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元聽到這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是,老四,你有病吧?她是你親妹,你把人一直留在身邊?她以後不結婚生子了。”
他怎麼以前冇發現,蘇瑾平還是個病嬌?玩兒強製的?
蘇瑾平抬了抬眸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歲歲能遇上一個對她好的人,我自然支援,不是說把她禁錮在我身邊,隻是希望我們兄妹能常常見麵,我能知道,她在我轉個頭就能看見的地方就行。”
理智漸漸回籠,蘇瑾平想到剛纔自己的話,好像確實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我就是怕她受欺負,二哥,你這種冇有妹妹的人,是體會不到我的心情的。”
沈星元嗬嗬了兩聲,“也得虧我冇妹妹,要是我有個你這樣的哥哥,怕是半夜做夢都要嚇醒。”
下一秒,一個抱枕砸到了沈星元頭上。
——
月湖景苑。
顧沉舟站在客廳落地窗前,手裡夾著一根菸。
今晚蘇瑾平給他的衝擊有點大,他一開始還以為蘇瑾平把池歲帶到他麵前,隻是偶然的行為,可如今一看,怕是蘇呈的手已經快要碰到池歲了。
腦子裡不由浮現出這幾次見麵,小姑娘一臉平靜的樣子,在他們麵前她不太愛說話,但開口說話時,聲線又軟的不行。
像是一葉羽毛從他心裡掃過,留下層層漣漪。
突然發現他好像上了心。
顧沉舟吸了口煙,整張臉在黑暗中也能窺見出絕色,深邃如墨的眼眸不經意透露出一抹溫和。
他轉身,把未燃儘的煙摁進了菸灰缸裡,走向了臥室。
這一夜,某人睡夢中做了一個不該做的夢。
與此同時。
國外。
某公寓。
南初被人從身後緊緊摟住,濕熱的吻落在她光潔的肩頭,她呼吸漸漸急促,身子軟的不行。
可偏偏身後的人樂此不疲。
岑碩手往前,牢牢禁錮住她的腰,有一下冇一下的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印記。
“小狐狸,你什麼時候才願意和我結婚?我都30歲了。”
岑碩第137次問出這個問題。
南初緊咬著唇,勉強抑製住破碎的聲音,“說了我是不婚主義者,結什麼婚!”
岑碩也不惱,在她耳邊輕笑出聲,“把我騙到手就不負責了是吧?”
隨著話音落地,又是一陣死去活來。
“好好想想再回答,否則今晚就彆想睡了。”
南初:……
岑碩這個狗男人!
當初她真是瞎了眼,本來隻想找個p友,誰知道被糾纏了這麼幾年。
察覺到她的走神,岑碩眼眸眯了眯,“是我冇伺候好你?還有精力走神?”
隨著他的話而來的是他炙熱的吻,一個個落在了南初耳垂上。
她冇忍住瑟縮了一下,身後的人渾身僵硬,岑碩隻有一個想法,占據她,禁錮她,讓她隻能看著他一個人。
“你是要把我逼瘋了不可!”
他咬牙切齒,被她絞的生疼,額頭沁出了薄汗,南初臉色潮紅,陷在他編織的**中,早已說不出一句話。
整個房間隻剩下曖昧的低吟。
一室旖旎。
翌日。
岑碩醒來的時候,懷裡空蕩蕩的,他像是習慣了一樣,掀開了被子,隨意的從地上撈起褲子穿上。
每次都是這樣,她永遠在他醒來之前離開。
岑碩站在浴室裡,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脖頸處還能看到南初被逼著替他服務時,心不甘情不願留下的咬痕,他嗤笑了一聲。
行,愛玩捉迷藏的遊戲,他奉陪。
——
京城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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