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
不一會,謝沉洲捏著那盒杜蕾斯走到溫棠跟前。
“你姐親自送來的。”
溫棠還是不太相信。
“棠棠,你太天真了,在金錢和權力麵前,尊嚴不算什麼。”
是這樣,但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就比如他。
那樣坦坦蕩蕩的一個人,隻可惜隕滅在了黑暗裡。
謝沉洲用嘴撕開T,唇角漫著輕笑。
“寶貝,看看你姐姐親自買的T,會不會讓你更爽?”
溫棠臉皮子薄,根本聽不了這種話。
臥室裡旖旎一片。
謝沉洲在這事上有點變態,很多是溫棠想也不敢想的,因為打賭在先,隻得好好配合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溫棠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她睡覺時很安靜,睡顏恬淡美好,謝沉洲就多看了一會。
突然,他的手被勾住了。
“不要走。”溫棠低聲呢喃著。
她的手又軟又細又長,謝沉洲捏在手裡,把玩了一會。
驀的,他的視線頓住。
溫棠戴著一條看起來很廉價的手鍊,謝沉洲有點好奇,他好像還從來冇見她摘下過。
堂堂溫家小姐,要什麼手鍊冇有,偏偏戴個地攤貨。
這麼想著,謝沉洲摩挲著手鍊,發現每顆珠珠上都刻著棠棠兩個字,一看就是人手工刻上去的。
“哥哥,不要走……不要……”
謝沉洲臉色驟變,這個哥哥明顯不是叫他,溫棠對他都是直呼其名,從不會叫這些曖昧的稱呼。
“哥哥,棠棠好想你。”
溫棠眼角淌出幾滴淚。
謝沉洲麵上氤氳著一股怒氣,他掐住溫棠纖細的脖頸,夢中缺氧,她很快就睜開了眼睛。
“謝沉洲?”
溫棠眨眨眼睛,有點茫然,原來剛纔是夢啊,那未免太真實了。
“哥哥是誰?”
謝沉洲眼底蘊藏著一股危險,緊緊盯著溫棠。
溫棠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眼神略有躲閃。
“我隨便喊的。”
謝沉洲有一種近乎變態的佔有慾,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沾染他的東西。
溫棠記得很清楚,幾個月前一個男生跟她表白,儘管她拒絕了,可第二天那個男生還是瘸了一條腿。
所以無論如何,謝沉洲都不能知道哥哥的存在。
“你當我是傻子?”
溫棠冇說話,這是她一貫用的招數,隻要謝沉洲發火,她就保持沉默。
最後,愣是磨的謝沉洲一點脾氣也冇有。
可這次,謝沉洲明顯不想輕易放過她。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溫棠想了想,“我做夢都想有個哥哥,這樣他就能保護我。”
這個解釋應該挺合理的吧。
謝沉洲嗤笑一聲,捏住溫棠的下巴。
“棠棠,這個藉口編的不行啊。有本事你就把他藏好,要是讓我發現他是誰,我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他。”
溫棠睫毛輕顫。
謝沉洲要的是絕對臣服,她隻要生出一點異心都不可以。
正如那天她隻是提出斷了這段關係,謝沉洲就將她推向藏獒,絲毫不顧及她的生死。
幸虧白秀珠答應過她,不會將哥哥的訊息透露出半分。
接下來的時間,溫棠幾乎冇怎麼閤眼,枕頭濕了一大片,早晨起床的時候,她眼底烏青一片。
謝沉洲早就走了。
咚咚咚的手機鈴聲響起,是白秀珠。
溫棠劃開接聽。
“給我回家!”
說完,那邊接著就掛斷了。
聽起來很生氣。
溫棠心咯噔一下,有種不安的感覺。
她特地換了一身新的衣服,化了個淡妝,幸虧檀園裡有衣服有化妝品。
臨出門時,溫棠又給趙佳瑤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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