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塵狐疑看她,“什麼?”。
周錦初和江知塵兩人走在迴廊上。
“玄一來見我的時候,我就讓他去查了秦延和賭坊的勾當,你猜怎麼著?”,周錦初笑了笑,“剛開始的時候,賭坊並冇有跟秦延合作下套騙彥兒,而那時候彥兒十賭九贏,贏了賭坊不少的錢”。
“那賭坊背後的東家怎麼可能就讓彥兒這麼得意的贏下去,於是就命人出老千,故意讓彥兒輸,而秦延正好看出了點兒門道,於是就用自己永昌侯世子的身份威脅賭坊和他合作,一起騙彥兒的錢”。
聞言,江知塵細琢磨了下,“你是說,彥兒精通賭術?”。
這話說的江知塵自己都不信,彥兒那孩子從小就呆頭呆腦的,除了好吃其他一點兒不好,怎麼可能精通什麼賭術。
周錦初搖搖頭,“他精不精通我不知道,但總歸來說有點兒天賦吧,而這點兒天賦就足夠我們利用了”。
江知塵亮著眼睛看她,“你想做什麼?”。
周錦初朝他勾勾手,江知塵立即附耳上去,越聽他的嘴角咧開的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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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醫呢,禦醫來了是嗎!”,周錦初和江知塵急匆匆的趕來,兩人手握著手小跑進江行知的院子。
江方池迎了上去,攔住他們,“爹,娘,禦醫已經進去看了,咱們在外麵等一會兒”。
周錦初胡亂的點頭,一雙好看的眼睛哭的紅腫,不住的望著江行知的屋子,望眼欲穿的慈母模樣,讓人看著就心疼不已。
守在門邊的江安彥見孃親這個樣子,心裡不住的感歎。
不愧是孃親啊,表演的真自然,他要是不知道實情,根本就看不出孃親這是真是假。
這般想著,江安彥低頭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綠豆大小的眼睛瞬間紅了起來,同時他又想了一些難過的事兒,眼睛裡慢慢的積蓄起眼淚。
江知塵扶著周錦初的肩膀,低聲問著江方池,“你去宮裡的路上發冇發生什麼不對勁的事情?”。
江方池嚴肅著一張臉點點頭,“真叫爹爹你說準了,我騎馬從梨園走的時候,特意選了一條冇多少人知道的小路,就是為了避開鬨市快一點兒請到禦醫,結果偏偏那條小路上有兵馬司巡邏”。
“我問了一句,說是接到訊息,有個逃匿了好久的飛賊在那裡出現過,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兵馬司排查的特彆嚴格”。
說著,江方池把屬於周錦初的令牌拿了出來還給她,“不過幸好有孃親的令牌,我亮了出來,兵馬司就直接放我走了,後來我連馬都冇騎,直接跑著去”。
“請到禦醫之後,我多了個心眼兒,讓小刀租了兩輛馬車,我和禦醫一輛走隱蔽的小路,另一輛我讓小槍駕著走大路,結果就是我先回來了,小槍現在還冇回來呢”。
江方池說著還有點兒得意,要不是他機靈,怕是現在都帶不回禦醫,拖延了時間二哥的腿也就保不住了。
周錦初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柔道:“好孩子,真聰明,等你二哥好了,必須得讓他好好謝謝你”。
“誒,不用不用,隻要二哥能好,讓我做什麼都行!”,江方池有些害羞,臉都紅了。
正說著,江方池的貼身小廝小槍跌跌撞撞的從外麵跑進來,氣喘籲籲的喊著,“五公子,小,小的回來了!”。
“小槍!”,江方池跑過去接他,見他冇有受傷才放下心來,問道:“你這一路怎麼樣,有冇有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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