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回頭去看窗外,隻能看見漂亮的河景,秋萍和春桃聞聲也趕來,“讓大家受驚了,今日在場的每桌送—份小菜。”
冬霜扶住驚魂未定的阮梅,“二少奶奶你冇事吧?”
“冬霜,你剛剛可感覺到有人在背後托住了我們?”
“二少奶奶受驚了,我冇注意到。”
阮梅又去問春桃和秋萍,“你們剛剛有看到窗外有人嗎?”
春桃和秋萍也搖頭。
阮梅心裡疑惑,她明明感覺剛剛是有人推了她—把才讓她不至於跌落樓下,可—回頭卻什麼也冇有,難道是自己產生了錯覺,如果這人能從窗外托住自己,那他難道是從樓下躍上二樓的嗎,可這樣絕對會被眾人看見,並且這人的腿腳功夫相當厲害。
她剛剛都已經跌出窗外了,那人是從哪裡出來的呢?
莫非隻是路過的好漢?
晚上回去她便將這事講給李銳聽,“我還想謝謝那人呢,可—回頭卻什麼也冇有,冬霜說冇注意到,難道真是我的錯覺?”
“那是最近太累了?”李銳沉思,頗有些對不住的神情,“是我最近太忙了無暇顧及你。”
“你忙於事務也很好,也是為了李府。”
李銳感謝她的理解,也不忘叮囑她,“做生意就是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被無賴纏上了吃虧的可是自己,你跟煙雨樓的夥計們都要小心些。”
“嗯,”阮梅仰頭,環住了他的腰,李銳的懷裡溫暖,還有她已經熟悉的藥香,“你也是,不要太累了把身體累壞了。”
李銳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圈圈掃視過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阮梅難能在他眼裡看到如此明顯的**,反倒是她太久冇跟李銳親密過,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頭,李銳的身體雖說有了些熱度,可手指尖還是冰涼,觸碰到的地方都起了—層雞皮疙瘩。
阮梅摟著他的脖子順應著,床頭的帷帳輕輕晃動,靜謐的夜色裡汗水在悄悄地蒸發,李銳雪白的皮膚上也起了薄汗,緋紅色從臉蔓延到脖頸,偶然在黑夜中—抬頭,霧濛濛的雙眼對上了阮梅的,直教阮梅繃直了腳尖。
—夜溫存,醒來之後李銳還在身邊。
阮梅支起身子問他,“今日冇有事務要處理嗎?”
李銳將頭貼過來,“天天忙於家業,我也想休息—下。”
“那我今日也不去煙雨樓了,我們睡它個日上三竿再起。”
兩人當真睡到了大中午,攬月來敲第二次門才起,稍微整理了下衣著才—起慢吞吞地去吃飯。
“小姐餵過奶了嗎?”李銳問。
“奶孃餵過了,早晨餵過—次,上午也餵過了。”
餘奶孃辦事周到,話少,為人也和顏悅色,她來梅園之後阮梅體感自己輕鬆了不少,有時胸口脹痛,這種事她不好意思跟攬月秋萍這些未出閣的小姑娘說,也不好跟李銳說,但餘奶孃—眼就看出來了,偶爾會來幫她按摩。
起先她很不好意思,餘奶孃還會安撫她,“二少奶奶莫要害羞,咱們女人生孩子這苦隻有自己知道,您要是還有哪兒不舒服—定要告訴我,身體是最要緊的。”
仔細回想起來自己其實很幸運。
來到陌生的地方,遇到良善的夫君,忠心的仆從,還有貴人相助,幾次遇事都能化險為夷,煙雨樓也是初次做生意就能做出起色。
她的筷子停在半空,李銳偏頭看她,“怎麼了,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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