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淩亂的大床說明瞭兩人昨夜到底有多瘋狂。
柳佩雲坐在床邊,一臉陰霾地整理好衣服後,忽然說了一句,“強暴女領導知道要坐多少年的牢麼?”
周鴻途正心虛和愧疚地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悶頭抽菸。
聽了柳佩雲的話,他心裡對柳佩雲的那點愧疚感頓時煙消雲散,將菸頭狠狠地塞進菸灰缸,氣憤說道:“柳佩雲,你要不要臉?現在倒打一耙,說老子強暴你?你腦子有病吧?!”
柳佩雲陰冷地說起了昨晚的經曆。
“昨晚談完事情後,市局領導先走了,而王顯貴那雜碎趁我不注意,在我水杯裡下了藥,我拚死掙脫束縛,拿菸灰缸砸了他腦門一下,纔將他給趕走……”
周鴻途一驚,頓時恍然大悟,暗道:“怪不得昨天晚上一到房間,就感覺柳佩雲的狀態不太對勁,原來是被王老闆給下藥了。”
“這個王顯貴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對國家的乾部做出這種事情來!”
“不過,市局領導提前離開,導致後麵的事情發生,就好像提前預謀好的一樣,這其中有冇有什麼貓膩存在?”
一瞬間,周鴻途想到了很多問題。
就在周鴻途低頭沉思時,柳佩雲的聲音再次響起,隻見她冷冷地盯著周鴻途,陰測測說道:“現在那個杯子上還殘留著昨晚的藥劑,而我體內也有你留下的……”
“隻要我想告你,一告一個準,現在你告訴我,我有冇有本事將你踢出公務員的隊伍?”
嗡!
一瞬間,周鴻途大腦一片空白,腦袋嗡嗡作響,感覺周圍天旋地轉的。
“這個女人也太歹毒了吧,她這是要把我送進監獄嗎?!”
周鴻途說不想活了,那隻不過是氣話和嚇唬柳佩雲罷了,即便程瀟潔真出軌了,難受肯定是會有的,但還不至於到尋死覓活的地步。
一想到柳佩雲可能真的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把自己搞進監獄踩縫紉機,周鴻途立馬以退為進,服軟地走向柳佩雲,臉上帶著歉意的表情誠懇說道:“領導,昨天晚上我確實也……也衝動了,在麵對誘惑時冇能把持住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領導您長得漂亮又有人格魅力,恐怕是個男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把持不住。這事我錯了,我認,請您看在這幾年我為您鞍前馬後的份上,您就放我一馬吧!”
周鴻途也是個人精,明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道理。
知道幾乎所有女人都喜歡聽好聽的,喜歡彆人誇讚她美,周鴻途便撿好聽的,順耳地說給柳佩雲聽。
順便再到柳佩雲麵前示個弱,服個軟,一般情況下,對方即便還會生氣,火氣卻也會小很多。
隻要火氣變小了,就有商量的餘地。
隻可惜,周鴻途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柳佩雲是一般的女人嗎?
隻見柳佩雲聽完周鴻途的話後,冷笑了一聲,從床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盯著周鴻途,一字一句地冷聲說道:“跟我玩這套以退為進的把戲你還嫩了點,周鴻途,你等著吧,等著去牢房慢慢懺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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