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策?”
“法不傳六耳!”
公孫衝拱手道。
李新看了一眼其他人,“諸位稍等,孤於公孫衝去去就來。”
眾人連忙起身拱手,連說不敢。
等到兩人一走,他們臉色都不好看。
不過不是針對李新這個太子,而是公孫衝。
“嗬,生怕我們會分了他的功勞!”
“誰說不是呢,就他能耐!”
“誰讓人家複姓公孫呢?”
一人幽幽說道,眾人紛紛閉上了嘴。
來到偏殿,李新道:“說吧,什麼好主意!”
“太子殿下,微臣有上中下三法!”
李新急忙道:“孤知道你智計無雙,就彆賣關子了!”
對公孫衝,他非常喜愛,不但是他的親表弟,更是他的死黨。
未來大乾朝廷,必有他一席之地。
“下計,眾人籌措,或拉攏世家,以籌措經費!”
“這......非到萬不得已,不可!”
李新貴為太子,自然很清楚國朝的結症,也知道父皇一心想剷除世家。
要是貿然向世家靠近,他還不想被父皇針對。
“中計,開源節流,以假子出麵,做生意,隻需要稍稍透露一絲資訊,財源滾滾而來!”
“這.......可行嗎?
若是傳出去,不是與民爭利?”
他是太子,不是皇子。
皇子公主在外賺錢,宮裡的態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多人為了巴結他的弟弟妹妹,趕著送錢。
他不行,他是太子,未來是要繼承皇位的。
現在拿了錢,未來欠下是要還的。
“上計,抄家,尋奸商抄家,不僅能夠博得名聲,還能夠為民除害,來錢又快,陛下必不會要這筆錢。
屆時抄家來的錢,不全都是太子府庫的?”
“妙妙妙!”
李新眼前一亮,這的確是一條妙計。
公孫衝暗暗自得,麵上卻不動聲色。
“可是,該抄誰家呢?”
公孫衝小聲道:“派人去查一查,誰家最有錢,最為富不仁不就知道了?”
“這件事交給你做,孤最恨的就是為富不仁的奸商,一定不要透露風聲!”
“是,殿下!”
...... 眨眼功夫,時間過去兩天,秦墨睡在秦莊大宅之中。
旁邊鐵爐燒的呼呼響,他惹得隻蓋薄毯。
房間越小,鐵爐保溫效果越好。
經過楊六根等人的努力,秦莊家家戶戶都用上了鐵爐。
這東西冇什麼技術含量,自家用粗糙一點也沒關係。
隻要不走焰就行了。
晚上睡覺,即便褥子不算厚,也不用擠在一起靠發抖取暖了。
在秦莊的日子是秦墨最自在的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也冇人催他去國子監上課。
“少爺,少爺......” 就在這時,小六子焦急的推開了房門,推搡著秦墨,“快醒醒少爺!”
秦墨不耐煩的擺手,“彆煩本少爺!”
“抽芽了,溫室大棚裡的小青菜全都抽芽了!”
嗖!
秦墨連大氅都冇有匹,光著腳就跑出去了。
抽芽了,總算抽芽了。
大乾冇有玻璃,也冇有火道,他隻能用這種辦法,冇想到真的發芽了。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小六子抱著秦墨的衣服鞋子在後麵狂追。
秦莊的男女老少聽到這訊息,滿臉不可思議。
“媽呀,這大冷的天,真的抽芽了?”
“今天降霜了,結的冰老厚了,彆說抽芽了,人都能凍死!”
“走,去看看!”
眾人紛紛朝著田地裡跑了過去。
“讓讓,少爺來了!”
楊六根看到狂奔而來的秦墨,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少爺,抽芽了,真的全都抽芽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秦墨激動的掀開簾子,發現菜地裡,陶罐裡的小青菜種子,全都發芽了。
“太好了,總算髮芽了!”
秦墨雙手叉腰,哈哈大笑起來,“現在誰還敢笑話本少爺,看看,這些菜苗長得多好!”
這些青菜隻要抽苗,加上適宜的環境,充足的肥料,生長速度很快的。
要20天才能成熟,但是15天的時候,最爽口,最脆嫩。
秦莊的人統統圍了過去,一個個都被眼前的情形給驚呆了。
“媽呀,真的抽芽了!”
“這小綠苗,真招人稀罕。”
上千人烏泱泱的站在地裡,臉上喜氣洋洋的。
穿上小六子拿來的衣服鞋子,秦墨站在了一個土包上,“都靜一靜,聽本少爺說話!”
“安靜,都聽少爺說話!”
楊六根連忙喊道。
等到眾人安靜之後,秦墨看著他們說道:“抽芽隻是開始,接下來每天我們都不能鬆懈,特彆是火不能停下,要根據外界的溫度來控製火溫。
然後大家多解手,漚肥,家裡有雞鴨鵝的糞便全都收集起來,這個菜好.......” 秦墨說了很多,大家聽得很仔細,很認真。
現在青菜抽芽,大家不再認為秦墨說的是異想天開。
而是乾勁滿滿。
“最後,大家都給我保密,嚴防死守,這是咱們秦莊發家致富的秘密,那個叛徒要是敢傳出去,本少爺抽死他!
還有,從現在開始,非本莊的人,一律禁止過來,要是有其他莊子的人過來,先勸回,若是不聽,直接打走!”
說著,秦墨喊了句,“六根叔!”
“少爺,我在!”
“你組織秦莊保安隊,全天守護這邊,不僅要防人,還要防止山上的野豬下山掘菜!”
“是,少爺!”
楊六根朗聲回道。
“最最後一件事,在青菜成熟之前,誰也不能透露,要是誰透露了訊息,本少爺饒不了他!”
“對,誰也不能透露!”
“誰要是透露了,就是秦莊的大叛徒,直接逐出秦莊!”
眾人紛紛附和。
這一刻,秦墨徹底成了眾人的主心骨。
眨眼間又過了幾天的時間。
皇宮之中,李世隆正在看書。
今歲的冬天好像比以往更冷更加的刺骨。
他隻是靜坐了半個小時,手腳便凍的麻木。
“高士蓮!”
“奴纔在!”
“秦墨那邊怎麼樣了?”
“稟陛下,秦駙馬都尉還在秦莊冇出過門!”
李世隆冷哼一聲,“這憨子,不撞南牆不死心!”
眼看隻有幾天時間便到了約定之期,在他看來,勝負已分。
正當他打算放下書出去活動一下的時候,一個太監匆匆來報:“陛下,秦駙馬都尉派人送來了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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