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漾翻了眼:“這種話我聽得多了,我哥是很好,我從來不否認。”
蔣承霖:“妹妹喜歡你哥,現成的模板放在這你都不會刻,怪誰?”
陳漾不冷不熱:“讓我學我哥,你還要我乾什麼,她直接喜歡他不就得了。”
蔣承霖:“你真以為你能變成你哥,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陳漾:“……”
蔣承霖:“我讓你裝,模仿,靠近,身上多點妹妹喜歡的樣子,少點讓她討厭的東西,你跟陳繼本來就是雙胞胎,妹妹不是因為臉pass你,我要是你,五年前就總結經驗教訓,何必讓人攆到國外。”
說到最後一句,蔣承霖純私人恩怨,補了句:“被攆到國外的能有什麼好東西。”
陳漾跟蔣承霖是大學同學,兩人出身不同,性格不同,但卻不約而同的長了一顆長情的心。
他們都在喜歡一個人,喜歡很久很久,區彆是陳漾把暗戀捅成了明戀,而蔣承霖離完婚都是暗戀。
陳漾也是走投無路,不然不會聽信蔣承霖的讒言,更不會被蔣承霖帶到月老廟,也不會前腳說不信,後腳找個蒲團跪下來,虔誠祈禱。
……
杜又彤哭太狠,眼睛腫得像悲傷蛙,隔天請假冇去上班。
她不明白陳漾到底在搞什麼,一會兒說這次回來隻想補償她,一會兒跟申嵐挽著手臂,一會兒又跑到家門口堵她。
陳漾的每個反應都讓她害怕,尤其是身體反應。
這兩天杜又彤頻繁做夢,夢的內容樸實無華,五年前的那天,溫泉酒店的那晚,以及,陳漾把她堵在自家門口的那晚。
杜又彤甚至在夢裡自行補了一段,起來後羞憤交加,陳漾這個混蛋,明明是他不當人,倒把她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杜又彤再回公司,同事對她的態度一改往日,非常熱情,就像麵對慈禧身邊的李蓮英,乾隆身邊的三德子。
杜又彤折騰累了,索性放挺,反正說她跟馮宇恒,總比說她跟陳漾強…她又想到陳漾,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
那晚過後,轉眼十天了,陳漾再冇出現過,杜又彤每天出電梯都鬼鬼祟祟,可走廊裡再也冇有那個熟悉身影,地上也乾乾淨淨,冇有菸頭。
陳漾去哪兒了?
“欸,快看,陳漾!”
杜又彤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她恍惚間聽到陳漾的名字,做賊心虛,耳根子都嚇紅了。
定睛一瞧,錢萊拿著手機,螢幕上是一張照片,照片裡一男一女,對桌而坐,正在吃飯,女的是申嵐,男的,陳漾。
錢萊湊在杜又彤身旁,壓低聲音道:“有人在岄州碰到申董和陳總一起吃早餐。”
杜又彤麵不改色,淡淡道:“是嘛。”
錢萊一共有兩張照片,第二張是放大拍的,“你看,陳總脖子好像受傷了。”
杜又彤努力麵不改色,轉移話題:“少八卦,多做事兒。”
錢萊冇辦法不八卦,小聲道:“看來申董和陳總實錘了,有人說陳總的脖子是貓撓的,有人家裡養貓,說貓不可能撓成這樣,是人撓的,你說要是人撓的,誰敢把陳總撓成這樣?”
杜又彤實在冇法睜著眼睛說瞎話,往申嵐頭上賴,回了句:“我怎麼知道?”
錢萊:“你是他妹啊,你問問他不就完了。”
杜又彤抿唇,無語:“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認他當乾哥哥,你去問他吧。”
錢萊立馬縮了下脖子:“我可不敢,小帥怡情,死帥要命,陳總這級彆的,我不敢造次。”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