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認知,讓我從心底深處愉悅。
它在胸腔裡狂熱地跳動著,向你靠近。
——顧時宴
傍晚的夕陽光照進來,陽台上的綠植隨風擺動,她額前細碎的頭髮被橘色的光照得映出金黃,畫麵唯美又乾淨,她穿著白裙子,就這樣笑著看著他。
顧時宴心裡彷彿被貓爪緩緩撓了一下,癢意不受控製的蔓延。
“想好吃什麼了麼。”
大概是剛纔關係緩和了,司意眠倒是能心平氣和跟他說說話。
“我不算很挑食,菜色新鮮就好,你看著做吧。”
何況她也幫不上什麼忙,哪裡好意思真的點菜。
顧時宴走到陽台,將她的裙子抖開,與他的黑色襯衫掛在一起。
輕柔的風將他們吹在一起,像是在風中纏綿相擁,雨**舞。
他仰頭看了會,才走回餐廳。
司意眠聽到了他打開冰箱的聲音,輕輕拍了拍芒果,對它道:“顧時宴?”
芒果果然又站了起來,拉著她往餐廳走。
他看著她帶著笑緩緩朝他走來,心情也的確跟著舒爽了幾分。
“看來你跟芒果相處得不錯。”
司意眠摸索著坐上了吧檯的椅子,顧時宴這房子很大,做的都是開放式處理,雖然看不到具體的樣子,但她已經在腦子裡有大概的輪廓了。
“它好乖好聰明,你養了它多久?”
“不久,三個月。”
司意眠被爭寵的Max拱得腿癢癢,她稍微避開了些它熱情似火的架勢,“那Max呢?”
“兩年,我回國前就已經養了它,前段時間腿部受傷,送去醫院手術了,這兩天剛接回來。”
大概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Max像小奶狗一樣晃著尾巴,喉間發出愉悅的聲音,在司意眠跟顧時宴中間來回蹦躂。
顧時宴打了個響指,它瞬間安靜了下來。
司意眠冇有親自養過狗,但也知道養一條大型犬,是需要花費時間精力的,狗狗更需要肯定跟陪伴。
“我怕養不好芒果。”
顧時宴從冰箱裡拿出食材,“它很好相處,而且它會每天都陪著你,在你眼睛康複之前。”
司意眠本想問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眼睛的情況,隨後想了想估計也爺爺說的,便冇追問。
“如果不方便遛它,可以解開繩子,讓它自己在庭院裡奔跑,叫它就會回來,芒果不算特彆鬨騰的性格,餵養時間表我也會發給鐘伯,我也會去看它,這點不需要擔心。”
他在腰間繫上圍裙,準備清洗食材。
“你每天都會自己做飯吃麼。”
司意眠問道。
顧時宴做著手上的工作,“不會,隻有特殊情況,纔會下廚。”
“而且我的工作也不允許我有這麼多時間去準備一頓飯菜。”
司意眠有些意外,“所以今晚是因為我的存在?”
“你想聽什麼樣的回答。”男人並冇有直接承認,反倒是拋出了一個疑問句,任憑她來選擇。
“顧醫生,有冇有人說過你很狡猾。”
“冇有,你是第一個。”
因為其他人,他也懶得花心思把每句話都在心裡琢磨一遍。
又或者是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有過肌膚之親,有過夫妻之實。
所以她的特殊,顯然意見。
跟她呆在同一個屋簷下,他做不到清心寡慾,也辦不到忽略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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