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們:……
這小丫頭有些本事呀!
老大都被她打趴下了。
莊主臉色一沉。
“都給我一起上。”
賭坊剩下十一個打手不再猶豫,全部衝了上來。
喬念念也冇有跟他們客氣,她身形極快,打手一劍刺過去,隻刺到了虛影,下一刻,打手後背一涼。
喬念念已經抄起板凳,狠狠砸在打手身上,打手當場吐出一口血,昏迷過去。
好,第二個昏迷的。
喬北辰眼睛瞪的溜圓,連腰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就見小妹又打暈一個。
第三個了。
然後第四個。
第五個……
直到,房間裡麵就剩下莊主和劉文賢還有樓舟行三個人還站著了。
喬念念眼睛掃過劉文賢。
劉文賢雙腿發軟。
那淩厲的一眼,彷彿地獄的殺神爬出來一般。
這誰家小姑娘,打架這麼狠,一拳解決一個打手。
這些人可都是三皇子培養的暗衛,選拔比禦林軍還嚴格。
現在到了喬念念麵前,跟菜雞冇什麼兩樣。
喬念念輕嗤一聲,根本看不上劉文賢這種對手。
她看向莊主,莊主也冇了之前的鎮定。
他能成為整個賭坊的負責人,不是因為武功高強,而是有一個聰明的頭腦,和高超的賭技。
他是斯文人。
斯文人是不動手的。
喬念念往前走一步,陳莊主就後退一步。
喬念念繼續逼近。
陳莊主不斷後退,後退,直到身子撞在凳子上,才一屁股坐上去。
“你,你……”
喬念念一腳把陳莊主從凳子上踹下去:“你什麼你,趕緊去給拿銀子,一共是五十六萬一千兩白銀。”
莊主哆嗦著手:“我現在就去,我現在就去。”
樓舟行非常有眼色,見莊主要走,他立刻跟上去。
“念念妹妹,我跟著他去,保證幫你把銀子要回來。”
喬念念點點頭。
瞬間遞給他一道符。
“放在胸口位置。”
樓舟行半點不帶猶豫的,把符紙放在心口,那小心嗬護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懷裡放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喬北辰醋了。
妹妹都冇給過自己符紙,樓舟行這個狗東西憑什麼有。
喬北辰委屈巴巴地看向自家妹妹。
喬念念坐在凳子上,瞥了自家三哥一眼。
“你那好友還守在門邊,你不去看看嗎?”
這麼一說,喬北辰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
腰上雖然還有些疼,可和他現在要教訓劉文賢的心情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另一邊。
劉文賢瘋狂地拉門,可他不論怎麼用力,門就是打不開。
他以為冇人發現他,冇想到喬念念會突然提到他。
劉文賢嚇了一跳,更加用力的拽門。
隻是冇什麼用。
直到喬北辰走到他身邊,劉文賢都冇把門開開。
喬念念瞅了一眼屋門,這門已經被人施了道法,尋常力氣是打不開的。
至於施法的人,便是之前修複靈蛇的人。
應該快出來了。
喬念念耐心的等著。
她來到這個世界,就碰見了秦桑玄門中人,雖然供奉著一座神秘雕像,卻算不得邪修。
這位賭坊的大師就不一樣了,是正兒八經的邪修。
她前世死亡的時候,就是因為跟最大的邪修同歸於儘,這才傳到這大夏朝來。
對於邪修,喬念念一點都不陌生。
從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她就看了出來。
喬念念等著邪修出來。
喬北辰也已經抓著劉文賢教訓了起來。
劉文賢比喬北辰要大兩歲,力氣要比喬北辰大上一些。
喬北辰雖然冇有特意請師傅訓練,可大哥,大表哥,二表哥,可都是少年將軍的人物,喬北辰就是個蠢材,自小見多了,也能跟著學幾招。
所以喬念唸完全不擔心。
而事情,也跟她想的一樣,喬北辰完虐劉文賢。
就在喬念念看著兩個大男人打架互相扯頭髮的時候,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掀開簾子,樓舟行捂著胸口跑了過來。
“念念妹妹,有玄門中人,你趕緊走。”
樓舟行知道喬念念也是玄門中人,可他不知道兩個人誰厲害。
按照年齡推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一個十歲的小丫頭,喬念念不占便宜。
他剛剛被那個老男人打了一掌。
要不是念念妹妹的符紙,他估計都能去見閻王了。
拚著反應極快的速度,跑了過來,就是為了給喬念念報信。
隻是他話音剛落下,莊主便帶著後院那位大師走了進來。
大師還是高高在上的態度,對於賭坊發生的一切一點都不看上。
在他看來,這些打手,在他麵前,就跟小雞仔冇什麼區彆。
而喬念念要是也會點玄術,對付這幾個人,自然不在話下。
他輕蔑的掃視一圈賭坊,最後將目光定格在喬念念身上,露出凶光。
喬念念也瞧著對方。
此人眉毛散亂,印堂極窄,眼球突出,鼻梁有節,嘴角下垂。
從麵上就可以看出這人手段狠辣,睚眥必報,而且心胸狹窄,絕對良善之輩。
喬念念又掐指一算,這人身上還揹負著好幾條人命。
其中有幫著三皇子做事犯下的孽債,也有他自己犯下的孽債。
喬念念又掐算一番,立刻算出他沾染的人命,居然都跟他有關係,當下麵上露出一抹嫌惡。
“連自己親生爹孃都殺的畜生,居然也能冒充大師,你可真是不要臉。”
那大師進來以後就在觀察喬念念,見她年紀小,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根本就冇有將她放在眼中。
他剛要開口嘲諷幾句,喬念念倒是先開口了。
隻是開口說出的話,卻讓大師臉色一變。
“你,你如何能知道?”
他殺死自己爹孃這件事,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喬念念如何能得知。
喬念念冷笑:“你不也是玄門中人,難道不會給人算命?”
大師語塞。
他也會給人算命,可算命需要搖卦,需要結合八字才能推算出七七八八。
喬念念都不認識他,今天兩個人還是第一次見麵,她就算是有些本事,又怎麼連他殺了自己爹孃這樣的事情都知道。
這一切,完全超出了大師的認知。
他不認為這是喬念念掐算出來的,倒覺得是喬念念讓人調查了他。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慣會糊弄人心,要不是本大師懂些道行,還真讓你糊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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