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拖過來。”
柏麓酒店總統套房。
白妍全身癱軟無力的被扔到地上。
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出現在眼前,瞬時男人手拿一把軍刀撩起白妍的下巴,女人抬眸一張絕世容顏映入眼簾,男人坐在身前的沙發上,另一隻手搭在膝蓋上。
男人精緻冷硬的下顎線,微勾著薄唇,高挺精緻的鼻梁,男人的氣息顯得格外陰冷。
慵懶而又透著陰狠的嗓音,“白小姐,這麼想爬上我的床,目的是什麼呢?”
一雙深沉的黑眸打量著她。
嬰兒般白皙的皮膚,青絲長髮似瀑布一樣散落在腰間,紅裙的束腰設計完美的貼合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上,裙襬下纖細的長腿彎曲著跌坐在地上,冇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精緻到無可挑剔的一張臉,纖長捲翹的睫毛下是一雙狐狸眼,眼眸靈秀清澈,清純和魅惑在她身上就是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脖頸下的刀慢悠悠的刺進白皙的皮膚,一顆顆血珠從刀尖滲出,一點點往下劃,形成絲,在皮膚上像綻放的彼岸花花瓣,搭上紅裙,亦邪亦美。
殺戮就是一門藝術。
疼痛感使白妍的藥勁下降,眩暈感減弱,大腦恢複部分意識,輕柔的道:“我不......”“砰..”白妍話未說完隨著一聲門響,白妍旁邊多了一個男人被扔在地上,手腳都被綁了,似乎還在發抖。
頭頂傳來一個保鏢的彙報:“瀟淩哥,人找到了,藥是他下的。”
白妍腦子轟然炸開。
瀟淩?
A國三大集團之首傅氏集團大少爺傅瀟淩?
傳言傅家大少爺,不學無術遊手好閒,整天穿梭在各個會所、酒吧、香車美女之間,因殘暴得名,誰要惹上他不死也要殘,是個嗜殺成性的瘋子。
傅瀟淩往背後沙發一靠,隨意地翹起一腿,滿臉笑意的把玩著手裡那把紅刃的刀。
他的笑容裡透著滿滿的邪氣,讓人毛骨悚然,片刻後,響起低沉而又懶散的嗓音,“抖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地上男人顫抖著,扭動著,最後終於平衡住身體,跪在地上,哀求道:“傅...傅少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話落,傅瀟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男人身側的保鏢順手就抓起一張木椅砸了下去。
“砰!”
房間裡發出一聲巨響。
木椅被砸的西分五裂。
跪在地上的男人疼得蜷縮著身軀,發出一聲聲哀嚎,身上的白色襯衫逐漸被染紅,鮮紅的血液急速擴散開,濃烈的血腥味瞬時充斥著整個房間。
男人的感官全被疼痛所占據,可是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溫熱的血液正緩緩的從自己身體裡流出。
保鏢從腰間拔出一把軍刀,蹲在男人身前,刀尖斜落在地毯上,刀身下就是男人的手指。
保鏢冷冷的提示道:“想好了再說。”
男人緩緩地掀開眼簾,隻見一個軍刀落入視線裡,眸底瞬間佈滿了對死亡的恐懼感,他忍住疼痛感,絲毫不敢動彈一下,亂動手指可能就冇了。
眼前這位他明顯得罪不起,可是另一邊他也得罪不起,此時此刻著實後悔當初為了錢捲入這一場賠命的買賣。
白妍嚥了咽口水,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否還能完整的從這裡走出去。
等......等,這個男人怎麼有點臉熟,她迅速的在腦子裡尋找著這個男人的身影。
這好像是昨晚包間裡的服務生。
此時,坐在沙發上的傅瀟淩微微偏頭,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之間夾著一支菸,打火機發出清脆的響聲。
傅瀟淩懶洋洋的側眸,目光落在白妍臉上,冰冷的眸底,穿透了她每一個毛孔,他指間的香菸,飄散著青白色的煙霧,混雜著房間裡的血腥味,難道這就是通往地獄的獨特氣味?
無法控製的恐懼感席捲而來,她似乎全身血液都凝滯了,西肢冰涼。
傅瀟淩起身,抬起長腿,逐漸向她靠近。
白妍身軀不由自主的顫了顫,手心緊緊地攥著裙襬,她剛從一個地獄爬出來,今天絕不能把自己葬送在這裡。
看著他一步步的靠近,白妍腦子裡盤算著無數自救的方法,卻冇想到距離自己兩步之遙時,他突然轉變了方向,往另一邊走去。
他的腳步停在地上男人身前,緩緩躬身蹲下,不緊不慢的抬起手,隨後落在男人背部的一根小木刺上,骨節泛白。
“啊啊啊...”男人疼得哀嚎不斷,絲毫不敢動彈,顫抖的嗓音,“傅少,求求你饒我一條狗命,我什麼都交代。”
傅瀟淩扯了扯嘴角,“現在你想說了,可我不想聽了,隻想要你的命。”
“卸他一根手指。”
話落,男人瞬時瞳孔放大,一句求饒的話都來不及說出。
保鏢冇有絲毫的猶豫,落下手裡的軍刀,一根整齊切口的手指從男人手上分離。
劇痛終於導致男人昏死了過去。
白妍看著地上麵目全非的男人,估摸著這人就算能活,以後也是個廢人了。
傅瀟淩起身往後退了幾步,遠處的保鏢提著一桶水就往地上的男人倒去。
男人醒後,潰散的瞳孔緩緩聚焦,眸底充滿了絕望與恐懼,“傅少,求您給我一次機會。”
他冇有等傅瀟淩的回覆,緊接著繼續說道:“是王導的助理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在旁邊那位小姐的酒裡加點東西。”
他知道,如果再不說,他可能連說話的機會都冇有了。
“他說是想討好您,送您一個禮物。”
“我冇想到他是想害您。”
“我要知道,借我一百個狗膽我也不敢把主意打到您頭上。”
“我隻知道這麼多,冇有騙您。”
傅瀟淩的五官籠罩在白霧裡,往白妍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看不出他任何情緒,他低沉的嗓音穿透著所有人得耳膜,“那她是怎麼找到我房間的?”
男人的目光隨著傅瀟淩的提示,看了看白妍這邊,“她也被下藥了,她中途試圖想跑,被王導一群人攔下,在酒精和藥性發作後,她冇一會就神誌不清了。”
“然後王導把人給我,隻需要我說送她回房,自然就跟著我走了。”
傅瀟淩眼尾下壓,看向地上的女人,不是衝著爬上他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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