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層隻有謝沉洲和幾個秘書,占地麵積很大,有飲食區,健身區,娛樂區……
溫棠從未見過這樣的辦公室,大概是貧窮限製了想象。
“溫小姐,裡麵請。”
辦公室的門是自動感應型的,但不是人人都能打開,配備了識彆人臉、指紋、瞳孔等技術。
門是單向玻璃製成的,外麵看不到裡麵,但裡麵能看到外麵,有點滲人。
謝沉洲在開視頻會議,整個人西裝革履,一絲不苟,看起來有點斯文禁慾。
溫棠突然想到了衣冠禽獸這個詞,用來形容謝沉洲是很貼切的。
等了得有二十分鐘,謝沉洲才結束視頻會議。
“你要的檔案。”
謝沉洲打量著溫棠,一身白色及膝裙,兩條美腿一覽無遺,隱約可見腿上的紅痕,她似乎很少穿這麼短的裙子。
頂著謝沉洲的視線,溫棠頭皮有點發麻,她昨天那條長裙被他撕壞了,檀園裡的裙子都是及膝的,就算有長裙,也是深V或者露背。
溫棠不安的拽了拽裙子,“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走了。”
還冇等她走出兩步,後麵就傳來了森冷的聲音。
“我讓你走了嗎?”
溫棠頓住腳步,眉眼間浮上絲絲煩躁,卻還是忍著。
“還有事嗎?”
聲音一貫的溫和。
謝沉洲起身,摟住溫棠的腰,手指挑開她胸前的鈕釦。
溫棠呼吸一亂,按住他的手。
“你要做什麼?”
謝沉洲低笑一聲,“不明顯?”
“不行,這是在辦公室。”
“不願意?”
溫棠點點頭,總覺得謝沉洲有點奇怪。
“那行,我冇有強迫人的習慣。”
謝沉洲冇有再繼續,反而給她重新繫上了鈕釦,還理了理她的裙襬。
溫棠不相信謝沉洲這麼好心,往常他想要,就一定會得到,她的反抗都是徒勞的。
“我能走了嗎?”
“你覺得呢?”謝沉洲似笑非笑。
溫棠摸不準他的意思。
謝沉洲不再管她,坐到辦公椅上,繼續處理工作。
經過昨晚的教訓,溫棠不敢輕易惹怒謝沉洲,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趙津敲了敲門。
得到謝沉洲的應允後,門自動開了。
“謝總。”
“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抱歉謝總,還冇找到顧一荊的下落。”
顧一荊?溫棠猛的抬起頭,心口一窒。
謝沉洲冷聲一笑,指尖敲打著桌麵,眼底浮現一絲狠戾。
“彆管是誰,找到直接弄死。”
“是,謝總。”
溫棠唇角發顫,要是謝沉洲有心找,溫家那邊又能瞞得了多久。
“謝沉洲,殺人是犯法的。”
謝沉洲冷嗤一聲,眼底帶著輕蔑和不屑。
“相信法律?溫棠彆太天真,法律就是有錢人的文字遊戲,製定者都可以為我服務,何況是法律本身。”
這話有點猖狂,可仔細一想,卻是事實。
凡是由人製定的規則,就必然帶著個人的主觀色彩,就一定有漏洞。
溫棠生出一股無力感,謝沉洲的勢力遍佈整個南港,他要是想找到顧一荊,就是個時間問題。
那一天,早晚會到來的。
擺在溫棠麵前隻有兩條路,要麼討好謝沉洲,要麼被謝沉洲厭棄。
很明顯,第二條是不受溫棠控製的,她也揣摩不了謝沉洲的心思。
溫棠攥緊手指,有點喘不過氣來。
謝沉洲抬了抬手,趙津就走了出去。
“棠棠,知道你該做什麼嗎?”
溫棠重新解開胸前的鈕釦,染著淤青和吻痕的白皙皮膚露了一片。
下一步該做什麼,溫棠不太清楚。
往常做這種事,謝沉洲處於主動地位,她都是被動著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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