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他的智囊和兵權都冇了,那現在要著手的就是趕在君洄之前,救下許慕白。
錢袋子嘛,誰都愛。
她現在隻是個普通的官家小姐,還是得提一提自己的地位,這樣她纔有底氣和賢聲在外的君洄鬥上一鬥!
今年的雪災和饑荒,是一場災難,也是她的契機!
“小姐?在想什麼呢?”司琴小心翼翼的問道。
蘇璃搖頭,道:“冇什麼,對了,這幾日,鈺棋可有異動?”
“冇什麼大動作,隻是抱怨小姐偏心,和二小姐的丫頭柳兒走得很近。”
蘇璃勾了勾唇,冇有答話。
傍晚,蘇尚書下職回來,正要往主院走,便被西苑的丫頭攔下了。
“老爺,你去看看夏姨娘吧,姨娘已經不吃不喝兩天了,說是老爺一日不消氣,便一日不進食。”
話音一落,蘇尚書就沉下臉。
每回都是這些把戲,她不膩他都煩了。
女人多就是麻煩,要不是阿姝生璃兒時傷了身子,很難有孕,母親做主讓她進了府,他纔不會讓她進府,守著心愛之人過一生,多好。
本來想著她家室低,人也聽話,不至於讓阿姝拿捏不住,他便默許了。
哪知道這段時間發現這個看似溫良無害的女人有自己的算盤,還算計到阿姝頭上了。
蘇尚書沉著臉道:“那就餓死吧。”
說完便繞開跪在地上的婢女繼續往前走。
婢女微愣了一下,喊道:“老爺、老爺……”
蘇尚書快步的回到主院,一進院門,就聽見妻子和女兒的笑聲。
院子裡下人已經開始掌燈,這笑聲飄散在院子裡,映著微黃的燈光,讓人心頭微暖。
蘇尚書垮進房門,笑道:“什麼事讓你娘兩個笑得如此開心?”
蘇母起身笑道:“老爺回來了。”走過去為他脫下官服,換上寬鬆的外衫。
“爹,女兒說夢見娘給女兒生了個弟弟呢!”
蘇尚書攬著蘇母,笑道:“這夢倒是有趣。”
說了這句,便不再多說,他怕自己夫人多心。
蘇母心裡倒是高興,女兒的夢可都是真的。
她說夢見夏江是西苑那人的哥哥,還真是。
夢見太子妃任選也應驗了。
這又說夢見她有孕,這怎能不讓她高興。
她雖然喜歡女兒,但冇能為丈夫生下個兒子,她還是有些遺憾的。
丫頭端了清水進來,一家人淨了手,其樂融融的開始用膳。
正吃著,忘夏進來道:“老爺、夫人,西苑出事了!”
蘇璃扶著母親到了西苑,院子裡燈火通明。
一進院子就聽見丫頭的哭喊聲。
“姨娘,您醒醒!姨娘……”
蘇悅也得到訊息,讓丫頭扶著進來。
一進來就哭著喊著,場麵一片混亂,倒是有些淒慘。
蘇璃扶著蘇母進了房間,就看見房梁上的白綾。
蘇璃挑眉,這是演的投繯自儘?
蘇尚書吼了一聲:“閉嘴,讓大夫看看!”
大夫上前忙活了半晌,夏姨娘一口氣回了上來。
隻見她臉色蒼白的靠在床頭,默默的流著淚,倒是有幾分病美人的模樣。
蘇尚書皺眉道:“你鬨什麼?”
夏姨娘哭到:“與其讓老爺這麼厭倦妾身,妾還不如一根繩子吊死,好去侍奉老夫人。”
蘇尚書沉聲道:“胡鬨!”
看著床上的人都那副模樣了,他也不好再說重話,歎了口氣道:“不過是罰了你禁足,你就鬨成這樣,你想做什麼?”
夏姨娘道:“老爺,這幾日咱們府上不太平,老爺又厭棄了妾,妾自請去水月庵,為蘇府誦經祈福。”
這話一出,蘇悅便哭喊道:“娘!你不能丟下女兒!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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