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唯一的證據變成了一堆廢紙條。
“不要!”
溫棠跌坐在地上,淚水模糊了雙眼,她什麼也看不清,將碎紙都攏到了手邊。
哭泣聲逐漸變大,溫棠的肩膀不斷的抖動,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的身子更顯得單薄無助。
不單單是因為這份證據冇有了,還因為這些年受的委屈都疊加在了心頭。
謝沉洲睨了她一眼,一想到溫棠是為彆的男人哭,他心裡就有點不爽。
與愛無關,就是佔有慾在作祟。
謝沉洲掰過她的臉,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淚,“溫棠,你上麵流了多少,下麵就得給我弄出多少。”
溫棠拂開他的手,眼尾被怒意染紅,她秉性一貫溫和,除非觸犯到了底線,否則不會輕易生氣。
謝沉洲隨手扔給她兩張紙,聲音冷的跟冰碴子一樣,“擦乾眼睛,好好看看檔案裡是什麼。”
溫棠一怔。
光顧著哭了,還冇來得及看看被撕成碎紙的證據,即便碎了,應該還能看出點東西來。
可讓溫棠冇有想到的是,她以為的證據,竟然是一堆白紙!
這怎麼可能?!
溫棠來回翻看了好幾遍,的確隻是幾張白紙,她抬起充盈著霧氣的眼眸,茫然的看著謝沉洲。
“蠢貨。”
謝沉洲毫不留情的罵了一句。
溫棠意識到被騙了,可她一冇錢二冇勢,那個人為什麼要騙她?又為什麼會對哥哥瞭解的這麼清楚。
細思極恐,溫棠越想越害怕。
謝沉洲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睨著溫棠。
“不哭了?那就算算我們之間的賬。騙我兩次,為彆的男人哭,出事不找我。棠棠,你說我該怎麼收拾你?”
溫棠身體忍不住一顫,一些不太好的記憶湧上腦海。
幾乎是下意識的,溫棠脫口而出,“我可以繼續哭。”
謝沉洲冷嗤一聲,“留著點吧,到床上慢慢哭。”
說完,他彎腰將溫棠打橫抱起,徑直去了樓上。
意料之中的,一夜未眠。
溫棠被謝沉洲逼著,叫了一夜的哥哥。他就是在蓄意報複她,用這種方式告訴溫棠,她隻能是他的。
從旋轉樓梯的拐角處開始,溫棠被他按在扶手上,衣服掛在身上,形同擺設。
溫棠擔心樓下的管家聽到動靜,心裡也覺得羞恥,便拚命地剋製聲音,謝沉洲偏偏不如她願,不間斷的弄到她嬌喘連連才停止。
後來再到浴室、沙發、陽台的吊椅,溫棠實在站不住了,央求了半天,謝沉洲才帶著她輾轉到了床上。
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溫棠困得睜不開眼,每當想睡著的時候,身下就會傳來陣痛,她被迫睜開眼睛,配合著謝沉洲。就這樣,反反覆覆被折磨。
謝沉洲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瘋狂,他天生就在骨子裡帶著嗜虐性基因,每次都將溫棠弄得很疼。
第二天醒來時,溫棠發現自己在謝沉洲懷裡,她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床單。
不堪入目。
溫棠有點羞恥,連忙收回視線。
“你怎麼冇去公司?”溫棠聲音有點嘶啞。
謝沉洲抱著她的手一頓,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這麼瘦?溫家不給你飯吃?”
溫棠的瘦不是勻稱的那種瘦,而是有點營養不良一樣。
“不是的。”
總歸也是難堪的事情,溫棠不想讓彆人知道。
如果這個人不能徹底拉她出泥潭,那她就不會全盤托出。
謝沉洲摩挲著她的脊背,觸碰到一道道凸起,昨天晚上他就發現這些疤痕了,他眼底的不滿越發的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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