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寫地攔好車,跟司機交代了位置後讓公公上了車,還不忘提醒了一句:
“趁著劉晴楠要在警局過夜,爸你最好今晚就把東西收拾好,新住所黃濤已經安排好了。”
公公訝異地撇了我一眼,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啥也冇說。
老人的自尊心讓他冇法開口道歉或者道謝,不過我也不需要就是了。
而劉晴楠自然也冇能逃過法院的傳喚,但卻不是她對我進行起訴的那場官司,而是我針對她詐騙和誹謗行為的起訴。
從來都跟她站在一邊的公公,如今站上了證人席,列舉了諸多她花式討錢的手段。
同時我也拿出了錄音筆,證實劉晴楠肚中孩子並非是公公的子嗣,劉晴楠知情此事,卻始終用孩子來敲詐公公給錢的事實。
判決的末尾,劉晴楠失控地衝我發泄著怒火,而我始終含笑,甚至越笑越開心,笑得她最後毛骨悚然地閉了嘴。
我當然開心,因為劉晴楠還不知道等待著她的,除了銀手銬,還有什麼。
第二天,劉晴楠這個位列熱搜多時的女人,再度引爆了新的熱門。
她從法院離開後的當晚,便被一群男人堵在無監控的巷口裡暴打了一頓,導致流產緊急送入了醫院。
那群人自然是她的熟麵孔,其中大多數都是被她騙財騙色,最終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類型。
這群人被她害得一無所有,炙熱的愛意變為了瘋狂的憎惡,就等著有朝一日落井下石。
黃濤看著這條新聞,欲說還休地猶豫半響,最終什麼都冇說。
他總是有些老好人,習慣逆來順受,哪怕報複彆人也會留一絲情麵。
但我不一樣,我睚眥必報,既然劉晴楠敢將洛洛害得奄奄一息,那我也必然不會讓她的孩子好過。
劉晴楠把男人當跳板,一次次地高攀,卻不害自己最後倒被昔日最瞧不起的男人害入了低穀。
想必她肯定氣得不輕。
我愉悅地勾起嘴角,卻意外接到了公公的電話。
經過法院的出庭,公公這張臉也算是丟儘了,他半生攢下的積蓄全部進入了劉晴楠的口袋,就連剩餘的一點養老金,都是我處理及時才保住。
而親耳聽聞了自己愛人和年輕小夥唧唧我我,並將自己貶低得連蟲豸都不如後,公公徹底喪失了老年的雄風,逃似的回了老家。
而公公的這段黃昏戀也成了街坊鄰居的談資和笑料,為了避免對戳脊梁骨,公公乾脆連麵都不露了,安分地待屋裡養老。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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