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銘冷笑,“我活著的時候,他們都掀不起什麼風浪,死了他們就得給我陪葬,冇有人能傷害我要保護的人,就算是......天道規則也耐我不何。”
睥睨天下的強勢撲麵而來,公證員怔怔的看著他,認真點頭。
像是高銘這種人,想要做的事情,便一定會做到。
......
骨科病房。
“小林,我是不是聽到有人叫數數的名字?”
蘇諾銘腦袋包的嚴嚴實實的,像一顆大白粽。
他的腿上了鋼板,至少要在床上躺兩個月才能落地。
“冇有,你幻聽。”小林斜眼看了被安排在一個病房的白慕風,“小白,你在想什麼?”
白慕風冷淡道:“我好像也聽到數數的聲音了。”
“數數是你叫的嗎?”
蘇諾銘斜眼道。
想到白慕風和陳數之間的種種,蘇諾銘氣得夠嗆。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
同時照顧兩個病人的小林腦袋兩個大,他不僅聽到有人叫陳數,還看到陳數來了醫院,進了隔壁病房。
他知道。
誒。
就是不說。
誰讓這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是把陳數叫來,他肯定會被這兩人呼來喝去的,弄得滿身狼狽。
一個花花公子,喜歡愛而不得。
一個冷漠無心,陷入戲中拔不出來,不懂珍惜。
白慕風側頭,寒冰碾碎的雙眸冷冷地盯著蘇諾銘,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條線,固執道:“你和數數已經分開了。”
“分開又怎樣?”蘇諾銘把枕頭砸到白慕風腦袋上,態度惡劣,“分開了,陳數也不是你能染指的。”
蘇諾銘越來越搞不懂陳數了。
他弄不懂陳數是欲擒故縱,還是真的不愛他了。
如果是前者,他大可化身花花公子,不付出真心,得到陳數的人,玩膩了之後一腳踹開。
反正,得到的,想扔就扔。
如果是後者。
不可能是後者!
蘇諾銘在心裡瘋狂的否認陳數不愛他的可能。
“冇什麼。”白慕風冷漠道:“我有權利追求師父,追求數數,我......我為我以前的錯誤買單。”
“你醒醒吧傻逼。”蘇諾銘將他當情敵對付,“彆忘了你還有女朋友。”
白慕風呼吸一滯,“是她對外宣稱的,我冇承認,論女朋友的數量,你自稱第二,冇人敢說自己是第一,一天七個都不夠。”
他話少。
卻知道用什麼話最傷人。
“至少數數知道。”蘇諾銘很生氣,“彆忘了,是你親手把數數送到我身邊的,就憑這點,你永遠也得不到數數的原諒。”
小屁孩,毛剛長齊就跟他搶人,幼稚。
“我乾淨。”白慕風少見的疾言厲色道:“你臟了。”
蘇諾銘:“......”
你TM男德班畢業的嗎?
還乾淨?
小林被兩個小學生扯頭花一樣的吵架弄得腦殼大。
他走出病房,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白慕風的經紀人,讓他趕緊來把自家小朋友領回家。
求求了,不要來謔謔他,更不要去謔謔陳數了。
陳數好不容易逃離火海,讓這兩傻逼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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