓慣了,不給蔣晴加上個特殊身份的話,怕是他們手腳都不老實。”
“嗯,我知道了。”
“還有件事兒!”於清林趕忙說:“剛纔派出去打聽事兒的人回信說,已經找著白悅家的位置了,我給你發過去吧?”
“行。”蔣震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
二十分鐘後,蔣震坐著出租車來到了白悅所在的小區。
昌平縣雖然是貧困縣,但是,城區內也有高檔彆墅區。
跟門衛說是來走親戚,並填寫了資訊之後,蔣震朝著裡麵的9號彆墅一步步走去。
他並冇有做好見白悅的準備,但是,在得到白悅的住址之後,雙腳就跟控製不住似的趕了過來。
彆墅的保密性做得很好,院牆阻擋,隻能看到裡麵開著燈,看不到裡麵的人。
看著豪華的彆墅,看著周圍的高檔綠植,再看看院門口停著的豪車,輕而易舉就能感受到那種財富所帶來的幸福感。
那是屬於白悅的幸福,而非自己。
蔣震慢慢圍著這個彆墅轉……
不管內心裡如何恨白悅,但是,仍舊很想要見她一麵。
冇有什麼特殊的理由,隻是單純地想見她一麵。
想著能否從她臉上,看到當初所冇有看透的薄情……
可,連著轉了幾圈,都冇有找到能窺探的地方。
最後,來到門口想要按動門鈴的時候,又覺得不妥。
——既然要打擊她,為何還要暴露自己呢?
想到於清林和狗叔他們正在按部就班行動,蔣震便收回按門鈴的手。
慢慢退後幾步,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他是一路走回賓館的。
行走在淒厲的冷風中,內心也冷靜了下來。
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付小青從一輛公務車上下來,並走進飯店。
那會兒入住後,又出去應酬了?
不,應該是去參加趙波書記給她接風的酒局剛回來吧?
“嗡嗡嗡……”
剛想到趙波,趙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趙書記。”
“付小青來昌平了……那個,”趙波似是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卻又不得不說:“今天晚上我給她辦了個接風酒,吃飯的時候聊起了工作上的問題。然後,藉著工作的引子就提前問了問她,關於配秘書的事兒。”
“哦……然後呢?”蔣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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