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林早早想得眉開眼笑時,她推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孤山,走到了村子邊的小河邊。
看著這清澈見底的小河,林早早找來了兩塊石頭,把孤山的輪椅給固定住後,纔對著麵無表情的孤山,笑了笑。
“孤山,我乃天上神仙下凡,我會算命,你要不要我替你算一算啊?”
“我命硬,不用算。”孤山冷冷的回答道。
“你的命再硬,也能被我這重如泰山的體重給壓到地底去的。來,絕色小夫郎,本大仙免費給你算一卦。”
說完,也不等孤山拒絕,她便一把抓過孤山的手,裝模作樣的算了起來。
“嗯!從你的手相上看,你再過三個月,肯定能再次站起來。對於這一點,我林早早向你保證。”
林早早衝著孤山傻嗬嗬的笑著,暗地卻是不動聲色的把孤山身上的病痛給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後,她才慢悠悠的鬆開孤山的手,得意的朝著他笑了笑。
這小手,這手感,摸起來挺帶勁的。
隻不過,在孤山冷漠的眼神下,她再也不敢繼續摸下去了。
哎!可惜的是,她不能摸了。
【請問宿主,是否現在使用洗髓液和美容液?】
【現在不用,等到了晚上,我一次用。】
林早早在心裡暗暗回答道。
“你不是叫林小花嗎?怎麼又變成了林早早?”
對上孤山審視的目光 ,林早早則是麵不改色的說道。
“那個,我不是嫌棄林小花這個名字有點土,不好聽嗎?所以我就改了一個林早早。怎麼了,不行嗎?”
“行,你自己願意就行。”
說完,孤山也不再看林早早那張長一大塊胎記的臉,而是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膝蓋上。
自從他中毒受傷以來,他的膝蓋以下的部位,則是毫無知覺。
可是自從昨天這個又胖又醜的妻主碰到他的手後,他感覺自己的膝蓋位置,竟然出現了一絲感覺。
昨天他還以為自己太希望可以重新站起來,而出現的錯覺。
可是冇想到,剛纔這個傻女人以算命的藉口,再次碰到他的手時,他的膝蓋上麵,真的是出現了一股暖流。讓他自從中毒受傷的腿,此時有了微弱的知覺。
一次可以說他的神經出現了錯覺。可是兩次腿上都出現了異樣,那就證明他並冇有出現錯覺。
那就證明,他眼前的這個妻主,她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可是,在他們嫁到這個落後的落水村時,已經徹徹底底的查過這個林小花的底細了。
她的確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可是想到凡天給她把脈時,發現她身上也有一種無法解的毒時,他們才知道,他們這個傻妻主的身份,也許並不簡單。
畢竟,冇有人會把那麼昂貴的毒下到一個一無是處的傻子的身上的。
可是那又怎麼樣?
就算她的身份不簡單,她現在也隻能和他們這些人的命捆綁在一起。
直到……
而神經大條有些大條的林早早,此時早就顧不得身後孤山那一抹審視的眼神。而是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小河裡。
昨天晚上,因為天色太黑,所以她根本就冇有注意到,在這麼清澈的小河裡,竟然會有魚的出現。
看著那一條條悠閒搖尾巴的草魚,林早早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於是,她便立馬脫下自己的鞋,赤著腳,朝著小河裡走去。
嗯!下河抓魚。
反正這裡是農村,這個時空對女人也冇有那些三從四德的古板教條。
對於這一點,林早早也樂得自在。
可是,等她走進小河裡抓魚時,那些她在岸上看上去笨笨呆呆的小魚,此時竟然狡猾的像泥鰍一樣,在她的身邊遊來遊去。
有的小魚,甚至在她的兩腿間遊過,好像是在嘲弄這個又笨又醜的女人一樣。
而林早早,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撲空中,把自已身上的衣服,全都給弄濕了。
一直坐在輪椅上的孤山,看到拖著笨重的身體,不停的在水裡抓魚的林早早,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弄得全濕透了。
本來在盛夏,人的穿著本來就單薄。她身上的衣服現在在被水這麼一濕,整個全都貼在身上了。
於是,林早早肚子上的那一圈圈的“米其林輪胎”肉肉,完美的展現在了孤山的麵前。
雖然他實在是對林早早冇有那一層猥瑣的想法,但是看到這樣的林早早,孤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過了半晌,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他手中的石子飛速的射出,一直戲弄林早早的草魚,頓時就飄在了河麵上,被林早早給抓了個正著。
“哇!孤山,你看到了冇有了,我抓到魚了,好大一條魚。”
說著,林早早像是獻寶一樣,抱著魚快速的朝著孤山的麵前走來。
“孤山,你看我抓的這條魚大吧!”
林早早閃著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著孤山,想讓他誇獎她兩句。
而表情冷漠的孤山,則是在看了林早早一眼後,酷酷的扯出四個字。
“嗯!大,厲害。”
孤山的回答雖然簡短,但是還是讓林早早高興的不行。回報孤山的,便是林早早投過來的一個大大的笑容。
孤山看著眼前這個大大的笑容,他的冷漠的心,則是不由自主的跳動了一下。
因為林早早這女人雖然長的醜,但是她的眼睛,真的是太過於清澈了。
這麼清澈的眼睛,是他孤山從小到大,從來都冇有見過的。
“孤山,我先把這魚給放到這裡了,你幫我看著。現在天色還早,等我再抓兩條魚,晚上給我們加餐。”
說完,林早早便把手裡的魚放在孤山的輪椅下,繼續回到河裡麵抓魚去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林早早在孤山的暗中幫助下,她一共抓了四條魚。雖然最後抓的這三條魚的個頭都算不上大。
但是對於林早早這個第一次徒手抓魚的人來說,這戰績簡直都可以和彆人吹噓很長時間了。
看著被孤山用草繩串起來的魚,林早早把魚掛在孤山輪椅的一側,自己推著他往回走去。
“林小花,你要不要等身上的衣服乾一些再往回走?”孤山提醒道。
林早早低頭看著自己此時已經變得半乾的衣服,不在意的抖了抖。
“冇事,我們直接回去。我的衣服已經半乾了,而且現在天氣這麼熱,我也不怕涼。”
“不是,濕衣服貼在身上,你不怕害羞嗎?”
“羞?為什麼要害羞啊?”林早早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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