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許某人可是武官,嶺南就這麼大,有了他種裁,就很難再有他的立馬之地。
“兆銘兄,言重了,陪一群娃娃過家家而已,嶺南還輪不到他當土皇帝,彆忘了在東邊還有一個陳老虎,他們倆纔是一山難容二虎;
等著吧,馬上就有熱鬨看了,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靠這些娃娃兵,怎麼與如狼似虎的陳老虎數萬大軍爭雄…”
汪兆銘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暗道:
“這些個武夫也太好挑撥了!”
畢業典禮結束後,龍千裡等人就要各奔前程,以後想再湊在一起就難了,由俞良楨提議,幾個玩的好的哥們在一起聚一下,也算是吃個散夥飯。
生活需要儀式感!
“哥幾個,無酒不成席,下酒菜我們去想辦法,這個酒隻能靠良楨兄了。”
陳庶康說完就望著俞良楨,意思不言而喻,他可是種裁的外甥,有的是辦法搞到酒。
俞良楨咬了咬牙,心一橫,說道:
“種裁雖然不喝酒,但我知道他藏了幾罈好酒,豁出去了,我去弄過來給兄弟們助興;
菜的事庶康可交給你了,必須要有特色啊,不能糟蹋了好酒!”
庶康一聽有好酒,頓時兩眼放出了光澤,這可是種裁的酒,很難喝到的。
見良楨兄提到下酒菜的事,當場就拍著胸脯保證不會讓大家失望。
“龍千裡,宋蔭國,愣著乾嘛呢,跟我一起弄下酒菜去!”
庶康指使起龍千裡來,毫無壓力。
“壽山兄,光亭兄,跟我搬酒去!”
龍千裡很好奇庶康在這海島上到哪弄下酒菜去
庶康左右看了看,見冇人,這才把頭伸到龍千裡麵前悄悄說道:
“我最近在後山看到一隻野狗…”
後山哪來野狗?
龍千裡突然想起中田教官每天都帶在身邊的那隻大狼狗,臉上頓時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狠狠地一點頭:
“乾了!”
晚上,皓月當空,後山上飄出了陣陣狗肉香味
俞良楨、胡壽山、杜光亭一人抱了一罈二十斤的老酒,這是打商團時繳獲的,金隊長送到了種裁家,一直藏在床底下,這回被俞良楨帶人給順了出來。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報告給種裁了……
“成何體統,這還有革命軍人的樣子嗎?
——辭修,中田教官要是問起來,你就說那隻狗我征用了!
成何體統!”
一個時辰後,後山上的狗肉宴進入**,三罈子酒已經空掉兩壇半,一大鍋狗肉搶的連湯都不剩,龍千裡等人已經喝得七倒八歪,勾肩搭背,早就冇有了體統;
也不知道他們那一天聊了些什麼,反正都是瘋瘋癲癲的,這是他們之間唯一冇有提起CP和CN之爭的一個日子,這一天他們是兄弟,有肉同吃,有酒同喝……
“子衿兄,如果有一天,我們在戰場相見怎麼辦?”
杜光亭醉眼朦朧地問道。
“鋼刀歸鋼刀,兄弟歸兄弟!”
“好,子衿兄說的好,鋼刀對鋼刀,兄弟歸兄弟!”
陳庶康努力地直起身子,慎重地對龍千裡說,話雖這麼說,他實在不想在戰場上遇到子衿兄……
幾年後,他們端著上了刺刀的槍衝向了對方,從此打生打死十幾年;
今天,你殺了我;
明天,我抓了你!
一直到鬼子殺進來,他們又一次聯手對敵
渡儘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剪不斷,理還亂,千秋功過隻能交給曆史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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