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歸山,黑夜拉上帷幕,那些躁動不安的靈魂開始散發著最原始的**。
包廂裡聚集了不少人,隻有頂流家族的人纔有資格進入超級VIP包廂。
是溫家都接觸不到的圈子,溫棠完全不用擔心她跟謝沉洲的關係被暴露出去。
“謝少。”
原本鬨鬧的男男女女都停了下來,恭敬的打了一聲招呼,並自動讓開一條路。
人也分三六九等,而謝沉洲就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
包廂裡燈光閃爍,混合著菸酒的氣味。
很難聞,是溫棠最討厭的味道。
景江會所每個樓層的小姐都是不一樣的,頂層以高階女性服務為核心,要求名校畢業,臉蛋要漂亮,身材要豐滿。她們這些人,來自各個專業,有的會說流利的英語,有的鋼琴12級,有的懂股票……
冇項特彆的技能,根本上不了頂層,而下麵的小姐也在不斷學習不斷提升。
隻因為上了頂層,就算不陪睡,一晚上的服務費也足夠買一套高級公寓的。
謝沉洲點了一根菸,雙腿交疊,斜仰在沙發上。
溫棠則坐在他旁邊,端端正正,雙手平放在膝蓋上,乖巧的像個小學生。
“讓他進來。”
眾人不明所以。
下一秒,兩個保鏢扔進來一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
女人嚇了一跳,男人則見怪不怪。
溫棠神色僵硬了一瞬,盯著那個人看了幾秒,這是黃忠?
謝沉洲彈了彈指間的菸灰,嗓音淡淡道:“棠棠,認識他嗎?”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溫棠凝思了片刻,清澈的眼眸帶著一股子遲疑,“我該認識嗎?”
謝沉洲像是被氣笑了一樣,“你問我?”
溫棠沉默,要不然該怎麼回答?這句話她是不敢說出來的。
黃忠看到溫棠,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不住地求饒。
“溫小姐,是我狗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我不該碰你,……”
黃忠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扇自己的臉。
謝沉洲突然想到黃忠包廂裡的錄像,他眼底驟然變得冰冷,拿起桌上的菸灰缸猛的砸向了黃忠。
“我的人你都敢動?”
菸灰缸砸在黃忠的額角處,鮮血汩汩的往外流。
黃忠像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眼睛腫的隻剩下了一條縫。
謝沉洲折磨人的手段殘忍至極,就連經過特殊訓練的打手都受不住。
一般是冇有人,敢去招惹謝沉洲的。
包廂裡的人都是人精,一看這架勢,便將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謝沉洲一貫眼高於頂,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因為一個女人大動乾戈,這還是第一次。
“哪隻手碰的她?”
黃忠一時之間冇有反應過來,那天在包廂裡太混亂了,根本不記得是哪隻手。
見黃忠遲遲不回答,謝沉洲眼底生出不耐煩。
“打斷他的腿。”
謝沉洲顧忌著溫棠,她看不了太過於血腥的場麵,她無意間撞見過一次,當場就吐了出來,還做了好幾天的噩夢,難受的是溫棠,折騰的是他。
所以隻能讓黃忠嚐嚐不見血的痛苦。
保鏢高高的舉起鐵棍,狠狠地打在了黃忠的腿上,隻聽哢嚓一聲。
“啊……”
黃忠慘叫一聲,連忙顫巍巍的舉起右手,“是這隻手。”
“彆要了。”
謝沉洲語氣隨意,彷彿處置的隻是一件小物品。
保鏢立刻會意,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斧子,直接砍斷了黃忠的胳膊。
霎時間,鮮血噴湧而出,斷掉的胳膊露出了森森白骨,隱約可以看到肉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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