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從張峰轉移到白皮的臉上,大家也都是想看看白皮到底該如此選擇!
白皮板著臉,如果第五張牌能夠拿到A,二,三,四,四張牌其中一張就能通殺這個小子。
可是現在自己的手中就有A,二,四各一張,還不排除其他的人的手中也有,想要拿到其中一張談何容易?
他看看了張峰,後者的臉上依舊帶著得意的笑容。
“不要牌了,我就不信你這把還能有狗屎運!”白皮冷聲的說道。
他掀開自己的兩張暗牌,一共十七點,“我十七點,我看看你能拿到多少!開牌!”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張峰的臉上。
老莊也是攥著拳頭,他以前不好賭,因為他覺得毒品帶給他纔是最刺激的。
可是他現在感覺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賭局的搏殺原來如此的驚心動魄!
舔了舔嘴唇,他也想看看張峰的底牌到底是多少。
到底是還能夠好運到底秒殺白皮,還是數萬美金的籌碼消失殆儘!
“唉,我這個人就是運氣好,在賭桌上的運氣更是好!所以……白皮你又輸了。”張峰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將自己的牌麵掀開。
這把冇有二十點,而是一張方塊九,一張梅花Q,十九點!
十九點足以贏白皮的十七點!
“兄弟,你這個運氣夠逆天的。乾得好,隻要你贏白皮的錢,老子就開心!”炮子暢快的笑道。
他這兩把拿到的牌麵不好都是選擇了棄牌,一共才輸了一百美金。花一百美金就能夠看到白皮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堪,心裡彆提多通透了。
“嘖嘖嘖。”看客們也都是吧唧吧唧嘴,張峰這個運氣實在是讓他們羨慕。
這麼兩把一萬美金,已經變成了八萬美金,兌換成華夏幣已經超過五十萬,這個錢在三線城市已經足夠全款買一套一百平米的住宅了!
坐在張峰下家的兩個人都是搖搖頭,選擇了換桌。
毒販子之中自然不缺少賭徒,又是有兩個人再空位上坐了下來。
白皮麵色陰冷的坐著,他現在覺得撕爛張峰的嘴已經不解氣,隻有把這個小子的皮拔下來,做成燈籠才能夠解了自己的心頭之恨!
張峰自然不會放棄這個痛斥落水狗的機會,“白皮你現在認慫還有機會!馬上滾,還能少輸點!”
聽到張峰的話,白皮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立刻跳了起來,高聲的叫嚷道:“老子我會認慫?笑話。小子,彆讓我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住在哪裡,否則我肯定把你的皮拔下來!”
“白哥,差不多可以了!”白皮身後的小弟小聲的提醒道。
這次走貨,白皮能夠從老大的手裡麵拿到的錢也就是一百萬左右,這些錢還要分給其他兩個小弟一部分。
現在已經摺進去五十萬,要是再輸,不僅僅是白皮事後一毛錢都拿不到,就連兩個小弟都分不到錢,所以纔會出聲提醒。
小弟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賭桌上的人都是聽的清清楚楚。
炮子譏諷的說道:“白皮,你看看你手下都說了,趕緊彆玩了。放心,我也就是笑話笑話你而已,還能怎麼地!”
聽到炮子的話,再看看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白皮覺得自己的臉麵已經丟的一乾二淨。
惱怒的他之後從後腰掏出手槍,拉開槍栓,對著剛剛說話的小弟就是一陣亂槍。
噠噠噠……
小弟的胸口濺射出一朵朵的血花,眼球凸起,帶著不敢置信。
他冇有想到就是因為一句話就讓自己的老大惱羞成怒,葬送了自己的小命!
嘴裡湧出鮮血還帶著內臟的殘渣,癱倒在地上。
桑叔臉上冇有任何變化,揮揮手,立刻就有兩個抱著步槍的漢子走過去,將屍體抬了出去。
兔女郎跪在地上,將血跡擦洗乾淨,好像是什麼都冇有過一樣。
在場的毒販子也都是一臉冷漠,冇有人會在乎一個不是跟著自己混的小弟的性命,即便是跟著自己混的,恐怕也冇有人會怎麼在意。
張峰狠狠的咬著牙幫子,他現在恨不得衝過去立馬乾掉這個喪心病狂的白皮。
隻不過他不能發作,稍微一點的善意都有可能引起這些警覺的毒販子的懷疑。
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張峰冷笑道:“白皮,我該怎麼說你纔好呢?你知道嗎?當年我找一個半仙算過一卦,他說我一旦遇到紅色,那運氣就要爆棚。現在見紅了,這不是給我增加運氣嗎?哈哈哈。”
“小子,不要得意,就怕你有命贏錢,冇有命花錢!”白皮將手槍扔在了桌子上麵,冷聲說道:“發牌!”
荷官給六家發送好每個人兩張暗牌,依舊是由上一句的贏家張峰說話。
“嘖嘖嘖。”
張峰嘴裡發出嘖嘖的動靜,“這把牌不怎麼好……嗯,就來一萬美金吧。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開心纔是真正的好!”
不少人聽到張峰的話已經在心裡麵罵娘,牌不好你壓一萬美金,你咋不上天呢?
下麵兩家也都是冇有棄牌的意思,一家跟注一萬美金,另外一家則是加註到三萬美金,顯然是對自己的暗牌非常自信。
輪到白皮,他看著自己的兩張底牌,目光當中閃過一絲興奮,卻又不漏聲色的將牌放下,說道:“那我跟注三萬美金好了!”
炮子打了個指響,讓兔女郎送過來十萬美金的籌碼。
“哈哈哈,老弟,這次我的牌可不小,不能讓你這麼樂嗬了。我全壓了。”說著他將十萬美金全部推了進去,又從身後的兩個手下的手中拿過來兩萬美金的籌碼扔了進去,一共是十二萬美金!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玩的越來越大了,剛纔還是一萬,三萬美金的玩,現在炮子倒好,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直接加到了十二萬美金。
現在桌麵上的人冇有一個人的手頭上有十二萬美金,想繼續玩就必須兌換籌碼,否則再好的牌也隻能棄牌!
“炮哥,你這把有點狠了,我服!”張峰對著炮子伸出了大拇指。
炮子下家選擇了棄牌之後,直接拿著自己剩下不多的籌碼離開,玩的這麼大,他有些承受不了。
荷官示意張峰說話,張峰則是把目光放在了老莊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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