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
“來人啊,快將咱家放了,知道咱家是誰嗎?咱家可是掌印太監,後宮的娘娘們都需要我去伺候,如果怠慢了娘娘們,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但張春喜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被人一巴掌打飛了出去。
“好大的膽子,來了我西廠還敢吵吵鬨鬨,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大檔頭一巴掌扇飛張春喜之後,冷哼的嗬斥道。
“西廠?”
被大檔頭打的七葷八素的張春喜,清醒過來之後,不由神色疑惑。
他根本就冇有聽說過西廠這個名字,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隻感覺不明所以。
這時,視力漸漸適應大殿內的光線之後,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隻見一名白眼鐵麵,腰懸雙劍,身穿一襲水藍色飛魚服的太監靜靜站在那裡。
目光繼續向著那人身後望去,就見到大殿高位處,坐著一名麵容陰柔,宛如陰司之神般的男子靜靜坐在那裡。
那人隻是低頭欣賞著自己修長漂亮的手掌,根本就冇有抬眼看他一眼,一臉的漫不經心。
陰冷的氣息,讓張春喜渾身顫抖,不由喉嚨滾動嚥了口唾沫的道:“你們是誰?知道我是誰嗎?”
“私自綁架朝廷命官,可是殺頭的大罪,若是識趣的話趕緊放了我,咱家還可在陛下麵前幫你們求個情,饒你們一命。”
隨著張春喜的話音落下,雨化田終於幽幽的說話了。
“就你也算朝廷命官,隻不過是一個跑腿打雜的太監而已。”
“看來你還是冇有看清形勢啊。”
“大檔擋頭,先敲斷他的雙腿,讓他認清一下自己。”
隨著雨化田的聲音落下,大擋頭直接邁步上前,探出手掌,生生捏斷了張春喜的雙膝。
鑽心的疼痛,使得張春喜慘叫之聲傳蕩在整個西廠緝事府。
殿外看守的西廠番子,聽著張春喜慘絕人寰的叫聲,神色冇有絲毫變化。
依然手扶刀柄,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漸漸的慘叫之聲停止,雨化田才緩緩說道:“現在清醒一點了嗎?”
張春喜倒吸著冷氣,額頭佈滿汗漬,咬牙道“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看到張春喜終於不再耀武揚威,雨化田點點頭道:“這樣纔對嘛,早這麼聽話,也不用遭這麼大的罪了。”
“我問你答,如果有一個問題冇有回答好,都不要怪本督主不客氣。”
“本督主問你,後宮之內,那些貴妃都與朝中哪位大臣走的近?”
整整半宿的時間,大殿內時不時的都會傳出滲人的慘叫聲。
而張春喜在感受過酷刑之後,終於扛不住,將後宮的妃子們賣了個乾淨。
早上時,雨化田拿著一份口供,向著姬落塵所在之地走去。
“陛下,幸不辱命,奴才昨晚連夜審問張春喜,將後宮妃子們與朝中大臣的事全都問了出來。”
陳公公將雨化田遞上來的口供送到姬落塵麵前。
在看完之後,姬落塵不由叫了一聲好。
“乾的不錯,有了這份口供,可以著手清理後宮了。”
“去帶人處理一下吧。”
“是,陛下。”
得到姬落塵的命令,雨化田帶著東廠番子,開始在後宮大肆抓捕起來。
無數的妃子們嚇的花容失色。
還伴隨著一聲聲稚嫩的喊叫聲。
那些稚嫩的聲音,全都是還冇有成年的皇子。
冇有任何心慈手軟,雨化田將那些妃子和皇子全都抓走,送進了刑部大牢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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