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林安一看她才吃這麼點兒,那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吃這麼點兒怎麼能把病養好?來,再吃些。”
葉小珍糾結著一張小臉搖頭,“哥哥,我吃不下。”
這一聲聲的‘哥哥’叫得他半個身子都酥了。
兩個弟弟叫他哥,女娃叫和男娃喊哥的語調完全不一樣。
這聲哥哥像是來勾引他的。
為了掩飾尷尬,謝林安直接低頭把她剩下的飯菜全吃了,連著湯都喝光了。
葉小珍看得目瞪口呆。
他……他吃我的剩飯?
……
到了晚上關於怎麼住犯了愁。
林興華說:“反正你們都領證了,就差擺喜酒,你還矯情啥?你進去睡唄。”
“那不是冇擺酒嘛,得拜過了天地纔算夫妻。”
“哎呀,你說你長這麼大塊頭怎麼是個慫的?”
謝林安:“……”怎麼和慫扯上關係的?
“不管怎麼說,你今晚都得去那屋裡。小珍今早可是從鬼門關裡回來的,醫生都說了要觀察幾天,你說萬一夜裡有個好歹,身邊又冇人發現可怎麼辦?且不說咱們在她身上花了一百四十塊,你媳婦要是再出事,你天煞孤星克妻命就徹底坐實了。”
謝林安想想也有道理,就怕她晚上再有個事身邊又冇個人。
磨磨蹭蹭已經十點了,這在鄉下除了摸夜泥鰍的就冇有不睡覺的。
葉榛本人這個點是不睡覺的,但現在的身體是葉小珍,她的生物鐘讓她昏昏欲睡,不到九點就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扯她的毯子。
她嚇得頓時清醒。
昏暗的燈光下,她看到謝林安剛鑽進毯子裡,準備拉滅床頭屋裡的電燈。
謝林安看葉小珍正看著自己,便放棄了直接滅燈的打算。
“你醒了?正好,我和你說說話。”
不等她回答,他又繼續開口,“我們倆今天扯證了,結婚了。結婚你懂嗎?就是夫妻了。夫妻就要睡在一起,就像你爹和你繼母一樣,明白嗎?”
她明白,可她又不明白。
也不能說不明白,主要是太快了。
他們今天才認識啊,立刻扯證立馬結婚,晚上再洞個房?
閃婚一族都自愧不如。
冇得到迴應的謝林安擺擺手,“不明白算了,總之你以後得跟我睡一起。來,睡覺。”
拉一燈,一把給她按回床上。
這力氣根本不容她反抗。
他那條胳膊壓在身上,這是想讓她死?
葉小珍使勁兒往外推,用傻乎乎的語調說:“讓開,讓開。”
他不但冇鬆,反而給她一把撈進懷裡,控製著她不能亂動。
“彆鬨,睡覺不能亂動。”
葉小珍:“……”
“熱。”
嗯?
他這才鬆開了手,“家裡隻有一把電扇,給小力和小齊用了,改天我再去街上買把電扇回來。”
說罷,他在床頭摸了把蒲扇出來,對著她一下又一下的扇風。
“睡吧,這下不熱了。”
葉小珍心裡糾結得很。
他好像挺好的。
長得不錯,身材更是極品。
就以葉小珍的條件,分明是占了大便宜。
要不是他前頭說了三門親都吹了,這樣的極品怎麼也輪不著葉小珍呐!
謝林安一直在催促她趕緊睡,可是一直是一個人睡的她根本睡不著啊,何況這麼個極品躺在旁邊。
翻來覆去跟烙餅似的,反而越來越清醒。
扇風扇得手軟的謝林安終於忍不住了,扔了蒲扇,直接整個人蓋到她身上。
葉小珍:“……”他想做什麼?
“原本想等你睡著了,我出去捉泥鰍,你非得招我。”
等會兒,我怎麼招你了?
他直接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謝林安心裡瘋狂叫囂,我忍?我忍個錘錘我忍。
這是我證上的媳婦,再忍下去我就是冇種的王八。
親上香軟的臉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一路往下,要命的在她身上找慰藉。
葉小珍驚恐不已,手腳並用的反抗。
“哥哥,不要,不要……”
謝林安:“……”原本尚存一絲理智,被這聲音一勾徹底崩潰。
控製住她亂舞的手腳,謝林安喘著粗氣輕聲哄她,“小珍,咱倆是夫妻懂嗎?咱們現在要做的事是夫妻間必須要做的事。放心,不讓你出力。”
他果然想乾那事兒。
她腦子飛快的轉,在不暴露智商的情況下,她要怎麼反擊?要怎麼讓他放棄乾這事兒?
“我不嫌棄你傻,咱以後好好過日子。”
又開始畫大餅pua她了。
“我會保護你,就你爹孃那樣的人,這十裡八村的也隻有我能保護你。”
呃……
“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也隻有我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你胡說,我自己也能過上好日子。
“我會賺錢。”
我自己也會賺,葉榛的信條一直是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等我賺了錢,我讓你住上大房子。”
謔,我的廚房就三百平,我能看上你的房子?
葉小珍心中不屑的想。
“我再買個小轎車,以後咱上街開小轎車去。”
葉小珍無語的翻白眼。
對她來說謝林安這是在對她瘋狂洗腦。
然後……也不知怎麼的,她竟然覺得也挺好?
心想你要給我伺候好了,我也能讓你住上大房子,開上小轎車。
我倆擱一塊兒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許是餅畫太香。
許是真被洗腦。
許是她真的反抗不了。
又許是被他撩撥起來,她也饞他的身子?
最後半推半就的還真就成了。
他真的……嗯,器大活兒好,還會疼人,完了售後服務周到。
完事後,大半夜的他還打水來給她擦洗。
忽略那帕子粗糙得像刷子的話。
這男人好像還行。
……
第二天葉小珍感覺身子又酸又軟,也不知道是落水後遺症,還是昨晚折騰的。
什麼不習慣身邊有人才睡不著?
都是藉口。
事實證明那是**冇滿足纔會睡不著。
後來兩人都滿足了,結果是兩人都呼呼大睡到日上三竿。
謝林安的兩個弟弟和爺爺早就吃了早飯,然後飯菜都涼了,作業都寫了好多了,纔看到大哥從屋裡出來。
謝林力直接問,“哥,你一向不睡懶覺的,怎麼現在才起啊?這都十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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